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他的眼睛上被蒙着一层厚厚的眼罩,紧绷、闷热,密不透风。
啪嗒。
他的嘴唇里塞着鲜红的带孔口球,皮带在脑后扎紧,柔软的嘴唇被大大撑开,含不住的口水从他的嘴角和口球的小孔里涓涓流淌,滴到了锁骨和高耸的白嫩ru房上。
——啪嗒。
郑北贪婪的嗅了嗅鼻子,盯着眼前那滩蔓延开的亮晶晶的shi黏水迹,闻到一股越来越馥郁的甜腥气。这股逐渐浓烈起来的味道被包裹在Jingye厚重的腥sao味里,丝丝缕缕的刺出来,在不动声色中充盈流溢了满满一室。
他忍不住抬起头,先看到两瓣微微颤抖着的莹润tunrou,镀着一层透亮的水膜,似乎比原先大了一圈不止,那白腻的颜色和触手即化的质感,像是被保鲜膜封在玻璃壶里倒悬的牛nai,手指摸上去轻轻一捅,白花花的牛nai就会直接流到他手心里,沿着胳膊又香又浓的泼他一身。
郑北吞了吞口水,继续盯着这只屁股,看到暧昧而诱人的粉红色从皮rou之下缓慢渗出来,如同一颗在他灼热视线下逐渐成熟起来的果实。红色沿着股沟曲线向前流淌,终于在Yin阜的雌缝处堆积得艳沃而饱满,两瓣rou唇高高鼓起,像是被放置许久的蜜桃终于因熟透而裂开了一线,半融化的果rou渗着shi答答的汁水从裂缝中鼓出饱胀的一团,几乎可以看见那些红通通的果粒在汁水四溅中迸溅出来,弹性十足的跳跃在空气里。
一条粗糙的白绳子卡在这两瓣rou唇间,深深的勒了进去。这一只屁股似乎原本是颗莹白软韧的圆荔枝,却被绳子勒成了两瓣、暴露出当中红核。身体主人的脚腕被拉起来和手腕捆在一起,高高吊在天花板上,绳子长度太过富余,于是他只能在手腕上缠绕一圈、五指用力分别拉紧了绳子,用力到骨节都变成了青白,否则整个被凌空悬吊的身体便会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下体的那根绳子上,粗绳将会深深陷进雌xue里,每一根因蓬松而散开的软毛都会钻进雌腔里软嫩rou壁的褶皱中,让他在又热又烫的瘙痒中无止境的煎熬着。
郑南什么都享受最好的,情趣道具也一样。绑着他的绳子虽然粗,但都裹着厚厚的绒毛以免伤到,最多只会留下淡淡的红痕。因此虽然林乔几乎是用了现在能调动的全部力气紧抓着绳子以免身体落下去遭受yIn刑,绳子也不会勒痛他的手腕,他只能体会到被牢牢束缚难以挣脱的无力感。
但他总有拉不住的时候。郑北都看见了好几次,米白色的绳子从他手腕上像一条蛇一样缓缓盘绕着滑上去,他的身体便一寸寸坠落,柔韧的绳子被压出的曲线越来越明显,终于彻底跌坐在了那根绳子上。“唔!!!”他的嘴唇被堵着,脖颈猛地仰起暴露出脆弱的喉结,却只能从口球的小孔和嘴角泄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又shi又黏的闷哼。绳子整个呈形勾着他的身体,肿胀的花蒂顿时被压成了一滩拇指大小的软烂红泥黏在绳面上,后xue嘟出来的红rou也被瞬间压回去了,犹自不甘的翕张着从绳子边缘挤出shi红的薄薄一片。最要命的是深深勒进xue口、陷入雌xue软rou中的那一截,肿胀的花唇立刻就“啵”的溅出水、被外力抻开挤到了腿根,含不住的yInye浸透了粗绳后艰难地拉出长丝,和一些过长的、被泡得根根笔直水亮的软毛一起shi淋淋的垂到地上。
从昨天被带回来到现在,林乔已经被摆成这种yIn贱下流的姿势、在这根绳子上“坐”了整整六个小时了。他手脚被绳子连在一起,私密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胸部却被绳子捆扎着被迫保持高挺的姿势,显得耻辱而诱惑。四肢因为血ye流动不畅通而麻乎乎的,然而更令他受罪的还是胸部。被带回来之后,他又被抹了一次催ru的yIn药,却又被ru夹堵住了nai孔。由于一天一夜没有挤nai,两个ru房被旺盛的nai水涨的厉害,好像有股热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动,那种难受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啊,涨死了真的要涨死了
林乔又羞愧又狼狈,真想马上把nai水全部挤出来,可是两只手偏偏动弹不得。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身躯,试图像上次那样利用惯性把nai水喷出来,胸前那对浑圆的巨ru颤巍巍的上下弹跳着。
但他这次是被悬在半空中,无从借力,稍微一用力就会被迫把下面的绳子吞得更深。雌xue处的绳子被打了一个活结,早已在身体一次次的跌落中深深压进了xue眼里。他的眼睛和嘴唇都被蒙着,耳朵里塞着耳塞,nai水饱胀,却只能艰难地丝丝缕缕地淌,前端性器也被塞进了一根细长冰冷的导尿管让他无法释放,就连后xue里也插着一根嗡嗡振动着的假Yinjing。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孔窍都被填满了在闷热和瘙痒中挣扎,他无法感知外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子宫似乎在随着呼吸一收一放着,泵出大量热烫的yIn汁。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装满热水的rou壶,内部已经沸腾了,唯一还能稍微泄出一丝热气的壶嘴却只有一只雌xue。
而这yIn荡的、渴求填充却偏偏不被满足的性器还在疯狂蹙缩着,rou腔激烈的抽搐开合,红rou推挤如chao,在yIn水横泗中争先恐后地蠕动到xue口附近去舔吻吸吮那唯一可以称得上是硬物的绳结,恨不得把它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