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波发情热潮之间都会有一段间隔,让能稍微恢复一下体力,进食饮水补充营养。每场情事结束后,林乔会从情热中清醒一些,但依然很虚弱。有时他能感觉到有人喂自己喝水,或者是一根递到嘴边的能量棒,有时他能看到自己手背上扎着针,床边挂着吊瓶。老狼这时侯总不在身边,照顾他的护士会柔声告诉他“主人”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但那种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挫败感,还是挥之不去,在他难得清醒时毒刺一样扎着他的心。
林乔抱着老狼的脖子,在这密集而迅猛的攻击之下连气都喘不过来,被肏得浑身颤抖。肠穴肉壁的每一根褶皱都像主人全身的毛孔一般在情热中舒张开、渗出水来,吸在滚烫的柱身上。饥渴的嫩肉从穴口一路紧绞到娇嫩的生殖腔,把那根性器从头到尾死死缠裹住,箍得纤毫毕现,可想而知即使这根阴茎撤出去了、穴口合拢,那淫荡的生殖腔也会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维持
回到阿瓦隆总部的第一周,林乔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他的卧底任务。的发情期会持续一周左右,这一周,他都是和老狼在床上度过的。
最初他还会模模糊糊的意识到种欲念这是非常羞耻的,挣扎着想从老狼的肢体缠绊中脱出去,当然,没有一次成功。后来他偶尔恢复一些神智时会发现脑海里回荡着系统记录数据时滴滴答答疯狂爆炸的电子音,而他自己则主动骑跨在老狼的身上,纵情的折腰摆臀、放声呻吟,濒死般绞缠的穴肉从对方硕大的性器底部溢出湿红的一小圈,吮着肉棒滋滋作响,
老狼啃咬着饱满的胸乳,伸出舌尖将对方红肿热烫的乳头卷紧牙齿间细细啃噬。发情时乳尖异常敏感,嫣红的乳晕都扩散了一倍,像是一片被揉出汁水的花瓣沾在雪白的皮肤上,用力吮吸时似乎真的能尝到清淡的甜味儿。他一边吸咬着那被牙齿磨破了皮的嫩肉,一边听着林乔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下一边呻吟一边细细地抽着气,抬高他的腰用力一顶,胯下肉棒放佛巨蟒,昂扬着三角状的头部往潮湿的洞穴深处钻,似乎要在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再钻出一个洞来。
“这么激烈的反应以前都在用抑制剂?”老狼说,接着嘲笑道:“你那位不会这么没用吧。”
林乔趴在他的肩膀上,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血液在耳朵里轰鸣,全身上下的感知力似乎全集中到了被狠狠侵犯的下身。老狼的手指向上一捅,他就狠狠一颤,被迫向上挺动身体;往外一抽,他也只能哆嗦着屁股一抬,肠穴绞紧了去挽留对方的手指。这样被捅在手腕上上下颠簸着,雌穴便也只能在那根勃起的肉柱上来回厮磨,太小的肉瓣已经被迫张到极致,却连半圈柱身也夹不住,自己倒被磨得变成了一团湿润的红泥,黏在肉棒上随着挨肏的后穴被拖得来回摩擦着。
算了。被掀翻在床上、换了个姿势重重顶进去时,林乔没有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息。一个发情期的遇上一个而已,各取所需,不这样他肯定熬不过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再说了,现在肏着他的好歹还是人,总比系统控制室里那些无生命冷冰冰的机械触手要好得多吧。何况这次的任务是卧底,做老大的人岂不是最好的方式之一?
老狼会在他下一次发情时准确无误的赶回来,林乔简直怀疑他掐了表。他们会继续滚在床上,把新换的床单再次揉成一团满是体液和汗水的破布,灼热的喘息喷在对方裸露的身体上。
老狼手上动作不停,肆意在那烂熟的软穴里捣弄,穴口很快蹙出艳红紧致的一圈肛肉,也咬着他的指根紧紧吸吮,倒像是这后穴太过饥渴淫荡,又长出一张骚浪的嘴。
老狼浑不在意。疼痛和鲜血都只能让他更兴奋,他曲起了手指,骨节狠狠顶着柔软的腔道,期待着把他重新压在身下鞭挞凌虐。
耸起紫红硬挺的一根,龟头直直戳着林乔的小腹,下端被那发育不良、尚未开发过的雌穴怯生生的张开肉唇夹住了一点儿。他没打算真的做一场,做也做不痛快,也不会委屈自己,手指插进林乔的后穴里咕咕搅动。被放置许久的肉穴剧烈蠕动着,吞吃两根粗硬的手指,晶亮湿黏的热液从合不上的肉嘴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淌了他一手。
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他自己。直升机一落地,老狼就把他直接扛回了自己房间、摔到床上,直奔主题的骑了上来。而林乔甚至没有足够的神智去分辨出这里和直升机上、和那个雨林的小水潭中有什么不同。在发情期被进入被占有却没被标记是很可怕的,食髓知味而没被彻底标记的身体会在无法满足的渴望中更加强烈的持续发情。第一次被强行破开生殖腔的痛楚再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去的瘙痒和空虚,甚至不能忍受对方那粗大得恐怖的性器离开哪怕一秒。他的骨髓似乎都被热潮浸透捂化了,浑身酥软,几乎要化成一滩糖水包裹在强壮的身体上,让他吮吸自己,也吮吸着他的身体和阴茎。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敢叫出来,狠狠地咬在老狼的肩膀上,报复一般磨着先前被他咬开的创口,注视着外面翻腾的云海,眼底血红一片。
好么,雇佣兵组织都这么正规了。
“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