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的位置。
“这回可轮到你啦,给我老实说……”蓄着山羊胡及肩发的男人乐得拍起手来,他喝上了头,只把那张花纹细密富丽的披肩毯卷了搭在肩头,簇着他的两个冶艳女子嘻嘻哈哈说着小话,她们被灌得烂醉如泥,晃出一对胸乳叫风吹着也浑然无感。
共坐上席的男子却穿着全套蓝黑色军装,透出一种滑稽的整端,这军官架起胳膊,把紧贴自己坐的那omega小男孩拘住了,金色的船锚就绣在他的臂章上闪光,“啊呀,纳矢剌,我的德鲁格。”这位军官伴着醉意讲了句不是自己母语的话,“你就随便问吧,老哥们儿……”他还不忘把小男孩的手指吃进嘴里嘬了嘬,omega则就着缠绵的姿势将口中所含之酒用舌头度给他。
“好!”对方挺起胸脯坐正了,两女子失去倚靠栽到软垫里,“如果说,要从在场中这些人里头,你就挑一个,要和你一起操你自己的omega,你看你选谁上?”话音刚落,在座其他穿军装的都哄笑起来,“够狠的啊您……”上席的军官也跟着笑,险些还被酒给呛了一口,“非得选一个的话,那就他行了。”言罢他将对着自己的酒瓶朝圆桌对面人推去。
“桓公子,你这可就让我嫉妒了……”纳矢剌捋顺下巴上油亮的胡须,才开始注意到副宾席上的人。
“那是你不知道了,邵中尉有恩于我啊,我能从军校毕业,还得仰仗人家给我把论文写了?要不然家里老爷子非揭了我的皮不可。”
“这都可以?看来以后我怎么着也得弄个大学学位……”
“哎?”桓姓海军军官摆了摆手,旁边的omega紧忙把剥好的葡萄喂过去,“您哪里受得了读书的苦?再讲了,帕罕司令的丈人要个学位是打算去哪里找工作?”
“维霖,你却是说错了,现而今大学里恨不得把学位打着包卖出去,也没有什么东西再能一直是神圣无上的了,要我说,但凡觉得有吸引力的东西都该尽早占有,以免将来又有什么人要去给它们祛魅。”
纳矢剌听邵长庚这样讲时,按了按面前水烟的气孔,“您这见识好……”他向后靠上女伴光裸的前胸,“可我要是你啊,现在最关心的该是桓维霖的omega到底在哪里。”隔着满桌果品和香厚烟雾,邵长庚也叫作陪的给自己斟上酒,“看来我们得为这个新时代干一杯,我们瓜分财富和未来,又共享omega……”
“不错,要是您还愿意,咱们还能扛起一样的枪。”桓维霖也紧接着举杯。“它们可比任何omega都要可靠。”
只是纳矢剌并不急着喝酒,他先是将烟嘴绕着身边女人的乳晕转了几圈,而后才将那截红玛瑙叼住,“武器和omega可都能要命。”
俏皮话很对场合,海军军官们似乎都分享着共同感受,众人仍是笑闹着,举起的杯子竟也无人响应,左右伴着纳矢剌的女子们很得乐趣,一个将底妆厚腻的白脸探向桌子,似乎还是寻着酒去的,谁想这时她竟直接被恩客揪着头发甩出老远。
“妈个屁的,倒胃口的醉鬼!”纳矢剌骂起人来半点情面不留,他的脸照旧是红光油亮的,但再没了笑意。
桓维霖僵着满脸的愉悦,“要不你试试这个?”救场一样,他将自己身边的人推过去。Omega年岁小得多,却也不怯,叫人抬着屁股抱坐到桌上时,下身赫然露出直拉到大腿的女士长丝袜,环绕着他的是带着水珠的饱满果粒,alpha按着他躺倒,仿佛这具躯体不过是盛宴中的一盘,醇厚的、微微弹跳的牛奶冻。
“可惜我怎么记得刚刚桓公子说了个别人?”纳矢剌像是在思索,他大方了起来,“中尉,您觉得这个怎么样?”
“很迷人。”邵长庚边啜着酒,身体被勾着前倾,omega由黑丝包裹的脚搭上他的肩章,空落落的下身纵览无余。
遭摔开的女子此刻仍想攀上纳矢剌的膝盖,可惜她欠了运气,纳矢剌当胸就是一脚,直踹得她痛呼出来,当然气氛也不可能为了这个改变。
“试试他,中尉,然后告诉我们。”宾客要求。
旁边的桓维霖也应景地朝对过点了点头。
“其实我能说的也很有限。”邵长庚应答着纳矢剌,躺在桌上的omega拉过他的手,夹在自己大腿间,中尉隔着一圈蕾丝,在肌肤上拖出水痕,“他就像颗水蜜桃……”omega静静听着,故意使出那种看似天真无邪的笑颜对着邵长庚,底下却夹住手掌,往自己臀缝间一圈褶皱处反复磨蹭,接着连抚摸也变了调,紧绷在腿根的袜带被挑起,然后又啪得一声弹回去,被痛感激了的瞬间,omega拱起腰呻吟出声。
其余人紧盯着浑身潮红的少年,连纳矢剌也搁下了手中的水烟软管,只用舌头舔自己唇下的短胡茬,“你有多少岁数了?”他起身将omega的头扳向自己的鼻息。
“十七了……”omega被另一人揉弄下身时还不忘朝贵客献媚,他饥渴地伸出舌尖,求着亵玩蹂躏。纳矢剌一听却又坐了回去,“要是再没个不到十四岁的小美人,我现在宁可投到河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