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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讼把玩着手里的小盒子。
盒子里装着的袖扣很Jing致,尤其是中间棱面切割的部分,深蓝色的表面在光下还泛着点细闪。
秦讼很少会接受送的东西,无论价格是高还是低。本来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一旦和金钱财物挂上钩,总有点变味的意思,这算是你嫖我还是我嫖你呢?只是白谨这副袖扣送得时间太巧,正巧撞上了姚启名来和他告别。
秦讼拿上衬衫与袖扣,转身关灯回了卧室。他将衬衫从袋子里取出放回衣柜,随即又将这一副袖扣放入抽屉。
白谨啊白谨。
秦讼不否认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一点要震慑白谨的意思,毕竟和刚刚结束关系的那位相比,白谨这游戏入门的速度实在是有些不敢恭维。
可他无端想起那张蹭着他脚踝泪痕斑驳的脸,还有那双认真回答时皱起的眉从某些方面说白谨又坦率到有些惹人怜爱。
这或许是他收下袖扣原因?秦讼这样想。
他摸出手机给白谨发去一条消息,询问对方这周是否有空过来。白谨的工作特殊,空闲的休息时间少得可怜,两个人没有确定一个固定的时间,相反是每周都要依靠信息确认一次。多数情况下都是白谨主动告知自己的时间,今天秦讼发消息询问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按下发送键的瞬间,秦讼好像突然就想开了。
再笨的学生,多花些时间总能教好了吧?
白谨的消息向来回复得很快,秦讼点开,对方言辞恳切地和他道歉,这周有个重要的手术,怕是腾不开时间过来。游戏自然是要工作让步,秦讼简单地回复了几个字。
另一头的握着手机的白谨,简直心脏都要跳出胸口。收到秦讼的回复,他如逢大赦般松下一口气。
他害怕秦讼识破了他拙劣的谎言。
白谨这周压根儿没有什么重要的手术,他只是找了个借口推脱掉了与秦讼的见面。
一来是被赐活春宫的这一口气还梗在胸口,就算是秦讼收下袖扣也没法让他把这口恶气吐出来。二来是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天白谨值完班二话不说便往家里头跑,补觉,洗漱,吃饭,当他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之后,白谨拿着笔记本又再次钻回了卧室。
他煞有介事地将卧室的窗帘通通拉上,随即又将卧室的门反锁好,再三确认之后白谨坐回床上,打开了笔记本。
他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他本来不该在这儿,而是应该出现在秦讼的家里。念及此,白谨的背后便冒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几乎不撒谎,而他前不久对秦讼说今天有手术可真算得上是个弥天大谎了。
白谨颤抖着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控区域Cao作着,他找出收藏夹里几个网址,点开,随即又输入了关键词。
网页在加载,白谨莫名地有些心焦。忽然,一格接着一格的视频预览图跳了出来,是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交媾,铺天盖地的视觉刺激让白谨有些吃不消。自遇见秦讼起,他很少再登录这些网站寻求些隔靴搔痒的刺激了。
那晚在从秦讼家回来的路上,白谨想了很多很多。他想起被秦讼狠狠打了一顿的那次,如果秦讼是铁了心要自己服侍他,就算自己当时答应得很快,白谨也完全可以预料到结果是怎样的。他压根做不来这件事儿,最终只能败坏了秦讼的兴致,又再次换来一顿臭骂。
在这场游戏中,白谨一直扮演的是一个“坏学生”、“笨学生”的形象。这与他多年的学生生涯中的“好学生”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一次两次他尚且可以不在意,次数多了白谨自己也无法容忍自己糟糕的表现。
“好学生”的架子他得端着,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
他总能名正言顺地叫秦讼一声“主人”。
他拖动着鼠标慢慢将页面往下移,页面上几乎全是赤裸着身体的男人,一个人的脸贴着另一个人粗壮黝黑的性器,白谨颇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这个类型的视频网站多追求些火辣的刺激,讲求的是rou与rou相贴,直截了当,丝毫不含蓄。
白谨本来打算向时措咨询咨询这档子事,可他踌躇了半天愣是没能开这个口。
“在吗?时措,能教教我怎么口交吗?”
时措究竟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况且就算对方好心答应了,白谨也拉不下这个脸去听对方的谆谆教诲。
于是他便朝秦讼撒了谎,自己躲在家里偷偷学。
他一连翻了好多页,都没有找到一个能让他点进去的片子。筋rou虬结的身子,毛发浓密的性器,哪一项都捣足了白谨的胃口。
面对着如此的画面,白谨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他集中的思绪渐渐地四散了出去,飘飞到了某个晚上。
即便当时他跪的位置很偏,但他还是一眼瞄到了秦讼的那处。尺寸不小,但远没有屏幕上这些令人觉得可怖。最重要的是,那里很干净,即便真要他跪下来舔舐那根东西,白谨想他也是愿意的
这想法令白谨觉得不可思议,但似乎又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