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芷回来不久,就到了发情期。
温玉章从早忙到忙,刚开始都没有发现,大蛇又是不言不语的,情事里从来都是等温玉章主动脱了衣服缠过来,如今温玉章忙起来顾不得他,他本以为这次发情期和往常一样,睡一觉便过去了。
可不知为何,他日日看着温玉章,心中焦躁难安,竟比往常难受百倍。
到了晚间,温玉章看完奏折又问过温小石的作业,已经是深夜。
温玉章揉着额头刚躺在床上,辟芷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硬邦邦的rou棒隔着衣物戳着温玉章的屁股。
怀里的身子温软柔滑,辟芷埋在他颈边蹭了蹭,抱得更紧。他心里觉得委屈死了,温玉章除了他刚回来那日就再也没有同他亲近过。
没有捧着自己的nai子凑到他嘴边哄他尝一尝,没有在女xue里藏好荔枝拉着他的手让他摸一摸,也没有骑在他的蛇尾巴上偷偷舔他的Yinjing
“怎么还没睡?”温玉章回身抱住大蛇,感觉到屁股上顶着的硬物,还有些诧异,含笑道:“今天怎么了?”
“发情了。”辟芷的声音闷闷的。
“嗯?”温玉章一愣,捂着额头笑起来:“是了,该是这几日,怪我不好,居然把你的发情期忘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难受吗?”
他支起身子低头望着辟芷,见他一脸强撑的无所谓,不由笑出声来,温玉章弯腰抵着辟芷的额头,笑盈盈地说:“相公连这都不会,以后怎么办呢。”在辟芷生气之前,他偏头在辟芷的唇边亲了一口,柔声道:“我教你好不好?”
老妖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哪里能说出个不好。
温玉章上床前已经把蜡烛吹灭了,只好先起身点了一盏灯端过来。
他穿着白色的单衣,一手端着灯,另一只手搭在灯上,防止里面的蜡烛走动时被风吹灭,宽大的长袖垂在温玉章身侧,映着影影绰绰的虚影,彷佛连人都是虚的。
辟芷微微皱眉,却见温玉章将灯放在床边,回身对着他盈盈含笑,灯下眉目迤逦又温柔。
温玉章跪坐在辟芷面前,拉着他的手放在大蛇的Yinjing上,“相公你摸摸它。”
兽类从来都不自慰,辟芷隔着裤子握着胯下的巨物,勉强被温玉章捏着手滑动两下,满脸的不情愿,松开手说:“不是有你吗?”
温玉章有些愣,辟芷接着道:“难道你生了小蛇后就不愿同我好了?”
“这又是什么理。”温玉章哭笑不得,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我也不是总在。”
“你不在我便也不难受了。”
辟芷振振有词,温玉章不和他吵,脱了单衣俯身舔了舔大蛇的Yinjing,马眼处的布料本来就已经shi了,又被温玉章舔的更shi,显出rou冠狰狞的形状来。
温玉章有心使坏,连着布料一起含住了gui头,柔软温热的小口裹着巨物吮吸,时不时用舌头去舔马眼,辟芷压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柔顺的长发盖在温玉章脸上,辟芷看不见他的动作,也知道有布料的阻隔,他只能含着rou冠。
“玉章。”大蛇抽出Yinjing拍打着温玉章的红唇,低头哑声道:“都吃下去。”
温玉章抬头睨着他,眼里缠着勾人的笑,用牙齿解开了辟芷的腰带,没了束缚,狰狞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在男人胯下弹动,拍打着温玉章的脸颊。
这事温玉章原是做惯了的,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拢在耳后,让辟芷清楚地看着自己怎么服侍他的鸡巴。
温玉章先把rou棒舔了一遍,把阳具舔shi了又分别含着蛋丸吮吸,柔嫩的舌头又舔又吸,吃的滋滋作响,等整根rou棒又涨大了一圈,温玉章才含住了gui头吞咽。
模仿性器出入的样子,温玉章吃下一些又缓缓吐出来,如此数次过后,将大蛇的Yinjing吞下了一半,口中一点缝隙都没了,他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刮蹭jing身,红唇紧紧箍住rou棒,吮吸时来不及咽下的津ye沿着rou棒滑下来,沿着温玉章的脖颈流到双ru上。
一边用嘴给大蛇口交,温玉章一边手yIn,他蹲坐在床上,双腿分开,Yin阜紧贴着床铺颤动,下面已经shi了一片。
温玉章的两根手指挤在逼口,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rou豆Yin唇,里面的水越积越多,温玉章抽出手指,压下屁股用蚌rou狠狠摩擦棉被,大股的汁水被被褥无声地吸收,他才重新插进去三根手指抠挖Yin道内壁,而留在逼口的拇指和食指则揉掐着Yin蒂。
辟芷以前全凭本能,发情期到了也是温玉章哄着他cao,今夜难得看见温玉章如何缓缓动情,又是如何打开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变得yIn荡多情。]
玉雪一般娇嫩细腻的肌肤染上情欲,渐渐变成粉色,温玉章的小口已经吃下大半的rou棒,正在用喉咙套弄吞咽,他一只手弄自己的女xue,另一只手还在揉自己的nai子,拍打挤压,好让双ru早些吐出ru汁。
老妖怪呆呆地盯着温玉章,身体后知后觉地回忆起这具身子的美好柔媚,终于尝到了食髓知味。
辟芷抚摸着温玉章的肩膀,压着他的脖颈让他把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