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秋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自己在这般地狱中煎熬了多久,每天他所要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男人的Yinjing,要满足的是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欲望,在这段时日里府里的几十来人差不多都在不同的时间把玩过他的身体,这原本对于他来说充满同霍余甜蜜回忆的府宅如今变成了一个囚笼,而他就像是被束缚在了各色男人的Yinjing上,得不到解脱。
时日久了,可能也是因为府里的人都将他玩上了几轮的缘故吧,管家觉得这样的玩法腻了,思来想去,有一日美名其曰“带夫人到外面走走”,之后便是将严江秋关在屋里给他收拾打扮了一番,之后待屋里再有人出来有几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的,其他下人见没有看到夫人的身影却也心知肚明,他们就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切,接着干自己事情去了。
今日的李家村又一次迎来了贵人。
想这李家村地势特殊,比较封闭。生的植物也特殊,这村里人往往以采集或种植此类植物为生,但因村里人没什么钱,不少单身汉都娶不上老婆,甚至是共享一个老婆的事情在村里都是常见的,而今日李家村的贵人又上门了。
李家村的贵人便是这霍府管家,不过这李家村的汉子也是头脑简单,这管家给他们的不过是小恩小惠,而他们却将这管家奉为贵人,将不少自家采摘到的草药一类的送给管家,根本不知管家在背地里将那些东西卖出了多高的价钱。
今日李家村的汉子们一早就得了消息,听说这钱管家给他们找来了个双儿ji子尝尝鲜!
双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在这女人都很少的李家村可极少有人能尝到那珍贵的双儿的味道,现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那钱管家人还在路上他们这里已排好了顺序,就等着呆会“一饱口福”。
到了午时,那钱管家终于到了,在一番嘘寒问暖之后他命人自马车里搬下一巨大的箱子,在这箱子上还附有透气的小孔,随即他打开箱子,看到箱子里装着些什么的男人们眼都直了。
——在那箱子里装的是一个玉一般的人,那人仰面躺着,黑色的发丝披散在背后,他的双眼闭着,那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着,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惹人怜惜,他的手被绑过头顶,在箱壁上系着。这美人的身上就穿了一层女式的红色肚兜,那肚兜下面两带顺着腿根勾去,正挤压着那朵rou花,真真将那处挤出了一个花的形状,而这美人又不单有那女人的花xue,在花xue的上方是属于男人得Yinjing,只不过这双儿的Yinjing看起来不仅比他们的短了半截还无比的青涩,此时此刻那根青涩的Yinjing正被几件器物束缚着,它虽然一直挺立着却因被束住了的缘故根本无法发泄
原来这便是双儿吗?
有男人忍不住拿手摸了摸箱中美人那处诱人的花瓣,手刚一碰上那处肥厚的花瓣,那处就主动张开了个口,吸吮着男人的手指要往xue道里面送,而那躺着的美人的口中露出了细碎的呻yin:“啊嗯”虽然美人流出的泪更多了,但是色欲熏心的男人们只会觉得这是一种欲擒故纵。
“这婊子真够sao的。”那第一个男人解开了束缚美人的绳子,把他按在地上就猴急的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了那处花xue当中,“这xue比我先前去过的青楼里那ji子的都sao!还没怎么cao呢就流水了!”
“唔啊!”严江秋想用双手支着地,但被束缚了一路的手臂酸软无力,他还没来得及撑起手臂就被身后的男人的rou棒狠狠一撞花心,身子泄了气力,以狗啃屎一般的姿势趴伏在了地上,他的脸一下下蹭着泥地,身后的男人也不管这些,对于他来讲xue好cao就够了。
其他还处于排队中的男人们等不及了,但碍于这双儿是大贵人带来的缘故他们不敢冒犯,钱管家看出了他们的心思,道:“这婊子天生yIn荡,不必怜惜,yIn炉?还不主动伺候你的恩客们?”
管家此言一出激活了在严江秋体内蛰伏的蛊虫们,只见这原本不住哭泣的双儿身体一震,随后咬着唇,就着现在这般姿势艰难的抠开了空闲的菊xue:“秋儿秋儿的菊xue也可以插求恩客拿大rou棒捅捅秋儿的saoxue里面好痒要大rou棒才能治好”
“真是个sao货!”
“你瞅瞅这xue的成色,一看就是被男人cao熟的!指不定还拿Jingye当饭吃呢!”
“这小嘴,真能吸,乖乖把老子Jingye咽进去。”
这些粗汉子也不矜着了,纷纷上前找位置cao干起了严江秋,有人握着自己不知多久没洗过还带有脏东西的Yinjing就要往双儿的口中塞,而那美人也真如钱管家说的那般天生yIn贱,竟仔细的给男人舔着,将整根狰狞的rou棒舔的是干干净净。
有人将手伸进美人的肚兜,不甚满意的说:“要是这ru头再大些,像女人那般该多好”
有人应道:“听说双儿若是怀孕,那nai子就会涨的比寻常妇人还大,你我这几日轮流cao他一回还怕他怀不上孩子?”
“不秋儿不要孩子。”一听到孩子,严江秋努力用rouxue讨好着男人们,条件反射的求饶着,这些粗汉只当这双儿是欲拒还迎,一个个掐着他的屁股玩弄着,直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才散去一部分人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