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做了一个梦。
醒过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全身上上下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动动手指都勉强,尤其后xue仿佛撕裂了一般,黏黏腻腻,不用想里面肯定还残留着柳天昨夜射进来的子子孙孙,那个禽兽可不会好心为他清理,不把他扔下床就是大发慈悲了。
窗帘没有拉上,明媚刺眼的阳光直直照射进来,他满是情欲印记,毫无遮掩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袒露在日光之下,青紫交行,yIn靡不堪。
林六艰难地抬手遮住眼睛,想再补补眠,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明明身体很累渴望得到休息,意识却异常清醒。
自从那天屈服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作为rou便器他喝过很多很多人的尿,调教师们的、会所里的其他人、同牢房的室友以及地下室关押的所有人
每日的吃食只有一餐,用巨大的狗盆装着一大堆剩饭剩菜,和尿泡在一起,搅拌混合之后才端给他们吃。
每当这时候林六他们几个rou便器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叩头谢恩,满怀感激地围成一团伸出舌头去舔舐那盆散发着热气的sao臭无比的食物。
一开始林六总是难以下咽,忍不住干呕,吃得很少,熬了两天之后吃得比谁都多。
因为比起嘴里满是sao味,那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觉,挨饿的滋味显然更加可怕。
久而久之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反胃,喝尿如喝水一样自如,偶尔苦中作乐地想比起平淡无味的水,它至少还是有味道的。
在别人看来,那些根本就不能入口的东西,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还能从尿ye的颜色和浓淡程度分辨出那人是不是上火了。
羞辱的折磨远远不止于此。
每天清晨,他们六个都要轮流在对方嘴里排泄储存了一晚上的尿ye,然后洗干净身体跪在高贵的调教师脚下卑微地请求他赐予自己圣水。
谁说的sao话最sao最浪,表情最下贱,最不要脸面司徒易就会将圣水赐给谁。得到赏赐的那个人一整天都会稍稍好过些,至少不会被打得太惨,只要当他一个人的尿壶就行了。
因此这种明明下贱的事情,林六他们却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去讨好调教师大人,争取他能够在自己嘴里撒上一泡尿。
而没有得到赏赐的人就要服侍地下室的看守大人们,等他们全部发泄过后,才被允许跪成一排在牢房里,张大嘴巴,等其他牢房的人出来放风时随心选择在哪一只rou便器嘴里撒尿。
虽然大家都是卖身会所的奴才,都是伺候人的命,但rou便器是最低等的存在,食物链的最底端,是马桶、尿壶、排泄物处理处,连一条狗都比他们高贵,毕竟他们也没少伺候会所圈养着的狗。
为了能够好过一点点,林六日日夜夜都在心里默念着那些yIn词浪语,什么下贱的话语都能毫不迟疑说出口,言辞恳切,逗得司徒易很是高兴,常常选择他来当尿壶,甚至偶尔在他嘴里发泄情欲。
等柳天再次来地下室巡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当初那个骄傲不肯服从的反叛少年,有的只是一只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卑贱跪趴在他脚底下舔舐着光滑的鞋面,冲他yIn荡的摇屁股,讨好地笑着的rou便器。
林六终于成为一只合格的rou便器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他想尽办法勾引柳天,上了他的床,他知道这个人是张主管的助理,在会所是有话语权的。
林六不遗余力地去讨好柳天,忍受他种种折磨与羞辱,以此获得一点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