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辉醒来的时候,身侧是空落落的,冰凉没有温度,床单上甚至连褶皱都没有,挪了一下身子,感觉到ye体不断地流出,苏辉夹紧双腿踉跄着下了床。
可能是于总觉得厌烦了吧,甚至没有叫醒自己去清洗,只是把他丢在这里。苏辉心口堵得慌,却又不能从何处表达,算一算,他并没有什么资格。
压下心头的难堪,睡了一晚后,腿跟发涨酸痛,苏辉一瘸一拐走进了卫生间,褪去衣服,水流哗啦啦冲了下来,镜子里的人腰间布满了青紫,身上还有一点一点的红印子。
他一手扶着浴头的把手,一手伸进下体想要把那个折磨了许久的假阳具取出。
但是底部滑溜溜的,他越拿,越把东西顶到了里面。
折腾了半天,苏辉放弃了,他两手紧紧拽住扶手,下身用力挤出,很快,底部的头出来了,但他吸了口气,没控制好,又把阳具收缩蠕动了回去。
“啊”一时间浴室里回荡着他的呻yin。
缓了缓情绪后,他再一次用力,这次不敢松懈,假阳具的头一完全顶出来后,剩下的半截小一圈尺寸,咕噜一声就滑了出来,也擦过了苏辉的敏感点,苏辉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扶着墙壁,大口喘息。
水流冲刷着白晢的身躯在地面上荡漾出一圈圈的漪涟。
。
虽然是年轻的身体,但是也经不起这番折腾,在空调房里暴露太久,苏辉发起了高烧。
但一连下来的几天,苏辉都没有在看到于华叶,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除了他仍然住在于华叶的家中,那个笑眯眯的慈祥管家、每日来为他诊断的家庭医生,提醒着他所在的情况。
有的人就是很久不生病,但是生病一次就很严重。
苏辉烧得迷糊,连续睡了好几天,手背上扎满针孔,好不容易退成低烧,浆糊般的脑子接到管家递过来于华叶的视频电话。
“乖,换上床头柜第二层那件衣服。”优质的手机将人低沉悦耳的嗓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仿佛近在耳畔。
“好。”苏辉清醒了许多,喏喏地回答,很久未能看到于华叶,还以为自己被厌倦了,低落的情绪得到缓解,他努力集中注意力,把手机用支架卡在床上。
床头柜里是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准备好的蕾丝女仆装,旁边还搁着一盒粉色的长相像鲸鱼形状的假阳具。
苏辉拿起了衣服,趿拉拖鞋声渐行渐远,迷糊着要走向浴室。
“当着我的面换。要去哪里?”略带凶狠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苏辉乖乖地在视频前,双手交叉撑着恤衫下摆往上抬,露出了这阵子营养均衡被养出了点rou的窄腰,肋骨若隐若现。
衣服羞耻但套在苏辉身上尺寸刚好,松紧收腰勾勒出身体线条轮廓,黑色衣服白色蕾丝衬得他肤色白晢,领口有些松垮,露出了大片胸膛。
苏辉穿时没发现,穿好后看到手机里投影出的自己,不由得有些害羞,但忽略那些异样的情绪,苏辉看着人想着努力讨好他,“要要做什么?”
于华叶镜头里看到的就是苏辉眨巴眼看着他,屈腿坐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一双杏眼黑白分明亮着水润。
于华叶喉结滚动有些发紧,多日来的Yin霾都被驱散了大半,“我等一下就回来,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着,自己准备好。”
镜头底下让人更加羞耻,苏辉心一横,尽可能把自己投影在镜头底下。
羞耻和屈辱的情绪他不该有,得想办法挽留人。
苏辉拿过枕头垫在腰腹下,双腿一抬便露出了闭合着的蜜xue,外Yin唇随着他腿部向两边分扯而微微张开了。
苏辉撩了撩不断要滑落下去的裙摆,蕾丝在腹部上摩擦,一指深入了有些紧涩的Yin道,缓慢抽插,Yinjing也慢慢挺立了起来,铃口处分泌出了少于粘ye。
一根两根三根,青葱白嫩的玉指在殷红色的xuerou中进出着,啧啧水声连绵不绝还有少年压抑的呜咽,手上汁水淋漓充满了色泽。
玉jing挺立但不敢抚摸,空闲的一手便攀上了胸膛,隔着布料揉搓着那点挺立,每揉捏过凸点,花蕊便翕动瑟缩了一下。
待到汁ye漫到了床单上,手机上投影出这一幕少年自慰的画面。
苏辉正面对着镜头,可以看到他那样白净的脸庞充满了情欲,被红晕布满了,不难猜测出衣服下面的身躯也是这番白里透着红。
裙摆随动作不住地往下垂,时不时需要伸手把它撩上去,布料摩擦的声响格外的清晰。
他双腿两侧分开,膝盖处微微弯曲,大腿内侧肌rou拉伸,显出完美的轮廓,挺立的roujing下面两颗浑圆的小球分外的可爱,花蕊已经被开拓得大张绽放着。
苏辉借着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ye体作为润滑,沿着xue口的褶皱打着圈,然后捅入一指节。
开拓肠道比扩张Yin道困难得多,肠道更为紧涩,吸附着进去的那一指节,他向上弯曲了下指节,不知道触碰到了那一点,奇异的快感顺着尾椎像触电一般往上涌,酥酥麻麻的,身子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