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阎鸿是在春梦的照拂下渐渐转醒。阎鸿看见被子上支起的小帐篷,决定不去管它,让它自生自灭。
阎鸿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仰面看着天花板,脑中不停地回闪刚刚梦里的场景。一个青年被黑色丝带蒙住双眼,口中带着红色镂空口塞。青年跪在地上双手被缚于身后,脸部着地的同时高高的翘起tun部。
那个青年浑身上下都被刚煮洗过的麻绳捆绑,shi漉漉的绳子紧缚着四肢,有些多余的水混着汗ye一起沿着紧致的小腹慢慢向下淌着。青年撅着的屁股里,含着一根拳头大的按摩棒,前面的Yinjing被塞进一根带电的尿道棒,柱身被四个会震动又会放电的圈牢牢套住,既不能勃起也不能射Jing。
静谧的室内忽然响起踏踏踏的脚步声,青年原本被情欲支配的身体骤然一僵,瑟缩着想逃走。紧缚青年的绳子因为青年的挣动,收缩的更加厉害,一直抵在会Yin处的绳结磨蹭着Yin囊和xue口,让刚刚还生龙活虎的青年突然软了身体。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青年的心就愈加紧张。忽然青年觉得胸口一凉,接着ru头一痛,青年咬着口塞轻呼一声。
随后那人将青年脑后的黑丝带解开,青年赫然就是阎鸿,而那个人是林远。林远刚刚解开黑丝带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沿着阎鸿的脸慢慢抚摸着,从饱满的额头慢慢滑过眉毛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而红艳的嘴唇,一直到阎鸿刚刚被夹上砝码的胸口林远才停下。
林远隔着鳄鱼齿的夹子,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有时还带着鳄鱼夹一起转动。阎鸿鼻息渐渐变得浓重,鼻翼一张一合配合着胸脯一起前后动作。
林远见阎鸿开始发sao,忽然指尖一重,夹子紧紧咬住ru头,将ru头咬的充血红肿。同时,林远另一只手伸进口袋,轻轻一推。阎鸿瞬间仰起头,整个身体不停挣动,一时间前后还有ru头的多重刺激,让阎鸿招架不住,他想开口求饶可是碍于口塞无法说话。
微弱的电流从尿道口一直窜进膀胱,膀胱里的ye体跟着电流一起颤动,造起一阵又一阵的尿意。套着柱身的四个圈也跟着一起放电,其中有两个直接套在阎鸿的囊袋上。脆弱的Yinjing里里外外都被电流掌控、轻抚着,身后的按摩棒又突然加大力度震动,阎鸿实在受不了的摇摇头,shi漉漉的双眼渐渐失了焦距,一瞬不瞬盯着林远。
林远撸了一把阎鸿汗shi的发尾,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揪着头发让阎鸿跪坐起来。林远嘴角噙着笑,像个欣赏者一般,看着阎鸿演一出不能高chao的戏。林远坏心眼的迟迟不肯解开阎鸿脑后的口塞,让他不能开口讨饶,只能默默承受着惩罚。
阎鸿全身无力靠着林远的胸口,林远在阎鸿的颈间轻嗅一口,然后一路又啃又咬慢慢向上。林远像个很久没有开荤的野兽一样,凶狠地撕咬着阎鸿的耳垂,然后又像珍宝一般轻轻舔舐着阎鸿的耳垂、耳廓、再慢慢深入。
阎鸿耳道被突如其来的shi濡舌头进攻,吓得瑟缩了一下身体。林远看阎鸿可怜兮兮的模样突然轻笑一声,大发慈悲的伸手解开他脑后的带子,取下阎鸿口中的口塞。林远一边继续亲吻着阎鸿,一边伸手替他按揉着僵硬的颚骨。
阎鸿不管还在酸胀的下颚,口齿不清的求着绕“主人...我...错了,我再也...再也不逃了!”见林远依旧不为所动,阎鸿带着哭音近乎崩溃道“真的!啊...真的,再也不敢了。”
林远轻笑一声,将阎鸿后xue里的按摩棒猛地抽出,一把将人推倒整个身体附上去,贴着阎鸿的耳根恶狠狠道“你以为求饶有用吗?现在服了软,满足了你yIn荡的身体后,转头就把我扔了。”
阎鸿惊恐的摇着头,刚想开口解释就被林远压着Cao干起来,激烈的挺动让阎鸿所有的话都哽在嗓子里,一句也说不出。
然后,阎鸿就这么被干醒了...
阎鸿看着自己身下更加坚挺的小弟弟,心中颇为无语。他觉得自己可能被林远弄得有些魔障了,自慰、春梦,林远总是Yin魂不散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在梦里看见林远的那一刻,他感觉那颗浮躁不安的心,好像有了依靠似的慢慢安定下来。
这种错觉让阎鸿有些烦躁,阎鸿不打算再躺着等那越发挺拔的玩意儿消下去,随手拿了个宽松的裤子准备套上去浴室洗漱。正待裤子穿到腿弯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明明晚上已经锁好的门就这么被贸然打开“阿鸿,你...”
阎鸿迅速套上裤子,惊魂未定的盯着站在门口的罪魁祸首。那个罪魁祸首还丝毫没有自觉地拔下钥匙收进口袋,还一脸什么都懂的表情对阎鸿道“诶呀,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我没看过?遮什么遮,不就是晨勃吗?你们爸爸也...”
“妈!”阎鸿额角青经暴起双颊羞红,忍无可忍出口呵斥道。
阎母装作委屈的嘟着嘴,直感叹儿子大了什么都不能说了。丢下一句让阎鸿出去吃饭,就离开了。
等阎鸿洗漱好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弟弟正坐在餐桌上被阎母念着经。别人家的妈妈念经都是为了防止孩子早恋,或是盼着儿子带儿媳妇回家。而阎母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