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孩子在叫你呢。”男人温柔的声音听上去极具安抚性和亲和力,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
林乔抬起头来愤恨的盯着他,脸颊上布满红晕,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汽,睫毛都被打shi了,轻轻一眨就会落下泪来。
但实际上,他流泪并不是因为害怕、羞恼或者是委屈。林乔的性格颇为刚硬,哪怕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也只会像野兽一样一心想着要咬断敌人的喉咙,现在脸上遍布的泪痕不过是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罢了。可无论他心中怎么想,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显然无法将他的怒气和危险性传递给面前的人。
他全身无力,浑身赤裸着跪伏在地上,紧紧咬着的嘴唇时不时漏开一线,吐出沙哑滚烫的喘息。两个丰满圆硕、ru汁横流的ru房沉甸甸的垂下来,nai头被带着锯齿的ru夹紧紧咬住,被迫鼓成了椭圆形的两个晶莹红果,鲜红肿胀如同被搓揉得不成形状的大樱桃。ru夹上连着两条细细的丝线,此刻被站在他面前的郑南牵在手里,尽头处连着两枚小小的铃铛,丝线一抖,铃铛就一阵清脆乱响。
配合着越来越响亮的、婴儿纯粹的哭喊声,这幅画面越发yIn靡,若是被不知情的外人见了,一定会认为是这对夫妻放着孩子不管,自顾自地玩儿着游戏,既令人唾弃又忍不住跃跃欲试。
郑南地垂着眼睛,狭长的凤眼注视着母狗一样垂着ru房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因为低垂着头而露出雪白的后颈,汗shi的黑发扫在上面,身上情动的chao红色已经褪去,恢复成了亚洲人少见的白皙,从脖子往后的腰背线条流畅优美,脊椎拱起的弧度如同天鹅长颈,皮肤质地柔软光滑像是凝固的膏脂牛ru一般。
——若不是那一对因为他胸前翘着的那对yIn乱的大nai子,这具身体真的随时可以被框在画布里挂在墙上了。
郑南嘴边露出一点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丝线用力一拉。霎时间铃音乱响、少年立刻发出一声被逼到极致的泣音,在ru夹的拉扯之下,两个ru头几乎被咬成了两条红色短绳,ru房也被扯成了尖锐的圆锥形。为了缓解胸部的压力,他只能呜咽地咬着牙、低着头,艰难地向前爬行。
郑北作风奢侈,整座房子里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赤身裸体趴在上面也并不会多疼痛,但对于林乔来说,心中的屈辱感远胜rou体疼痛。郑南摘下他的眼罩把他抱到地上的时候,他还处在高chao的余韵间,双眼迷蒙,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胸部雪浪乱颤如同牛nai抖出的涟漪,其间翻涌着两枚娇红嫩果。他被摆成了高撅着屁股的跪趴姿势,上身却软得完全无法撑起身体,两个硕大的nai球直接被体重压在地上成了粉白的一滩,ru夹也被完全卡在了丰满的rurou里,整个ru头顿时又痛又痒,而涨满nai水的ru房在挤压之下也像是要随时爆开、朝四面八方喷射出nai水一般。
“啊嗯啊”林乔无意识地呻yin起来,可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只能勉强用额头抵在地上撑起上身,好缓解一些胸部压力。
郑南看着他在地上挣扎,脸上的表情竟依然是堪称彬彬有礼的。他耐心的询问道:“这么艰难,但是孩子还等着吃nai呢。我来帮帮你吧。”
说完便找来两条细细的丝线,穿过ru夹上的小孔系在一起,牢牢握在手里。细线上系着铃铛,轻轻一扯就是一阵脆响。
现在,林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他丰满挺硕的ru房本就由于捆绑更加突出了——黑色的皮绳一圈圈地缠绕在ru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他胸部那两只半球状的rurou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rurou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粉红色的两个rou球,先前溢出的nai水有些已经半干了,ru白色的一条条涂抹在圆润的ru房上,看上去极其滑嫩可口——此时又被丝线连上了ru夹,只要轻轻一扯,鼓涨的rurou顿时便被夸张地向前拉出,在林乔无法压抑的喘息呻yin里,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rurou,雪白ru浪疯狂抖动着,最终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缀着两枚红肿的果实,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林乔双手被反缚在身后,整个上身的重量几乎都被附着在那两根折磨着ru房的细线上。郑南手一抖,他便仰头喘息了一声,艰难地直起腰跪在地上,生理性的泪水沿着通红的眼尾滑落。
“不行不行,小母牛都是四肢着地的。”郑南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似乎对林乔现在的样子很不满意。他俯身放开林乔的手,再扯着细线用力一拉,林乔立刻向前扑去,刚得到自由的双手不得不撑在地上。
“来,走吧。”男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单听他的声音,绝对想不出他是个怎样的人。
随着细线继续的向前拉,林乔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昔日骄傲的少年,现在身上不着寸缕,只能像母畜一样在男人面前轻摇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在扎在两只nai头ru夹上的细线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
他的腰酸软无力,两个xue眼通红透亮的流着水,因得不到满足而疯狂翕张着,不断鼓出嫩rou如同花朵招摇开合。郑南甚至不需要向前探,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张嘴里满满一腔蠕动的红rou,推挤如风中抖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