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把人给扔到我说的地方,要保证他是活的,记住在扔之前把这个注射到到他的体内。等下我就会把定金打到你的账户,等你们完成之后我再全额付清。”一只注射器递过去。
一个人接过就带着自己的人出了门走了,这个房间就只剩一个女人了。
“哈哈,不是早该想到是你,不是吗。你让我失去什么我就会让你失去什么,真期待到时看到你的表情。”女人笑着笑着眼泪流下来,可怜她才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啊!她想她孩子了。
林牧等到九点才将秦空盼来了,打开门将人领到自己房间。“我要你晚点,但没有叫你这么晚啊,他们都催了我好几次了。你怎么了?”林牧说着说着才发现秦空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很少露出消极表情的秦空在今天露出悲伤的情绪出来了。
秦空缓缓说:“我妈回来了。”
“秦阿姨回来了?”那不该高兴吗,不过他也没有见过秦阿姨,难道秦阿姨人不好?空子才不愿秦阿姨回来?但也不至于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
秦空刚看见妈妈回来心里是很高兴,和妈妈愉快交谈了几个小时,那是他一天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话,可是等父亲回来,有些什么就有些不同了,父亲将妈妈带到书房。
“她回来,和父亲谈了一些什么事,父亲突然打了她一巴掌,之后她就像疯了一样哭着拍打父亲。”这一切都是他经过书房看到的,也听到了,还有一些没有说出来的是原来他是下药后才有的,而向父亲下药的竟然就是妈妈,他一直幻想中美好的妈妈,他一直以为错的是父亲,错的原来一直是他自己。
林牧心疼了,他还没有看到过秦空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那怕是上次那场发高烧不退也没有,只能一把抱住秦空,轻轻拍打他的背,“没事的。”
“小牧,我想灌醉自己。”人一脆弱就想找什么麻醉自己。
“好,我陪你。”
林牧发给信息给班长为两人没有去参加活动道了歉,知道秦空这种状态也根本开不了车,只能自己开车。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开出小区就有辆车也开出来。
林牧开车去了比较近的一个酒吧,包了一个包厢。
“小牧,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受。”秦空抱着酒瓶子说。
“难受、就说出来,我在这里听着,无论,额,发生什么事你都乐观一点,你要想想,不是每个人都能重来一次,活在当下也许是最好的,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呃~。
林牧的酒量比不上秦空,要不是之前吃了东西垫胃恐怕早就醉得不省人事,这时他也头晕晕的,处于放空状态,“喝不下了。”说完林牧就成大字形往后一靠倒在沙发上,还好这沙发足够大,人没有摔下去。
“我也想说,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可能已经习惯压在心底,现在让我说,我却说不出来。”秦空拿着酒瓶屁股向右挪挪,做到林牧身边的地上。
“林牧,你不会醉了吧。”秦空双颊微红,而林牧脸颊早就醉得鲜红。
秦空转头看去,就想咬一口,事实上他也做了。
“秦空,你咬我干什么?”林牧闭上的眼因为脸上感受到一丝痛意而睁开。
“想吃。”秦空轻轻啃咬着,时不时还用舌头舔两下,话说的模糊不清。
“想吃,咬你自己的去。”林牧不想动,只是向另一边转了一下脸,这回就是把耳朵给露到秦空的嘴边。
“我自己的吃不到。”秦空继续啃的大业。
“唔~”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林牧小声呻yin起来。
“又不,好吃。”林牧不满用手将秦空的头瞥向一边,站起来。
“我去上个洗手间。”林牧有点尿急了。
“哦。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秦空思绪已经乱了,就这么顺着心意说出来。
秦空坐的地方刚好挡住林牧的路,林牧听到秦空的话,无意识弯了一下腰亲了一下秦空的脸颊,又立刻直起身子。
秦空真的被亲了也就收起腿让一条路,就那么望着林牧走出去,等过了一会儿,秦空也想去上厕所。
林牧根本就没有意识刚刚发生的事会意味着什么。
林牧摇摇晃晃走出去,努力看清卫生间的标志,“这边是穿裙子的,那我应该去那边。”林牧用手指指了指两边的标志,最后确定自己要进的一边。
等林牧洗完手出来还没有弄清自己该往哪边走就被布捂住嘴,“唔~”林牧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昏过去,倒在地上。
“先把人带走再注射。”将林牧迷晕的人发令,另外的两个人立马将林牧抬起来。
这时一个人来上厕所,奇怪看着这四人。指着林牧说:“他怎么了?”
“我兄弟醉在厕所了,我们正抬着他回去。”领头的人开口说。
“哦。”路过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只是多看了几眼就进了厕所。
“走。”
林牧就这么被抬出酒吧,车子停在昏暗、不易发现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