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快结束的时候,林乔终于接到了他的第一次任务。
阿瓦隆的管理和行动系统彼此相独立,林乔把基地的边边角角都快摸透了,但他所能见到的都是和军事相关的方面,地位超然的管理层只和老狼单线联系,似乎根本不在这个基地上。
这一天晚上,林乔大汗淋漓的从训练场上下来时被老狼拦住了。对方神色轻松,似乎之前两个人发生的摩擦根本不存在。“有任务了,你来不来?”
每次的任务都是由老狼直接挑选人手下达命令,林乔从来不在候选人之列。因此他诧异的扬了下眉毛,但迅速说:“当然,为什么不?”
老狼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会儿,直盯得林乔有些毛骨悚然,这才收回目光,低哑地笑了一声。
“做好准备。”他说,“战场上发情会很麻烦的。”他忽然逼近,在他耳边说:“想象一下,一个没被彻底标记的,你甚至不需要发情就能被闻出来。他们会像饿狼扑向一头受伤的小鹿那样朝你扑过去,肆无忌惮的分享你——从里到外。”他说着,伸出舌头在林乔近在咫尺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林乔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那样跳到一边:“你干嘛?”
“放心,我不会动你。”老狼大大方方的摆了摆手,安抚自己炸毛的,“除非你主动求我不过当然了,别的可不像我这么绅士。”
“是吗?”林乔冷笑了一声,“只和初次发情期的做爱,标记完人家就扔出去的人也能算绅士的话,这个世界的道德标准未免也太低了点儿。”
林乔早就已经了解过这个世界的性别背景。在自然状态下只能被一个标记,被标记之后腺体分泌的激素会改变他的身体,让他只有在和自己的做爱时才能获得快感,否则会痛苦不堪——除非做手术将腺体摘除,而这对的身体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样看来,老狼的行为已经不单单是私德上的问题,根本就是反人道的。
老狼挑了挑眉,但显然没把自己的恶行放在心上:“谁跟你嚼舌根?”
“没有人。”林乔在骤然猛烈起来的信息素下镇定地回望,“你的那些光辉事迹,还用得着别人有意跟我说?”
老狼Yin沉着脸看了他一会儿,丢下一句“两天后的下午集合”,转身走了。
林乔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有过rou体关系的和确实不一样,靠近他的时候,林乔能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在微微发热。
出发的前一个晚上,林乔清点好了武器和足够的抑制剂后,先给自己打了一针,接着又往腺体上贴了一枚抑制贴。这种小玩意儿虽然比不上针剂,不过也能起到一些干扰作用,双管齐下,他自认为应该没有问题。
任务地点在北非某个正值战乱的国家,阿瓦隆收了其中一方势力的钱,要帮他们解决掉另一方。老狼不喜欢非洲,因此制定了最快的作战方案:直接轰掉对方的指挥部,雇主从旁加以配合,扫清剩下的势力就很容易了。
但在行军过程中出了一些问题。
“艹!这帮蠢货,用的都是什么破烂?定期保养也不知道!”
代号为黑曼巴的雇佣兵开着的坦克突兀地停了下来。他气急败坏的冒出头开始破口大骂。
]
老狼从指挥车上下来,看了看手表:“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一早继续。”
首领发话,其他人再无异议。这是一片荒凉的野外,雇主配给他们充当向导的士兵告诉他们,三公里外的小镇上有方圆数百里唯一的一家酒吧。一听这话,阿瓦隆的人都有些躁动。由于急行军的关系,且要尽量隐匿自己的存在,他们只能避开比较豪华的城镇。在完成任务之前,也许这家酒吧就是他们唯一能接触的放纵场所了。一时间十几道视线都集中在老狼身上,老狼深知下属秉性,懒懒地挥了挥手:“去吧,掌握分寸就行。”
雇佣兵们欢呼一声,纷纷上了军用摩托。
阿波罗对此兴致缺缺,找了个地方坐下擦拭自己的枪;阿尔忒弥斯说要补觉。老狼站在空地上抽出一根雪茄,看着林乔向抛锚的坦克走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
“我试试,看能不能修好它。”
老狼皱了皱眉:“就算能,这种事情也不需要你来做。”
林乔没再理会,他已经走到了坦克的边上。
百分之九十九的男生都对各种各样的现代热武器非常着迷,林乔自然也不是那剩下的百分之一。他认出来这是11主战坦克,国陆军的设备,雇佣他们的人还真挺有钱的,林乔想。他沿着坦克转了一圈,确定它停好了,矮身钻进了坦克底。
老狼静静地靠着装甲车抽烟,看着那个年轻的、瘦弱的、却又如此身手不凡的从坦克下灵巧的钻出来,拍拍手。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已经搞懂了这个大玩意儿出了什么问题。他取来了工具箱,这次干脆利落的脱下了外套系在腰上,上衣也扒了甩在一边,赤裸着上身重新钻了进去。
他再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差不多要落山了。老狼眯起眼睛,看着林乔双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