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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讼前后的态度反差让白谨有些吃惊。前不久还言笑晏晏地和老钟聊天,后一面就板着脸说要回去算账。
白谨内心有些愁,可不知为何心里头却横生一种隐隐的期待。这是他叫秦讼主人之后,第一次挨罚。虽然皮rou上的痛楚是难熬的,可白谨觉得换了个称呼之后,惩罚里头或许会掺杂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车飞快地行驶在回秦讼家的路上,白谨偶尔望向车窗外,时不时地又看看专心开车的秦讼,他的脸颊上腾起一点不同寻常的红晕,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什么。
车子拐进熟悉的小区,秦讼将车停好后,便领着白谨进屋,上楼。那扇宣告着臣服与欲望的门被打开,白谨顺从地走向那个角落,将衣服褪了个干净。
他赤着脚走向秦讼的面前,不用秦讼吩咐他便屈膝跪下。
“今天我们试点不一样的东西。”秦讼的声音低沉地有些过分,白谨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忽然那双大手贴上了他的肩膀,“害怕了?”,秦讼问他。
白谨抬头望向秦讼,如实回答:“有点,主人。”
“别怕。”那双大手贴着他赤裸的肩头来回抚摸。
“今天不动鞭子,不让你疼。”皮带火辣的触感腾地在白谨脑子里炸开,他对疼痛没有任何渴求的意思,今天这场惩罚不用挨打真是万幸。白谨作势伏低身子,想向秦讼道谢,可那双手却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
“先别忙着谢,不动鞭子,但最后你仍然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这算哪门子的安慰?
白谨抿唇不敢出声。他骨子就不是一个愿意将情绪外露的人,可自从与秦讼认识,什么生气,嫉妒,怨恨,包括流泪痛哭各种情绪他都通通经历了一遍,白谨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桩好事或是坏事。
秦讼站起了身子,似是去一旁的柜子里准备东西去了。白谨垂着头,细细地听不远处传来的动静。他听到了细微的金属撞击声,随即是抽屉被关上的声音,再后来的声音细不可闻,他根本无法判断秦讼取了什么东西。
“好了别猜了。”白谨闻声抬头,只见秦讼已经站在了那面镜子旁,他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爬过来。”白谨清楚地望见秦讼的嘴边敛起了浅淡的笑。
??
垂在身旁的手贴向了地面,白谨努力挪动着膝盖朝秦讼爬去。他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中途险些压到了来不及往前挪动的手掌,白谨的脸更红,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段爬行的距离。秦讼干净的皮鞋终于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白谨微喘着直起了身子。
“像只刚刚学走路的nai狗,跌跌撞撞,姿势一点也不好看。”
“站起来。”白谨费力地直起身子,只是脑袋依旧低低地垂着,显然是因为刚刚糟糕的表现。
秦讼从一旁的小圆桌上,取过一卷红色的棉绳解开结,轻轻将绳子抖开。
“抬头。”秦讼命令道。
白谨只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抬眼的瞬间便与镜中人的视线相撞。何其相似的场景,他依旧赤身裸体,而秦讼依旧穿着Jing致的西服立在他身后。视觉冲击感很强烈,白谨畏畏缩缩,但最终还是抬起了头。
“今天我的命令只有一个,不许动。”
“无论你受到什么刺激。”秦讼不去追问白谨能否做到,他将那根长长的红色棉绳拾起,在那具光裸的身子上略加比划便动起了手。
白谨死死地盯着镜中秦讼的手,那双手捏着红绳在他的脖颈处绕了个圈,随即又握着两股绳自他的背后交叉。背后的动作他压根看不见,可白谨感知到秦讼将两股绳子打结,随即又绕回了他的胸前。几股红绳在秦讼的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他的身体上逐渐张开了一张红色网,将他的身子牢牢地束缚住。
很快上半身的捆绑结束,两股绳子压入了他的tun缝,又自腿根处穿出。奇异的摩擦感让白谨猛地打了个颤,他身子一晃,秦讼二话没说往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炸开,白谨抿唇一张脸很快又红了。与此同时秦讼捏住绳子的末端在他的腿根处打上最后一个结。
“抬头看看。”白谨应声抬头,他的身体牢牢地被一张网罩住,一双手腕也被捆到了身后。比起绳子带来的视觉刺激,它施加在自己身子上的束缚感更让白谨觉得窒息。背在身后的手腕下意识地挣动,却连带着股沟腿根的绳子狠狠地一勒。私密处炸开一阵酥麻的触感,白谨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几乎要软倒在秦讼的怀里。
秦讼不怒反笑,只轻轻抬脚朝他膝弯处踢了踢。上半身被束缚住,白谨双膝一软,整个人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站不住就跪着。”秦讼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只见他转身来到了白谨的身前,将他微合的大腿一道踢开。终于,白谨被摆放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更要命的是他压根动弹不得。透过镜子,白谨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腿间悬垂着的性器。久违的羞耻感,难以抑制地抬起了头。
熟悉的金属撞击声再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