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拖着一身伤回到会所,他照照镜子看着两边高高肿起跟猪头一样的脸,完全看不出原本的英俊,心里把沈司骂了千百遍。
rou便器最忌违伤到脸,毕竟没有谁对着一张丑脸有兴致尿得出来,反而倒尽胃口,因此林六哪怕在外面再混打斗时也尽量避免弄到脸面。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
无奈之下,他只好拜托相熟的rou便器帮忙换个班,先顶上一阵,过两天等他脸消肿了再补回人家。
林六洗了澡,仔细地往身上、脸上各个部位涂药,捣鼓完之后便铺床打算早点休息了。
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在地板上铺一张凉席,还有一床薄被,白天叠好放在柜子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拿出来,一堆rou便器挤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
他刚躺下,便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没过多久门便被推开了。
“小六”来人一边喘气一边急急忙忙和他说道,“原来你在这里,刚刚我找了你好久。”
“怎么了。”林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才司徒大人刚刚派人来传你到狗舍,你赶紧过去吧,别耽搁了!”
“卧槽!”林六立马跳起身,想到脸上的伤顿了顿,愁眉苦脸,“我的脸怎么办?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哎呀,别想这么多了。”来人推他出去,劝道,“你赶快去,要是耽搁了时间惹司徒大人不快,到时你更惨!”
林六光秃秃的乘坐内部电梯到狗舍,rou便器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腿间的蛋随着步伐晃晃悠悠,一路上引得不少人侧目,不过他早已习惯其他人怪异的眼光,一点也不在乎。
他比较担心他的脸
司徒易一身休闲服装坐在椅子里,脚边趴着一名高大的男子温顺地舔舐着他的鞋面。
那是一只人形犬,脖子戴着一副黑色的皮质项圈,中间挂着一只小小的吊牌,上面印刻了一个‘’字母。它的屁股里面塞了一根白色的长长的尾巴,一晃一晃讨好着主人,毛茸茸的,看着与他蜜色的肌肤很是不搭。
四周矗立着一排排铁笼子,里面关着无数条这样的“狗”,它们此刻全部乖顺趴伏着,不敢发出一丝叫声。
这些人形犬被会所Jing心饲养,调教得跟真正的畜牲一模一样,专门供权贵玩乐。
林六一进入狗舍便跪下膝行着挪到司徒易面前,恭敬叩首道:“贱奴见过司徒大人!”
“汪汪汪汪汪汪!”
他一磕头,司徒易脚边的人形犬便立刻朝他吠道,声音带着一丝丝兴奋,显然正在发情期。
林六身子本能地颤了颤,对着它又磕了一个头,再次拜道:“贱奴见过白大人!白大人好!”
那条人形犬叫小白,是司徒易的爱犬,宠得上了天。
“汪呜~”
小白一看见林六便兴奋得流口水,它双手握拳耷拉在腿间的性器,那狗屌早已立起来正吐着yIn水,一下一下在主人裤腿上蹭,吐着舌头哈气讨好地摇动尾巴,眼睛渴望地凝视司徒易,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这么喜欢他吗?”
司徒易宠溺地抚摸爱犬的脑袋,自从几年前发情期第一次拿林六泄火后,以后每一次发情都非要他来服侍,给它换其他更好的狗奴来伺候也不要。
“汪!”
小白乖巧的舔了舔主人的手,将头枕在他大腿开始撒娇,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做着这些动作毫不违和,竟还带点可爱。
“乖,先等一等。”司徒易温柔的摸着自家狗狗的头,不冷不淡地对面前跪着头也不敢抬的rou便器吩咐道,“抬起头来。”
林六心里咯噔一下,但是不敢怠慢,十分忐忑地抬起头,不敢直视高贵的大人,目光低垂望着他的鞋面。
“怎么这副样子?”司徒易皱眉,不满道。
“汪汪汪!汪--------”
小白也很是气愤,爬到他面前龇牙咧嘴,爪子搭在林六肩膀,不停犬吠,像是在质问他是谁弄的。
“小白!”
司徒易喝了一声,它立马灰溜溜地回到主人身边,有些委屈地挤进主人两腿间埋在他胯下不说话了,尾巴也丧丧的低垂着,很不高兴。
“在学校和人打架了?”司徒易安慰着爱犬,问道,“出去一段日子性子都野了。”
“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林六惶恐不安地叩头认错,生怕他一不高兴便收回自己上学的权利,声声带响,额头一下子就红了。
司徒易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的拍着情绪低落的小白的背部,连一丝目光也不曾施舍给低贱的rou便器。
林六不敢停下,用力地磕着头,嘴里不断认错,磕得砰砰作响,额头由红变肿,然后流血。
“汪~”
良久,小白才仰起头替林六求情,一双眼睛还是有些委屈地眨巴着。
“还想要吗?”司徒易笑了笑,脚尖提了提爱犬的狗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