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觉得自己像是被封在茧里的蝴蝶,又或者是那倒霉的被包裹在松泪里、变成琥珀化石的小虫子。他手脚都被绑着,靠着床头一动都不能动,浑身炽热得仿佛要融化成一滩四处流溢的热牛nai,但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是郑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那是一枚被调到最大档次的电动牙刷。牙刷整个斜在子宫里,硬棒棒的戳着柔软的、被高频率转动的牙刷头部刺激到不断震动的内壁,抵在一点上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高速转动着,把那一小片娇嫩的软rou旋得几乎绞在了一起、向外凸出一个钝钝的尖。以其为圆心,宫壁扩散出一波接一波的水润红浪,最后整个子宫都像是一面被鼓槌咚咚咚咚连续敲击捣弄的红鼓皮,在接连不断的震颤中沁出淋漓而下的汁水。晶亮的yIn水从宫口大股大股的涌出,在猩红rou腔里冲刷而过,最后被堵在蜡封的xue口慢慢积蓄起来,一寸寸升高,把xue口附近那被反复推叠到雌xue之外、肆意亵玩cao干过的腔rou泡得润泽而水亮,柔腻舒展如刚洗过的红帛。
而林乔的耳边也不断回响着自己砰砰砰砰急促的心跳,整个人似乎变成了一泡蓬松柔软的鲜nai油,又或者一团柔软的云。他从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丝到蜷起的脚趾都在发着抖,由于被毫不间断的刺激着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他无时无刻不处在剧烈的高chao之中,两套性器官却又始终都被封堵着,不断被抛到绝顶却又一直得不到发泄,几乎被逼到发疯,而堵在嘴里的口球让他连呻yin一声都不能;床头软靠原本能给他高热的身体带来一点儿凉意,现在也被他流出来的汗水浸得又shi又热水淋淋的一片,他几乎要靠不住、沿着靠背滑下去。
在这得不到纾解的漫长而炙热的闷窒里,林乔的身体终于被彻底酿造成熟了。在那被滚烫情热烧灼成chao粉色的皮rou之下,骨骼与内脏都被泡得筋销rou软,就像在暗处放置了一段时间的桃子,缓慢地从内部沁出芬芳的汁ye,颤巍巍的被装在薄薄的果皮里,轻轻刺破,便会溢出充盈一室的甜腻气息。
这是最最痛苦、却又最最甘美的性爱地狱。
郑南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叫人血脉瞬间贲张的一幕。他豢养的小nai牛被安放在床上,赤裸着一丝不挂,整个身体shi漉漉的,像是一只半透明的葡萄酒瓶,剔透中摇晃着馥郁的酡红。他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双腿大张着,越发凸显出胸前一对丰硕的豪ru。这对ru房不但尺寸惊人,而且雪白细腻如同鲜酪,衬着附近微红的皮肤,如同盛在红瓷里的nai,满到要溢出来;顶端却浮起两枚水亮的樱桃,俏生生挺立着。而他的下体也光洁滑嫩得如同新挤出的牛ru,热腾腾的挑动着人的口腹之欲;那根形状漂亮的性器高高地扬起,一下一下地抖着,却干净得什么都射不出来,因为上面缚着一根细细的黑色丝带。整根性器显然勃发到了极致,却因为皮肤太过白皙而只是变成了淡淡的粉,那得不到喷薄的情欲似乎全凝在了肿胀gui头的顶端,在那颗紧紧卡着马眼的鲜红小珠里。
视线再往下,他整个Yin阜到那大张的腿根上都布满了斑驳的红蜡,像是被埋在了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里。中心却极为平整,仔细一看,上面还敲着一枚圆章,郑南自己的名字赫然在目。
这种极端又情色的占有宣示让郑南很是满意。他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作品拍了几张,变换了好几个角度,这才收起来走过去,温柔地捞起小nai牛的脸。
林乔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来,睫毛shi漉漉的,似乎每眨一下都能沁出泪来。他的神色茫然又无辜,显然是被欺负到了极点,被大大撑开的嘴唇里逸出呜呜的呻yin,苦闷又绮丽,断断续续的,忽而拔高成细细的呜咽,忽而又低落成颤抖的尾音,一声声敲到人的心口上,不难想象声音的主人有多么难受却又可口到极点,让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填满他的两个小洞,咬着他的nai子狠狠吮吸。
“小nai牛,你乖不乖?”郑南抽出一片纸巾,帮他擦了擦汗shi的额头。
“唔唔”林乔轻轻喘息着。
郑南很满意他这副被cao到熟透的样子,解开了他的口球。
林乔双眼迷蒙,却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胸腔扩张开一倍,连带的胸前两颗滚圆的大nai球上下跳动起来,被红蜡包裹的nai头蹭到了郑南的衣服上。
郑南被撩得心痒难耐,一把把他摁在怀里。圆硕的胸部在他胸口被挤成雪白的厚厚一叠,如同一捧新雪。郑南咬着那枚近在咫尺的鲜红耳垂,把狎昵的话语捂在一口热气里吹进他的耳蜗:“小nai牛,你想要什么,嗯?”
林乔窝在他的肩上,颤抖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喷出来的热气隔着一层衣服都让郑南燥热难忍。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喘着粗气:“说出来,说出来,主人一定满足你。”
林乔已经无暇去纠正他的自称了。他被胀痛的欲望折磨到濒临极限,细细的抽了好几口气,才能半是喘息半是呻yin的说出一个勉强完整的句子:“拿拿出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郑南手向下伸,指甲擦过尾椎来到后xue。那里嘟了一圈rou乎乎的红rou,是之前被推挤出来,却又由于肛口被异物堵塞而无法缩回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