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鸿愣怔地看着林远,喉头微动“什么,什么惩罚?”
林远右手重重弹了一下阎鸿的鼻尖,随后从他的身上起来,转身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丢给阎鸿。
阎鸿被弹了鼻头,顿时酸的眼泪直流,捂着鼻子,心里幽怨地给林远扎小人。阎鸿不情不愿的拿起信封问道“这是什么?”
林远挑眉示意他自己看。
阎鸿忍不住翻了林远一个白眼,准备拆的时候忽然瞄到一行字《警校》。阎鸿的登时僵住了,随后小心翼翼地瞥了林远一眼,轻声道“主人,你听我解释...”
林远双眼微眯,嘴角一挑“先别解释,打开看看。”
阎鸿抿了抿唇,哆嗦着将信封拆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鲜红的录取通知书。林远从阎鸿手里抽走录取通知书,瞧了一眼,笑的更是渗人“现在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远将录取通知书放在阎鸿眼前晃来晃去,上面明晃晃几个大字简直让阎鸿晕了眼“录取通知书...”
林远皱眉伸手弹了下阎鸿的鼻尖,继续问道“别总是避重就轻,这个习惯也不好,改了。”
林远这次下手比之前还狠,阎鸿生生忍住了动手去揉的欲望,泪眼汪汪的抽动了两下鼻翼“是。”
林远这才放过阎鸿,嗯了一声接着晃了两下“这是什么?”
阎鸿颤着声道“警校录取通知书。”
林远脚尖轻点地面,阎鸿立刻从床上跪到了地上,两腿于肩宽,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平视着林远腰间“为什么上面会有你的名字?”
阎鸿不敢再投机取巧,顺着林远的意道“因为奴隶擅作主张。”
“哦?擅作主张?那我的小奴隶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怎么擅作主张了?”林远蹲下,右手探到阎鸿的腿间,将半勃的rou棒掏了出来。这次林远一改往常的作风,右手握着阎鸿的rou棒,将他的gui头按在粗硬的地毯上慢慢地、细细的研磨着。
许久未经情事的阎鸿,身体敏感的不行,顿时瑟缩着后退,还一边呜咽着“疼,主人,奴隶那还没长好,求主人别...啊!”
林远听见阎鸿的呜咽,五指忽然收紧,疼的阎鸿登时白了脸色“小奴隶,欺骗主人的后果你想试试吗?”
林远将录取通知书随手扔到了一边,掐着阎鸿的下颚“凌小然说,只要拆了线就算基本好了,我又给了你这么多天养伤,你若是还没好对的起那些补药吗?”
说着林远又开始拽着阎鸿的rou棒不停地画弄,这次他横横竖竖比划了几下就停了手,就在阎鸿觉得林远要放过他了的时候,林远突然开了口“猜猜这是什么字?”
敏感的东西被人拽着写字,阎鸿敏感的直哆嗦,哪里能去感受林远写的什么字?“啊,哈啊,奴隶不知道。”
林远哼了一声,左右搓了两下rou棒“不知道的话,就写到你知道了为止。”
阎鸿被掐着rou棒不知道写了多少个字,有的字笔画少有的字笔画多,但阎鸿半猜半蒙才终于蒙对了一个“林?”
“终于对了,阿鸿还需要继续练习啊。”林远嘴角微勾,放开了阎鸿的rou棒,起身让阎鸿将衣服全脱了“憋尿的感觉阿鸿觉得如何?”
不如何!
阎鸿喉头微动,双手在背后紧了紧“主人的赐予,奴隶全都喜欢。”
林远右眉一挑,绕过阎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消毒过的导尿管和几袋ye体,坏笑道“哦?那要是用这些东西灌满阿鸿的小膀胱,再用拍子拍打屁股,阿鸿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阎鸿咬着牙,小声道“奴隶的一切都来自主人的赐予,主人喜欢就好。”
林远伸手弹了一下阎鸿已经被磨得红肿的gui头,阎鸿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林远又掐着阎鸿的根部套弄起来“话说的倒是不错,做的时候要是能把刚刚的话在脑子里过一遍,你又怎么会被我抓住错处?看你就是欠罚。”
林远套弄了几下就将已经润shi了的导尿管慢慢插了进去,之前刚缝合伤口,为了不让阎鸿的尿道感染,便插了一根尿道棒,方便排泄。当时林远就很不厚道的硬了,想要等阎鸿好了再来玩一次憋尿被草的戏码。想想每天回到家,自己的小奴隶便央求着自己给他放尿的场景,简直不要太爽好嘛!
林远前前后后来回抽插着,直到被一个东西挡了去路,才开口对阎鸿道“放松,我要进去了。”
阎鸿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接着便放松身体让林远将导尿管伸进来。林远没费多少力导尿管便进入了膀胱,林远快速将一袋子ye体接了上去,不停挤压着袋子,袋子里的ye体顺着管子进入了阎鸿膀胱。
冰凉的ye体刚进入身体便激的阎鸿打了个冷颤,可是没过一会儿阎鸿便觉得膀胱涨的有些难受了“唔啊,好涨。”
林远摸了摸阎鸿的小腹,又灌了半袋才停了手“别急,我们的惩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