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歌就闯进了何景的办公室。
“你来做什么?”何景抬眼轻轻扫了一眼。
他被俱乐部的人称为冰山不是没有原因的,总是不苟言笑的他,就像一个移动的冰柜,方圆半米,生灵俱灭。
但是楚歌似乎一点都没有受他影响:“老板,你答应把我留下,是不是要给我安排一下后续?”
“你想要什么?”何景惊讶自己见识了面前之人的无礼与大胆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能耐心的问他问题。
“我想让老板亲自教我技术,因为我听说,老板才是白夜里水平最高的调教师。”楚歌轻笑。
“我教你,你就学的会吗?”
“当然!”楚歌一口咬定。
“学不好怎么办?”
“学生学不好,当然是老师的责任了。”楚歌眨了下眼睛。
——这个少年心高气傲,没大没小,还是个无赖。
他却偏偏讨厌不起来,反而想多贪看他一些明媚的笑容。
也许从那时起,他就栽在了他手上。
“以后每周五,来我的调教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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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到早茶店里买了清淡的面点和养胃的粥。
出来的匆忙,他没有带伞,然而雨有愈下愈大的趋势,顾不得自己,他小心翼翼的把饭菜护在大衣下,疾步回医院。
进到大厅,他轻轻拿出塑料袋,发现除了表面沾了几滴雨,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旋即又在内心苦笑起来。
他初见他,只把他当做一个无邪的少年,谁又曾想到有一日,他会如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只是怕雨淋shi了他的早饭?
但若问他早知如此是否还会留下少年,想必答案仍是肯定的。
——他承载了未来人生的所有美好和执念和疯狂,他怎么敢不遇见他,怎么舍得不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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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着楚歌把早点吞了下去,楚歌又想喝粥,刚拿起勺子,手指就不受控制的把勺子掉到了地上。
楚歌望天,三年没用过的部位果然不行了啊。
“我来吧。”何景换了一只勺子,坐在床侧,盛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楚歌唇边。
楚歌就这样大爷般被服侍着喝了小半碗粥,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太对。
就好像他之前也被这样服侍过一样。
“何景,”他唤他的名字,一边说一边笑:“你不用这么费心照顾我的,我差点以为自己是贵族养着管家呢。”
何景看着他的笑容,拿勺子的手都抖了抖。
为什么三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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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复健做的差不多的楚歌,在三番五次的抗议下,终于获批出院。
“这里是我的家?”他望着这个一尘不染的公寓,难以置信。
不仅干净,而且温馨,完全看不出三年没住过的样子。他回头看一眼男人,他正在娴熟的给走廊的花浇水,心下顿时了然。
也许该对他好一点,他想,这样的好兄弟去哪儿找。
虽然,他在他眼里,还是个完全不熟悉的人。
公寓不很大,却五脏俱全,他一间间房间参观过去,在推开一间他以为是书房的房门后,楚歌目瞪口呆。
“这里是您的调教室。”何景跟过来。
“何景,既然我们是同事,你又这么照顾我,以后不要对我说敬语了。”楚歌转过头来,很认真的对着何景说:“我受之不起。”
何景想告诉他这是他以前立下的规矩,他也心甘情愿,但最后他张了张嘴,只吐出一个“好”字。
调教室着实让楚歌开了眼,天花板上吊着锁链和皮绳,地板上铺着软一点的地毯,墙角的柜子里是无数刷新三观的道具,而另一面墙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
想不到他原来还有收集鞭子的癖好。
楚歌敏锐的发现其中一条小巧而Jing致的鞭子磨损的最厉害,但被仔细保养着,估计是他之前的“爱鞭”。
他从墙壁上取下来那条鞭子,试着挥了挥。
手指碰到鞭子的那一刻,楚歌的气质就完全变了,如果之前他只是一个清明少年,现在的他则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
那双黑色的眸子注视着鞭身,像是在凝望自己的情人,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战栗。
“啪!”
鞭子撕破空气,甩出一个优雅的鞭花。
何景膝头一软,瞬间就想跪下。
但他随即反应了过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身体。
“很合手。”楚歌握了握鞭柄,感觉握柄处就是为他量身定做,手指碰到它就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挥动,打在美丽的rou体上,听鞭下之人痛苦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