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种种不堪的回忆犹如噩梦缠绕在脑海里转个不停,割不掉斩不断,清清楚楚地提醒他自己到底有多么肮脏多么令人不齿。
林六无声骂了句娘,撑着快散架的身体慢慢下床,一落地后xue里的Jingye便滴落下来,屁股洞被Cao得合也合不拢,张着一个圆圆的小口,像漏风一样凉浸浸的,怎么缩也缩不回去。
两腿颤巍巍,难以站稳,他虚弱地用手扶着墙根一拐一拐挪着去洗手间,白浊的ye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路落在光滑的地板上,给这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过后味道的凌乱房子又添一分yIn靡。
王八蛋!
林六使劲磨着后牙槽,在心里将柳天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
那杀千刀的禽兽昨夜不知在他身上征伐了多少次,他被干得鼻涕横流,险些失禁,喉咙都喊破了,最后昏死过去。
他透过浴镜审视着自己光裸的身体,背上的鞭伤已经结痂,和四周青紫的掐痕混合看起来惨不忍睹,转了转圈,两瓣tunrou成青色结瘀了,比平时肿大了一圈,上面还有几条指甲抓过挠过的长长的印记,大腿内侧也是一片黑紫,没少被虐待。
林六习以为常的撇撇嘴,往浴缸放满水,躺进里面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反正每次做完他身上就没一块好rou,这次还算是下手轻了呢。
他十分熟练地伸了三根手指到后xue,搅拌一番,导着Jingye流出来,抹了沐浴露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又灌了几次肠才出去。
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柳天坐在床上抽烟,见林六推开门便直直盯着他的身体,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没想到柳天这时候还会过来,他愣了大约一秒钟,随即又换上那副一贯谄媚的笑容,四肢着地爬到他脚下,笑yinyin道:“大人~”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带着水雾,爬过来一阵水汽,连空气都变得shi润润,柳天闻到脚下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气息,抬脚踩上他左肩,问道:“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洗干净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吗?不喜欢我射在你贱xue里的Jingye?”
刚洗干净的肩膀一下子便脏了,被黑漆漆的鞋底压出一道污黑的鞋印,林六两手撑在地上,努力挺高肩膀好让柳天踩得更舒服,仰起头笑得很卑微。
“便器恨不能日日含着大人的Jingye,贱奴只是想洗干净身体服侍大人,好求您再赏便器贱xue新鲜的玉露!”
柳天不屑地冷笑一声,脚下用力将他压在地面上,啐了一口,“真是个贱货!”
林六整个人五体投地,趴在地板,肩膀被狠狠踩住当成脚踏,他yIn贱地伸出舌头,舔舐柳天另一只脚,把皮鞋舔得油光发亮,鞋面沾上的灰尘全部卷进嘴里,又沿着鞋帮舔了一圈,才媚笑着顺着他刚才的话自辱。
“奴是贱货,是贱贱货,是大人的马桶,是鸡巴套子,还可以帮大人清理鞋子。”
他的长相不是时下流行的小鲜rou,是端端正正的英俊,眉毛又浓又粗,双目有神,五官硬朗,颇有男子气概。
这种阳刚十足的型男跪在脚下受辱是一件令人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因此柳天很喜欢折磨这只rou便器,看他垂下高傲的头颅,说出各种yIn荡的下贱话。
他略略抬高皮鞋,露出鞋底,识时务的rou便器立马乖乖的伸长舌头去舔,还舔得啧啧作响,表情沉醉地做着这种屈辱的事,仿佛能够为他舔鞋是一种光荣。
等林六用口水清理完这只鞋子,柳天又把另一只鞋伸到他面前,等他舔干净后命他伸出舌头将烟熄灭在他嘴里,拍了拍他的头,赞许:“不错,不错,不仅能当rou便器,还能当个烟灰缸是个好奴才!”
舌头传来一阵阵灼烧感,烫得发麻,林六强忍着痛楚咽下烟头,未了,将头磕在他脚上感恩道:“谢大人赏赐!”说罢扬起脸,凑到他胯下,毫无廉耻地讨好:“便器的贱嘴渴了,求大人赏便器圣水解解渴吧!”
柳天很满意他的sao贱,大方地赏赐自己sao臭的尿ye给他喝,还把余下的一半尿在他的屁股洞里。
“上面的小嘴渴了,下面的肯定也渴了。”柳天体贴地用肛塞塞住他的后xue,拍了拍肥满的屁股rou如是说。
林六好不容易从魔窟被放出来,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皱着眉一路飞奔去顶楼他专用的洗手间,肚子涨涨的,感觉每走一步路里面都晃荡荡,很不舒服。
大家看校霸黑着脸,一副“老子很烦,莫招惹老子”的样,纷纷自动回避,生怕被心情不好的六哥拿来开刀。
而他们眼里的六哥此刻正用力死死的夹紧后xue,怕极肛塞会滑出来,导致里头的尿ye装不住,撒了一地。
由于心里想着事上楼梯的时候走得太快,没有注意看路,与下楼的人刚好撞了满怀。
林六一个踉跄,后退了两个台阶,一只手扶住扶手才站稳,经过这一撞肛塞滑了一点出来,他连忙收缩xue口。
“Cao你妈逼,哪里来的傻子,走路不带眼啊!”
他恶狠狠瞪了一眼撞他的人,是个小白脸,手里还拿着一杯nai茶,撒了一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