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详细而具体地摩擦讨伐鞭挞过,不容少年一丝半毫的抗拒、挣扎。
“白呃啊”
刚刚射过精、高过潮、失着神的少年顿时回过神惊叫起来,腰肢略略弹起,没一会又在龙茎的强硬而不容抗拒的侵入下无力地瘫软进柔软的床里。
娇嫩狭窄的下体被粗硬狰狞的龙茎一寸寸撑开、压入、肏进,内里被白焰淫邪而火烫的性器一寸寸剥开、知悉、占有。这样简单的被龙茎肏入的动作里带来的可怖的侵略感和压迫感,让初次以幼嫩花穴接受狰狞龙茎的赤月全然受不住。
私处狰狞可怖的感官刺激以极其霸道的姿态,强行拉扯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迫使他满脑子都是白焰肏进他幼嫩穴腔的粗硬狰狞而火烫的龙茎,又因此再度加剧了他的感官感受,让本就无法承受的赤月更加崩溃了几分。
少年哭喘着乱摇起头,挣扎着哑着声音胡乱叫起来,几乎把他所有能叫会叫的话都给叫了个遍,泪水更是没一会就糊遍了整张脸,整个人狼狈到不行。
“白焰慢点先别!等等等啊不行你太粗了呜太好烫白焰白焰慢点呜慢慢点!啊太深了太深!不行好胀被你撑满了白焰已经满了呜别别再不行白焰——不行了太啊太呜太白焰!啊白焰——白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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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恰恰是少年这样一副一边以最隐私柔嫩娇弱的地方含住他狰狞的性器,接受他的肏进,一边乱摇着头,满眼是泪地哭叫哀求他,还受不住地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模样,勾动着点燃着白焰本就异于常人的性欲,叫白焰白焰的动作越发强硬,也叫白焰肏进少年体内的性器越发坚硬、灼热。
白焰按在少年腿上的手捏了紧按了牢,全然不许少年略闭合上一点腿,或者略低下一点腰的动作,迫使着少年被他改造出调教熟的女穴无可躲避地,被他那根红黑色的狰狞可怖的欲根,寸寸侵进柔嫩内里。
赤月只觉得自己被白焰那尺寸惊人又极为硬热的龙茎钉死在床上,一分一厘都难以动,紧贴在后背心上的床单叫他身上分泌出的热汗浸湿浸热,而他则张着腿张着那处红糜的小口,被白焰那堪比粗热火棍的狰狞性器肏了进来,再被白焰强开着大门,一寸寸地撑了开、肏了进、烫了穿里头的长长一段穴腔上的幼嫩软肉。
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烫,赤月流着泪摇着头崩溃地想,白焰这样,简直是要用一次简单的肏进,就将他肏成个只能服帖地含住他狰狞龙根的、甚至再也无法自己合拢只能张着个小口的、肉套子了。
少年恍惚地想起之前白焰用来玩弄他的那根细小的红棍子,在白焰火热性器的侵入下组不成具体思绪的脑子,几乎是崩溃地觉得,与此刻白焰正往他体内深处侵略的那根狰狞粗大的狰狞龙茎相对比,那玩意简直只能被称为玩具了。
——他简直整个人都要被白焰那东西给撑了开,穿了透。
白焰还仅仅肏进一半的时候,赤月就已没力气再去大声叫唤,他细弱地呻吟着,肏进他柔软体内的红黑色硬热的龙茎,似乎抵在少年最不堪碰触的弱点上反复残忍碾磨了一样,将赤月的力气也一并夺了去,叫少年从里到外的无力、虚软,只能颤抖着大腿根,张着嘴淌着汗,带着被四溢的泪水浸湿的脸,看着白焰。
但那模样是极诱人极让人心生满足的——
少年的脸上泛滥满异样的酡红,眼角湿红得极,带着种层次丰富的被撑了满的表情,看着白焰,虽没再说什么,那张脸却也像是在全然崩溃地和他反复重申——不行了,体内好胀,被你那根东西撑满了,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要不行了,好满,得坏了——
即使看出赤月的意思,白焰也只觉得赤月这般的姿态显得异样的美味,全无一点放过少年的道理,而他异常粗长的龙茎再往少年阴道内顶入一点的时候,原先已经软绵下来、差不多放弃了挣扎的少年忽然又颤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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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啊什么好奇怪啊白焰别别再进去别啊!要被——要被!”
这连子宫的影子都还未见着,不过是肏到了那根小棍子没玩弄过的地方罢了,就成了这幅德行。
白焰无声笑了笑,在心底轻嘲肆意招惹他的少年的不禁肏,反手拉过赤月一只一直抓在他手腕上的手,往下,直到带着那只手碰触到了少年自己的私处。
赤月浑身打了个哆嗦。
被白焰的那一根凶器肏着,在白焰的眼睛下,被白焰的手拉着,碰了自己正被白焰插进的女穴。
他整个人都傻了,全然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感觉到的是什么,嘴里一下没了话,瞎张着,细细颤抖着唇瓣看着白焰,碰触到自己幼嫩私处的手上想拉回,却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发软到不行,而且,白焰抓着自己的手与他发软的手全然相反地,异常有力、温热、强硬。
他浑身战栗,本就不清醒的脑子霎时一片空白。
然后自己的手又被白焰拉着,似是被拉着自己的魂一样地,往上挪了挪,按到了白焰勃起的粗热龙茎上。
那东西那东西
赤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