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刘承就去药店买了安眠药,以防万一,还买了一些吸入式的迷药。中途路过一家旧书摊,他鬼使神差的拐了进去,居然在那里淘到了一本《Jing神暗示入门》!他惊喜非常的把这本书买回去,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周,感觉自己摸到了点门道,终于决定出手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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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傍晚
刘承把一剂量的安眠药压成粉末,混入盛给刘伟的那碗米饭里。为了防止刘伟吃出异样,他特意做了一桌子重油重盐的大菜,还拿出了家里的高度白酒——平时刘伟就有吃饭的时候喝一盅的习惯,不过一般是喝度数一般的黄酒,今天他假借公司发奖金的名义拿出白酒来庆祝,可以说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叔叔,开饭了!” 他把加了料的米饭摆在刘伟那边,招呼着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他的计划毫无所觉的刘伟。
刘伟果然什么也没有尝出来,像往常一样边吃边和他随口闲聊。快吃到一半的时候,刘承状似无意地问道 “叔叔,你前几天天天加班,工作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哼,犯案那小子忒滑溜,我们分队加班加点了一礼拜,昨天晚上我带着人一宿没睡,蹲守在他家楼下,可算是把人抓到了,人赃并获!” 刘伟说了两句案子上的事,这一切刘承其实早就暗中打探清楚,知道结案后刘伟会有两天假期,这才选定在今天动手。
“那叔叔一定累了吧,等会吃完饭就早点休息吧。”
听着侄子这么说,关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刘伟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他正开口想问点什么,却真的感觉到一阵困意从意识深处袭来,一张嘴便是一个大大的哈欠,也就忘了刚刚想问的话。
刘承嘴角笑意更深,看着刘伟去拿水抹了把脸回来继续吃饭,却是越吃越哈欠连天,说话也渐渐前言不搭后语,好几次眼皮都合上了又一个激灵揉揉眼醒过来继续吃饭。刘承并不着急,他对自己下的药的药效很有自信,刘伟现在在困意里挣扎越久,只会让他待会睡得更沉罢了。
看他吃的差不多了,刘承靠过去轻声道,“叔叔,我看你一定是最近工作太累了,这么困就赶快上床睡个好觉吧。” 他的音调里带上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让人听了很舒服。
刘伟昏昏欲睡的脑袋在墙上磕了一下,勉强找回一点神志,朦胧间看见侄子的俊脸凑近,弯下身扶起自己。他想说自己能走,却实在是困得说不出话,仿佛张开嘴都需要调动十分力气,最后嘴唇蠕动着咕哝了一声,就由着人把自己扶进了卧室,当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的那一刻,他Jing神一松,终于陷入到深深的睡眠当中。
当刘承将浑身软绵绵的叔叔扶到床上时,这人已经打起了呼噜,以防万一,他将他的手腕用软布松松绑在床角,不会留下痕迹,却也绝对无法被人在睡梦中挣脱。
他一颗一颗解去叔叔衣服的扣子,然后是裤腰带和裤子拉链,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把裤子扒到脚踝,衣服向两边扯开,袒露出刘伟饱满厚实的胸肌和因为近两年坐办公室而有些浅淡的腹肌。浓密的耻毛从肚脐下方一路延伸至鼓鼓囊囊的四角内裤中,Jing壮结实的两条大腿被分开到两边,刘承就跪坐在这两腿之间。
他双手抚上刘伟的胸膛,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抓揉着,再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浅浅的ru沟,一松手,胸肌弹回原位,还左右颤了颤。刘承看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此刻任他把玩的模样,被刺激的眼睛和下身一起充了血,忍不住低头叼住一只深褐色的ru头,用力的吸啜起来。
刘伟的ru头不到黄豆粒大小,软软的陷在ru晕里,刘承害怕留下痕迹也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抿住了一只使劲的磨,同时一只手按着另一边的ru头打着圈的揉。双管齐下,两边的ru头都渐渐挺立了起来,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刘承一边用指甲轻轻拨弄揉碾,刺激中间的ru孔,一边张开嘴裹住一大块rurou,收缩着腮帮子用力往上吸,同时舌头灵活地在那颗小ru粒上打圈戳弄。
刘伟深陷在睡梦里,只觉得胸口又刺又痒,他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躲开那在他胸口作怪的东西,却仿佛被鬼压床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嗯......嗯唔......啊……”他低哼着,只能下意识的挺动胸膛想要远离,对刘承来说却仿佛是一种迎合,他收到回应又惊又喜,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叔叔胸前可爱的两点,还分出一只手去揉按他的胯下。
“啊嗯...哈嗯......嗯……嗯啊……” 刘伟在睡梦中发出难耐的呻yin,最近几周繁忙的工作让他好久都没有泄火过了,几乎是刚被抚摸了两下,他的性器便开始挺立起来,把内裤支出了一个小帐篷。刘承把手伸到下面去按摩他的两颗卵蛋,它们沉甸甸的坠在他手里,他又从根部一点点撸上去,隔着粗糙的布料打圈刺激他脆弱的gui头,没多久,棉质内裤上就晕开一大片暧昧的深色shi痕。
刘承把叔叔的内裤扒到膝弯,那黑色毛丛中的紫黑色性器立刻弹了出来,长度和粗度都是可以傲视大部分男人的,看颜色使用经验也绝对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