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有一刹那的恍惚。虽然他已经习惯了,但忽然近距离看到老狼这张脸,还是会不适应,只
倒不是说林乔感激这个。他宁愿冲上去和这伙人痛痛快快的干上一架——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但这群自大的总是摆出一副“你是老大的我们不会和你打,而且赢了也不光彩”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他暴躁不已。但很快,林乔也学会了对他们视而不见。他不参加集体训练,自己在场地上练习射击,负重越野,或是武装泅渡,除了任务看不出半点迹象以外,很是自得其乐。
林乔走到空无一人的场地上,盯着另一边依稀可见的军火库,遥遥出神。
老狼丝毫不以为忤。他慢悠悠的踱步过来,扫了一眼靶纸,跟阿波罗说了几句话,问了最近出任务回来的手下们一些问题,这才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离开的方向走去。
雇佣兵们——无论他们的代号是什么,都忙不迭地向阿瓦隆第一的军事指挥官打招呼问好。但最应该奉承他的却只是自顾自的把枪放了回去,转身便走。
“你在看什么?”
这已经不是放水能造成的局面了。这就是碾压,完完全全的实力碾压!
这么多的同伴都在看着,看着他输给了一个。这样的耻辱,除非他扒光当众把他干得哭泣求饶再彻底标记了他,否则永远无法洗刷。
不过很黑色幽默的是,老狼作为一个,似乎忘记了一个强大的的信息素对其他同性的震慑力。雇佣兵们嘲笑他,挖苦他,但除了一直以来看他不爽的阿波罗,没有人敢真的对他动手。哪怕是阿波罗,下手也极有分寸,并且非常明显的会在打斗中无意识地失神。
炎热的夏天泡得冰凉。雇佣兵皱了皱眉,伸长脖子看过去,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
“长长官。”
“这里在做什么?”一个和缓却极有威严的声音响起,如同彼此摩擦的磁石。和身上同根同源的白兰地味道弥漫而来,豹子顿时打了个冷颤,从热血沸腾的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有过身体关系的和之间似乎会产生一种隐约的联系。
某种程度上,老狼对他也算纵容。发情期结束后,林乔强硬的要求自己要单独的房间,老狼出人意料的表示了赞同,并且在他拒绝了老狼要求的性行为、并做好了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时堪称绅士的没有逼迫,也再没有提出过跟他上床。他可以在基地的任何一个地方自由出入,哪怕是军火库或者总控制室。但这里似乎真的就只是一个单纯的雇佣兵组织,除了暗杀任务、走私军火或者为某些团体提供私人武装保护力量,就是为某些安保公司训练员工,来来往往都是光明正大腥风血雨的生意,似乎和那个臭名昭着、偷偷摸摸、黑暗诡异的暗网联系不到一起。
人群静悄悄的。只有少数几个挤眉弄眼,嘲笑着豹子输给了一个。大多数雇佣兵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看向的眼神瞬间就不同了。对这一切似乎无知无觉,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对手,嘴角扬起定格成了一个极轻蔑的笑。豹子呼吸急促,喉咙滚动了一下,拳头不受控制的握紧了。的枪法极其不错,但他那么瘦,手脚纤细,体质就决定了单纯的格斗他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除此之外,他在整个基地里过得还算不错。阿瓦隆的人默认了他和老狼的从属关系。尽管老狼对他确实不那么“宠爱”。他默许整个基地的人对唯一的指指点点,默许阿波罗对他或是无伤大雅或是火药味十足的挑衅,就像是在故意考察和试探他在弱肉强食的雇佣兵组织里能活多久。偶尔他会拦下他,抚摸着他身上新添的伤痕意有所指的说一些话,似乎在暗示要主动寻求自己的庇护。
“长官!”
老狼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林乔并没有惊讶,他在察觉到他过来之前,就已经闻到了他的气息。
“没什么。”林乔说。不等他回头,老狼便先一步站在了他面前。
他是而他是,他生来就该是给自己肏的。
“别想你不该想的人。”阿尔忒弥斯幸灾乐祸的对失魂落魄的豹子说。“那不是你能征服的。”
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可他的任务依旧没有半点头绪。发情期一结束,他先前在那场战斗里受的伤便变本加厉地反扑而来,伴随着发情时造成的脱水和体力流失,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礼拜。要不是现在这具身体强健异常,恐怕要歇一个月都不止。老狼没有向整个基地的人宣布他的新人身份,也没提代号的事,雇佣兵们便都用“长官的”来指代他,这让他在恼火之余非常不爽。
二十个移动靶,豹子打中九个,剩下十一个全属于。这还不算完,豹子的靶纸上有九环有十环,全是十环的成绩,并且每一发都正中红心。
豹子站在原地,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刚才射击的时候他都没如此的全神戒备,直到目标一个接一个被抢先打穿,他紧张起来,但已经晚了。现在看到结果,豹子只觉得肾上腺素骤然沸腾,眼睛瞬间就烧红了。他偏过头,盯着秀丽的脖子,和那枚在黑发掩映间若隐若现的腺体,从未如此的渴望咬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