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再吱不出声,等白焰止了笑再低了头舔他的时候,他颤了颤,不知为什么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昨晚性交时的羞耻。
羞怯、承受不住的同时,整颗心又都在尖叫着投奔向对方。
感到浓重的喜悦。
他的身体仍然在打颤,他仍然感觉私处被白焰舔舐的感觉过于刺激,觉得白焰的脸埋在他那处过于冒犯白焰,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和缓了下来,像是水ru交融,他全身发麻。
他抓着白焰的脑袋,在白焰的舔舐里颤抖喘息,肩膀不由自主地缩起来,一再哆嗦,他在白焰的舔舐里感觉到了白焰对他的欲望、好奇,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与反应也正在被白焰品尝如同白焰舔着的那处一样。
这是种没有声音的、赤裸的语言、对话、交流,是属于ye体与肢体,属于感触、温度与力道的,是即时的、彼此震颤着交融着的,他仍然觉得白焰的舌头对他而言过于超过,但在这样全不受控制、全无法停顿、全无法隐瞒的私密交流里,他感到自己的全部都被白焰剥开,最私密的内里被一层层剥开感知他感觉一切又似乎重新变得可以接受起来,并渲染着喜悦。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单从被舔的感觉也能感觉到,这么对他做的人是白焰。
cao过他,又给他含过的白焰,
在舔舐他的心脏。
?
赤月被白焰舔着又泄了一次,高chao的时候少年的大脑一片空白,Yin道痉挛着,还未回过神就泄了出去,回过神时白焰已经在他的xue口边缘轻轻舔舐,但他感觉他内里的痒意全没有因为高chao有一丝减轻,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噬人。
白焰过分
赤月抓住被褥,哭着想。
赤月这样想的时候,白焰捏了下少年发烫的屁股,少年下意识哆嗦了下,还没回过神就把高chao时夹紧的腿大大敞开,松开被他夹住的白焰的头。
他满身窘迫,觉得白焰又要促狭他了,心头哆嗦,但下一秒,一话未有地,他shi漉发烫的地方,又被白焰的舌头抵上。
“呃”
满身chao红的少年弓起了背。
在他的私处,白焰用舌头一下下舔开了他的xue口,舔出了个鲜红深邃、不住一缩一缩却无法完全合拢的小洞。
白焰已经明白过来,相比解决少年的欲望,让少年高chao,还是让少年欲求不满、作弄少年,更让他喜欢。
他将舌头伸进那处抖动、拍打、舔舐,用舌头反复地抠挖扫荡少年的rou壁。
那是花样繁杂的,详尽的,全无规律的,却又不足够持续有力到让人抵达高chao的舔弄。
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明明无法高chao,赤月却咬紧了牙,脸仰起来,面上全红,眼睛闭死了,热泪滚滚而出,手哆嗦着离开他的脑袋,难耐地攥紧了被褥。
这样做了几次,少年的私处就泥泞滚烫得狠了,一股股淌出水来,白焰却又开始觉得不够。
他想了想,把唇贴到了少年的私处上。
赤月哆嗦了下。
之前碰触他私处的一直是白焰的舌头,唇瓣最多是偶尔会磕碰到一下,现在却不是。
他感觉白焰像在吻他的那处。
那太
白焰接着吸吮他,舔开他,用舌头拨弄他,在他那处打圈、绕弯,然后又吸吮他,他用唇瓣含住他的Yin唇,像是面对一个不肯做出反应的恋人一样,热情而强硬地用舌头敲击、弹弄、顶压,亵玩个痛快后,又像是侵入他口腔里那样把舌头强硬地顶到他的xue里,顶进去后,就在里面来回勾吮、缠绕,热情地和一条根本不存在的他的舌头共舞。
甚至因为那处水太多,有黏腻的啧啧声在白焰舔舐的间隙不时响起。
他也因此不断地流出水来,被白焰吮去,或者咽下,或者再吐到他的xue里。
太煽情了。
太超过了。
一直只是嗯嗯啊啊叫着的赤月被白焰这样的玩法给弄得丢盔弃甲,忍不住狼狈哭叫:“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他哭叫了好一会,泪又流满了脸,白焰才离了开来,但白焰的唇瓣仍然太过于靠近他的私处,他听见白焰在他腿间低而chaoshi地问:“想要我吗?”?
那声音性感而富有压迫感,而唇瓣的开合与话语间的吐气则被他的私处感知到。
“嗯嗯!”赤月愣了愣,回过神就带着哭音直点头。
他心里颤抖,这句话唤醒了他体内被cao干的干渴感,他因为白焰这句话里对他的欲望而哆嗦抖栗,他感觉到体内深处那原先就噬人的痒意一下如野草狂长、拔高,一下变得再也无法忍受,他点头时感到羞耻,脸在发烫,但对白焰的渴求战胜了那份耻意,他想要白焰填满他,想要感触白焰那狰狞性器的滚烫与坚硬——想要被白焰cao——他的肩膀打着颤,又哆嗦着哭哑着重申,“别舔别舔了!”
白焰闻言顿了顿,又将舌头插进了他的xue里,赤月颤音浓重地哽咽了声,身体发麻,这下学乖了,再没去说什么,由着白焰用舌头又抽插了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