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鸿浑身紧绷,尿道却因为那根管子撑着丝毫动弹不得。满肚子的尿ye混着不知名的ye体呈淡黄色,而淡黄色ye体顺着管子流出了一节在体外。
林远让阎鸿四肢着地,慢慢爬向调教室。
尿ye随着身体弯腰更加压迫着膀胱,阎鸿几乎有种要失禁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阎鸿的移动越来越明显“哈啊,主人,太涨了。不行了,实在憋不住了,放一些出去吧。”
林远蹲下用力摸了摸阎鸿有些发硬的小腹,阎鸿几乎想要弓腰远离那个手“这么点就不行了?当初你憋住的水可比现在的多,也没见你多么难受啊?”
阎鸿有些幽怨的瞪了林远一眼,当初他那是和林远较着劲,自然是什么都忍着不肯求饶。这个人明明知道,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为难他,坏得很。
林远忽然拍了拍阎鸿的屁股,起身道“就算不行了也给我忍着,罚完了就让你尿出来。”
肚子里的水本就涨的跨间酸痛,林远这么一拍那些ye体争先恐后地撞击在内壁上,阎鸿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是,主人。”
林远走向放置调教用品的柜子,挑了一个纤细的皮鞭随手挥了一下。鞭子的挥速在空气中产生了一阵风鸣,最后一声音爆落在地上“好了,先说说你错哪了?”
林远在阎鸿身边不停踱步,鞭梢也随着林远的移动不停地在阎鸿身上敏感处撩拨着“第一,奴隶不该不听主人的话,私自来找主人,还甩开了那些保护奴隶的人。第二,奴隶不该弄伤自己,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奴隶都应该为了主人保护好自己。第三,奴隶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报考学校的事应该告诉主人,让主人做定夺。第四,奴隶不该撒谎骗主人疼。”
林远踢了踢阎鸿,示意他起身跪着。等阎鸿跪姿摆好后,林远则用脚踩着阎鸿的rou棒“还有呢?”
阎鸿倒抽一口气浑身紧绷,生怕林远一个没站稳,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就没了“没...没了。”
林远脚下微微施力,阎鸿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敢动也不敢求饶“没了?”林远用手柄挑着阎鸿的下颚“那我告诉你,第五,你不该和别的男人聊天。”
阎鸿“...”
阎鸿这算看出来了,什么认错受罚都在骗鬼呢,这个糟老头子就是想借题发挥,来发泄自己满身无理取闹的醋意。
林远看着阎鸿挑眉,瞬间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林远嘴角微勾嗤笑道“不服?不服也给我憋着,我是主你是奴,我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
阎鸿咬了咬牙“奴隶不敢,主人的决定都是对的。”
林远笑了一下,用鞭子轻轻拍了拍阎鸿的左脸“五个错,一个错十下鞭子,一共五十。自己趴好报数,动了、数错了,叫出声了就从头开始。”
“是。”阎鸿爬到平时林远用的小茶几上趴着,坚硬的桌角磕着续满尿ye的膀胱,一阵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激的阎鸿差点叫出声。
还没等阎鸿准备好,第一鞭子就跟了上来,阎鸿猝不及防一声惊呼“啊!”
随即又跟上第二鞭第三鞭,林远的挑选的角度都特别刁钻,疼的阎鸿几乎喊不出声“我看你要到第几鞭才报数。”
阎鸿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一!”
“啪!”
“唔嗯,二!”
“啪!”
“啊!三!”这一鞭与前两鞭完全贴在一起,疼痛感层层叠加,钻心的难忍。
“呜呜,四!”阎鸿想开口求饶,但他深知林远的脾性,如果此时开口求饶,林远不仅不会放过他,还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二十三...啊啊啊啊!”林远忽然连续甩了几鞭,鞭子的着陆点各不一,但俱是阎鸿的嫩rou。阎鸿半分的双腿瑟瑟缩在了一起,上半身则被林远死死按在桌子上,腹部难忍的尿意好不容易才唤回了阎鸿的理智“主...主人。”
林远嘴角一勾,一脸坏笑地看着阎鸿“没报数还动了,小奴隶觉得这要怎么办?”
明明就是林远故意使坏,连着鞭打这要他怎么忍“从头开始。”阎鸿转头眼巴巴地看着林远,抿了抿唇开口道“主人,求求主人饶了奴隶这一次。奴隶好痛,再来一次会死的。”
林远笑了一声,手指沿着阎鸿的脸侧轻轻划弄“我是一个商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小奴隶想要让我饶了你,那就先说说,你有什么让我愿意饶了你的筹码?”
瞧瞧!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糟老头坏得很,万恶的奴隶主一天到晚就想剥削他“主人想要什么筹码?”
林远的手顺着阎鸿的背脊慢慢向下探去,在阎鸿红肿的tun瓣上轻轻揉捏着“呵,你可要想好了,我开的价恐怕你承受不了。”
红肿的tun瓣被林远抓捏的不住发热,又疼又烧。阎鸿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依旧软软道“求你,主人。”
林远凑近叼着阎鸿的耳尖研磨了一阵,直把阎鸿的情欲挑上来才松了口“筹码以后告诉你。现在继续吧,还记得自己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