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楚地的霍家家主娶了个双儿,名曰严江秋。
说起在此世间,人人都有自己修行的方式,这寿命早已不能用百岁来衡量,就连城脚边讨饭的年轻乞丐说不定也已经活了百八十岁,至于为什么他们是乞丐而其他人或是走夫或是贵人,这便要从血统,术法等方面说起了。
这霍家家主娶的这名双儿在这楚地没人知道他是哪家的,反正在霍家这家主外出修行结束后一回来就带他回了家,听说这严江秋无父无母,血统倒挺特殊,修为也不错,但是不久之前霍家家主遭人暗害受了重伤,这严江秋倾尽自己所有的修为救下了他,霍家主感激他说要报答,这严江秋说自己心仪家主,家主对他也有些好感,便娶了他。
这二人的情感倒也和睦,其实要说这霍家家主霍余的心中其实还有个朱砂痣,不过既然娶了严江秋他也收了心,一心想同这双儿过个鸳鸯日子。
但是这霍余的收心却惹来了“有心人”的不满,那名有心人便是霍余心底的那颗朱砂痣——冯粲。
这冯粲乃是一江湖世家的小儿子,他身为一普通男性,又是家中最小的,本就继承不了多少家产,这眼看着霍余对自己心有好感自己也早做好了打算,哪想被一个双儿截胡,双儿稀有又如何?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渐渐的他心中生起一个恶毒的想法,花了一段时间和人串通好后就等着时机的到来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严江秋身着轻纱,拿来薄被遮住身子,只露出脑袋和玉似的双臂在外,他躺在里屋的榻上,耐不住困意缓缓闭上了眼。
今日早间霍余离了家门,说要出趟远门,而严江秋因先前修为尽失身体不大好,他的霍郎怜惜他说叫他在家好好歇着,一想情郎要出门数月,严江秋心一软,主动拉着他给他口了一次,那Jing致的脸上被霍余射的全是白色的浊ye,他不知自己这般模样多么诱人,还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边的Jingye,那霍家家主哪里忍得住这般诱惑?拉起严江秋坐在自己身上,给他扩了扩身下的花xue,待那处软的流出了水儿后霍余才尝了自家江秋一次,他有分寸,在做过这次后就抱着严江秋去沐浴了,等他走时还不忘吩咐厨子给严江秋煮了补身子的粥,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喝完后才带人离开了家门,处理事情去了。
留在霍家的有一个管家,数个下人和不少侍卫,他们家没有什么丫鬟,以前是霍余觉得自己一个糙汉子不用丫头,现在有了严江秋,严江秋以前自己独身惯了,也不喜什么侍女,于是这霍家就同往常一般没什么变化。
严江秋也不喜管事,这家中的事都是交给管家的,自觉没什么问题,却不知这是他悲惨生涯的开始。
说起来这管家,最开始是冯粲推荐给霍余的,而冯粲设计串通的那人,便是这名孙管家。
屋里正燃着不知名的香,严江秋觉得倒怪好闻,正想着等回头问问管家这是什么香时就彻底睡了过去,他入睡时正枕着自己左边胳膊,一头青丝散在榻上,因天气颇热待睡熟后他踢掉了被子,身上只余一层薄衫,玉体横陈,格外勾人。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有人从外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严江秋被开门声吵醒迷迷糊糊朝门口望了一眼,也不知是还未睡醒还是先前做过一次的缘故,他只觉身体软弱无力,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像浮在云端,怪舒服的。
进屋的那人爬上了小榻,严江秋看着那处重影晃了几下,终于汇聚成霍余的模样,就是那霍余给人感觉和往常不大一样,眼中是说不出的情欲,他想着可能是自家夫君舍不得自己去而复返,露出一个极灿的笑,懒懒的伸出雪白光滑的手臂搭在男人身上,软软的说道:“夫君,你怎么回来了。”
身上的男人没搭话,只是俯下身亲吻起了他的嘴,严江秋自觉张开唇齿迎接热情到怪异的夫君,任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扫荡,他闭上眼迎合着男人,过了许久那人才放过了双儿的嘴,啃上了他的脖颈,像是吃不够一般或舔或啃扒开其身上半遮半掩的那层纱,顺着严江秋的胸膛舔去。
严江秋躺在榻上仰着脖颈任男人施为,那不久前才承过一次欲望的花xue在男人这般引火下竟是又一次的情chao泛滥了,而先前没被霍余照顾过的菊xue也酥酥痒痒,叫人耐不住,而那青涩的Yinjing也微微翘起了头,等着男人来满足。
“夫君唔”严江秋呻yin着,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将手摸向了男人的下身,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火热。
不过记得霍余临走前穿的不是这种布料的衣服这些细微之处对于欲火焚身的双儿来说早已不是重点,他给男人解开一带爬起身来主动把那处粗大的阳根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伸着小舌熟练的舔弄着那处,就是不知为何,严江秋总感觉这处男根没有以往那般粗大了,在他将那处舔了几轮后吐出来时也不知道为何,竟傻乎乎的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夫君为何你的你的那处没以往粗大了,感觉变细了些许。”
应是这句话惹恼了沉默的男人,那人将双儿摁在榻上,也不像以前那般帮他抚慰花瓣揉捏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