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林乔厉声喝道,闪电般反手抓了,对着老狼就是毫不留情地一通扫射。随着他太过迅速的转身动作,一圈水花飞旋着泼洒,使得这个月光下的少年看起来更像被突然掀开保护罩的花朵,风雨毫不留情的向他摧折而来。
子弹咆哮着把水潭边一圈低矮的灌木丛撕出一个缺口,尽数倾泻到了一棵粗壮的树上。老狼微笑着站在原地,任由子弹掀起的热风刮过衣摆,动都没动一下,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些子弹的无害。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动手。”他笑了笑。
“你倒是自信。”林乔扯了扯嘴角,把打光子弹的枪抛到一边。他喘息着,这个无比强大的的靠近使得他眩晕了一下,甚至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尽管这个还没有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这太可怕了,林乔咬着牙,无法想象一旦发情期正式开始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然而还没等他从骤然变得迟钝的大脑里理清思绪,神经便瞬间紧绷,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林乔眼皮一跳,本能的要朝旁边闪避——但酥软的四肢拉了他的后腿。他没能及时移动,“砰”的一声,子弹擦过他的肩膀,撕出一条裂口。
“唔!”林乔闷哼一声,巨大的冲击把他推得直接向后倒去,后腰狠狠撞到了嶙峋不平的岩石上。老狼把手枪插回枪套里,做了一次彻底的深呼吸,享受着随着新鲜血ye瞬间膨胀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分子:“——而我会。”
林乔肩膀上流着血,整个人几乎仰躺着瘫靠在岩石上。他的下半身还浸在水里,背后顶着冷硬的石块,却一点儿清凉都感觉不到了。老狼的那颗子弹没造成致命的伤口,但是带走了他最后能聚集起来的反抗力量。他垂下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身材高大的雄性施施然朝自己涉水而来,感到一阵强烈的荒谬和屈辱。
——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那个——不,准确来说,是两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随着男人的一步步靠近迫不及待地涌出了大股滑腻温热的ye体,瞬间就浸透了他破破烂烂的裤子,融入了潭水中。身体内部仿佛有根敏感的神经被绷紧了一勾,快感的电流从四肢百骸瞬间窜向大脑,无法控制的战栗里他无意识地呻yin一声,攥紧了身下的岩石。粗糙的表面割伤了他的手,但这一点疼痛就和肩膀、腰侧以及身体的其他伤口一样被马上就要进入发情期的身体那汹涌的、想要被抚摸的欲望遮盖了。
他的身体渴望这个男人,渴望他的触碰,哪怕他并不想,哪怕他刚刚伤害了他。就因为他是一个。
去他妈的!
林乔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他挣扎着去够狙击枪,但老狼已经离得足够近了。他上前一步逼近了林乔,膝盖顶到他双腿之间更用力的分开了他的腿,一手按住他的手腕欺身上前,转眼之间两人便鼻尖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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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一字一顿,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那饱含水汽的眼睛,神色幽暗,似乎要将他卷进唇齿间嚼碎,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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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米之外,阿波罗猛地抬起头,Yin郁的脸上扭曲的神色一闪而过。
“是啊,真没想到,那个亚裔小子居然还是个。”阿尔忒弥斯眯起眼睛,“一个能一比二十雇佣兵的,一定特别感兴趣。”她眨眨眼,顶了阿波罗一肘,“看来,你以后要想对付他可不容易了。还是说——”阿尔忒弥斯歪着头,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年轻男人复杂的神色:“你也想”
“我才不想。”阿波罗冷笑一声,“我可不是见了就走不动路的蠢货。”他说着,轻蔑的扫了那些同样感应到chao水般汹涌而来的信息素后,无法克制的站起身体状似疯狂的同伴一眼。
被他这么一说,们的神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其中一个摸摸自己的光头打哈哈道:“别这样,阿波罗。你闻闻看,这样甜美馥郁的味道只有没被标记过的才能散发出来,这实在——”他说着说着,表情便不由自主的狂乱起来,连忙深吸一口气控制了下自己。
“你们最好走远一点儿。”阿尔忒弥斯兴致勃勃地说,“要是你们忍不住靠近了,的怜悯可是比二十多岁还没被标记的更罕见的东西。”
“我们当然不敢了。”光头迅速摆摆手。
——追随着那澎湃又纯净的信息素而来的,是暴烈着沸腾的荷尔蒙,很快便追上了的气味,猛虎扑食般覆盖上去,撕咬吞咽。这令人生畏的味道预示着一个强大无匹的暴君,他的威严和独占欲不容挑衅。
眼见们匆匆忙忙跑远了,阿尔忒弥斯伸了个懒腰走向另一边。
“你也忍不住了?”阿波罗哼了一声。
“他们有一点没错,这确实是个太过可口的。”阿尔忒弥斯朝他抛了个媚眼,“我很久没解决过了,留在这里是自我折磨。”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阿波罗一点,慢悠悠离去了。
空气中浓郁到极点的白兰地酒味劈头盖脸的浇上来,林乔同时感觉到了被淹没在水中或着在火场里被滚烫的浓烟灌满口鼻的窒息感。粗糙的手指摁着他的腺体,信息素几乎是被注射了进去,无数股电流打在他的身体里哔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