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是周末,天气晴朗,阳光很好,林六一大早便起床将被子洗干净,拿到阳台晾晒,杀杀菌。
晒到一半时门突然被大力踢开了,一夜未归的父亲大步朝他走来,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爸,爸,你干什么?”林六十分害怕他的父亲,总是对他非打责骂,特别是赌输钱的时候一回来就拿他当出气筒,往死里打,导致即便是在青春期最叛逆的时候林六丝毫也不敢忤逆父亲。
“带你去一个地方,别问那么多。”
林父啧了一声,不耐烦的解释,拖着他急匆匆走。
大门关上前,林六往阳台看了一眼,那张还没来得及完全晾上竹竿的被子已经掉落在地弄脏了,唉,回来又要重新洗过了,他内心惋惜地叹气。
林父推着林六上了他的小破面包车,车速开得飞快,他没说去哪,脸色也不算好看,两只眼睛估计熬夜严重,和熊猫似的顶着黑眼圈。林六也不敢问,静静坐着,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一路开到市中心一处有名的建筑物,林六呆呆地仰头望着眼前这栋仿佛高到能碰到天空的大楼。
他听过这里,“”会所,听班里的同学说这里招待的都是超级有钱的人。
真气派啊!
林父拉着他的手绕到后门,对着站在门口的几个保安笑得非常谄媚,塞给对方厚厚的红包,“大哥,我是来找张主管的,能否麻烦您们通传一声?”
林六第一次见父亲露出这种表情,有些好奇多看了几遍,被他一巴掌呼在后脑勺,呵斥他规矩点,别东看西看。
林六吃痛地摸着后脑勺,不敢再乱看了。
几个人见他带着孩子,心下了然,收下红包也不多加为难,拿着对讲机连接内线,说道了一番后就让他们进去了。
一路上林六都低着头,担心东张西看又要挨打,只默默注视打扫得光亮剔透由大理石铺成的地板,这比他在家里拖得干净多了,心想这得要拖多久啊。
林父带他来到三楼的主任办公室里,小心翼翼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才弓着腰走进去。
“来啦!”一名中年男子叼着烟坐在皮质的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地上跪着浑身赤裸的少年,张大嘴巴,他往少年嘴里弹了弹烟灰撇了林父他们一眼。
他身后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衣,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很凶,周围还有好几个保镖矗立着。
林六第一次看见这种阵仗,特别是赤裸跪在地上的少年,冲击力太过巨大,结结实实吓了他一大跳,缩在林父背后,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爸爸,我怕。”
“没出息,怕什么?”林父大力将林六拉到办公桌前,踹了一脚他的膝盖使其跪在地上,自己也像狗一般跪下,对高高在上坐着的张主管卑躬屈膝地谄笑,“张大人,这就是犬子您看看可还能入眼?”
张主管俯视地下跪着的小孩子,他还一副懵懵懂懂,完全搞不清楚的样子,小手揉着自己的膝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用力讨好面前这个胖胖的油腻男人。
“长得不错,挺壮实的。”
张主管把烟头扔进伏在脚边的少年嘴里,看林六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少年乖顺的咽下,顿时笑了一下,颇有兴致地问他,“小孩,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骤然听到陌生人提问,而且还是在他看来特别可怕的陌生人,林六一时间呆住了,直到林父拍他才反应过来,愣愣地说:“人人啊。”
张主管‘硌硌硌’的发出一阵怪笑,摸了摸少年的头,对他道:“来,你告诉他,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奴是主人的烟灰缸!”
林六眼睛瞪得更大了,小嘴吃惊地张开成一个圆形,三观受到打击,他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很奇怪,他想要回家了。
“过来让我瞧瞧!”
张主管又开口道。
林六不想过去,在林父推拉下没有办法,不情不愿地挪着膝盖膝行到张主管腿边,这也是林父要求的。
“犬子不懂事,让大人见笑了!”他还在一旁堆笑,觍着脸道歉。
张主管托起林六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眼光就像看一件货物,直到满意了才三两下脱掉他的衣服。
“你你干嘛?!”林六拼命挣扎,护住自己的内裤,不让他除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臭小子,你别乱动,让大人好好看看你!”
林父见儿子这么不听话,火都要喷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教训他一顿。
“爸,他好奇怪,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
林六到底还是小孩子,哪里遇过这种事,顿时吓坏了,哭着向父亲求救。
“乖,别怕。”
张主管笑得温和,手下却力度不减,轻易制止住挣扎的林六,在他的扭动下上下其手地猥亵着,拧拧他的ru头,握着刚开始发育的Yinjing掂了掂,然后把他推到一直站在身后不出声的男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