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天?
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格外的漫长难捱。
几天前,戈林小姐并没有来,然而却也没有让他好过。
在漆黑里睡得迷糊的他被几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叫醒,刺痛,而软弱如他,到最后竟是连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的手划到腰侧的那块皮肤,痛感此刻倒是消失了,但是他也知道,那处被烙上了那个女人的痕迹,属于她的纹身,带着她一贯的肆意妄为。
浅蓝的失车菊,肃杀的万字符号,同一双深红色的女式靴子一起的图案,配色似乎奇奇怪怪的,但是那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却被巧妙得融合成一个纹身。
失车菊?
男孩很难把这种朴素的蓝色小花儿同女人联系在一起。
印象里的她是个太强大的存在了,他总是垂着头,无数次印入眼帘的就是那双女式靴子,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靴子,撕裂平静夜晚的哒哒的脚步声,她肆意用靴子的后跟对他施虐,又或者是褪下靴子后秀气的裸足。
他总是垂着头,为什么他不敢看她呢?又或者说,他总是很难去想象这个女人寻常的一面。
肆无忌惮的她,是否也会有那么一刻,倚靠在某个男人的怀里,或是娇嗔或是柔顺的,柔顺,就像他某次撞见,他父亲的情妇一般。
他发现他无法避免得对这个女人想入非非。但却也想不出啥来。
于是,他又陷入了黑暗。
沉溺于睡眠的日日夜夜,对他而言似乎越发模糊了。
这一次的清醒,又是在感知到女人靴子的后跟深深扎进胳膊的痛感以后了。
他闻到了酒气,雷司令葡萄酒的气味,里头混合着柠檬,芒果,水蜜桃和杏子等果香,他看不见女人是何种样子,只因他完全不敢抬起头来,但是阵阵的酒气,似乎预兆着他的女主人今天不是那么的正常。
那种浓稠的金橘色ye体似乎催发了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她显得暴躁而又失控。
她咒骂着,口中似乎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随后她命令男孩:"听话,把屁股抬起来,你这个小畜生。"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男孩就照做了,他的身体还在发抖,大概是睡太多了虚软的缘故。
被扯下裤子的一瞬间,那处纹身似乎又作痛了,裤兜里的一瓶镇痛剂也顺势掉了出来,就在女人粗暴的动作下。
"这是,完成了?"
她醉醺醺得就着那点光亮抚摸着男孩腰侧的纹身,"可真是适合你的肤色啊,我的小男ji,嗝........"
弯腰的时候她似乎身体也不大稳当,但是弯腰确是为了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瓶子。
"为了上位吗,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为了利益的吗,干净的人太少了,太少了,真是累人....."她的身体摇晃,她向他靠近,她的笑容妖冶慵懒而又有些疯狂的模样,"你不一样,我不会允许你出卖我的...."
几乎都没有什么前戏,那个瓶子就被粗暴得挤进他体内。
冈萨洛只觉得身体就像被撕裂一样,倒不是瓶子的直径有多粗,而是那种被毫不留情送入体内的刺激。
纤细的手指倒是没有继续用力了,没有顺势将瓶子一捅到底。
他知道其实这个瓶子的直径并非不可承受的地步,但是他却没有料到女人就此止步了。
她踉跄着,跌坐在一旁的地上哭了起来。
大概是酒的缘故,他脑海里仿佛还能想起那种黏稠的金橘色酒水,黏稠得就像血ye一般。
她毫无形象的哭,连体空气也像葡萄酒一样黏稠了起来,他感觉到黏稠的血ye因为她的粗暴所流淌着。
身体确是更难耐了。
玻璃瓶冰凉的瓶身撑开着xue口,让这种不进不退的折磨越发难捱。
但是他的女主人却在失控着。
趴在地上保持这种姿势,久得没有尽头。
娇嫩的入口开开合合,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一边承受着这种悬浮的难受感,前端却是越发硬了。
他轻轻的喘着,但是却也不敢动。
过了很久,他才听到赫lun娜的命令,"爬过来。"
久到他以为他就得这么趴着一整晚了。
他照办,但是等待他的确是重重的一巴掌!
"真是糟糕的家伙,东西都快掉出来了!"
随后又是几巴掌,直到那白皙的tun部染上红红的晕色为止。
今日的女主人似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了,大概是撒气吧,她的调教恶劣而且任性。
她任性得打他的屁股,一边恶狠狠得威胁他不准把瓶子掉出来,不然就给他好看。
每一下拍打,都让tun部颤动着,即便如此,他还得费劲忍受着前端炙热的欲望和冰凉的瓶身对菊xue的刺激。
再也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体验了!
他粗粗的喘息着,偶尔泄露出一丝啜泣,却咬紧牙关,唯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