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程柯竟又出现在白夜门口。
他换回了那身招摇的衣服,嘴角噙着邪笑。
阿宝一看他便如临大敌,偏偏又没人敢拦他。
因为他手里提着把枪。
程柯漫不经心把枪在手里轮了一圈,对阿宝说:“不用紧张,把你们的头牌给我叫出来。”
然后大刺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枪等。
和楚歌都不在俱乐部,阿宝想起的话,咬咬牙,真把头牌给他叫来了。
那个头牌叫夏锦,在白夜,要做到头牌真的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必须是签了卖身契生死归白夜的奴,而且要身材曼妙技术奇佳。
他是被人贩子卖进白夜的,进来后调教师告诉他,只有成为头牌,才可以选择跟不跟看上他的客人走。
夏锦用了三年,夜以继日的接受调教,才爬到了头牌的位置。
现在他抿了抿唇,乖巧的爬向沙发上这位气场可怖的客人。
“需要锦儿伺候您吗。”他柔柔的问,这种语气总能激发人的施虐欲。
程柯笑了一下,突然一把揪住锦儿的长发,就把人拖去了客房,一路上都能听见锦儿的哭嚎。
“楚少不在,这人就这样猖狂!”监视器前,负责监管区的调教师兼负责人青迭狠狠的捶了下桌子。
“没回来之前,先静观其变吧。”另一个工作人员劝慰道。
“呵,你知道培养一个头牌要耗多少心力财力吗?回头等人被折腾没了,你们就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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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夜,程柯旁若无人的打开房门走了。
青迭冲进去,倒吸一口凉气,床单上全是血,地上扔满了各种道具。
“你还好吗?”青迭打发人去喊医生。
“锦儿锦儿受的住。”夏锦总算是还有一口气在:“谢谢青总管咳咳”
“他对你做了什么?”
“那人先是把各种道具在我身上用了一遍看我的反应,然后让我教他怎么勾引魅惑主子有的锦儿说不出,他就打。”夏锦瑟缩了一下。
这人还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程柯每次来,都喊个头牌,然后进去蹂躏他们一整夜。
“他是在对我挑衅吗?”办公室里,楚歌皱眉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画面。
“不用管他,”何景低低的声音响起来,“他现在就是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总是喜欢做些什么吸引家长注意力。”
楚歌从善如流,遂不再管他。
果然又过了一段时间,先坐不住的是程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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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柯第四次拦住楚歌,又是哀婉又是咬牙到:“您怎么样才能收了我?”
楚歌停住,问他:“为什么是我?”
“我偶尔看过您一次公调,看了之后就”
“就想做我的狗?”
“当然了~”程柯舔了舔唇,露出一个挑逗的笑。
“那你知道一个奴隶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见程柯怔住,楚歌慢悠悠的说:“是忠诚和奉献。”
“我倒不要求奴隶给我带来什么,但是至少,我的狗应该有能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示给我的觉悟。从身到心。”
“你看我公调然后想被我虐,只是一种性冲动,在我看来,你离真正的狗,还差的远。”
“你甚至缺少对调教师的基本尊重,你的内心一定这样想过:对方只是个屁都不是的人而已,我配合着他做做扮演游戏,他给我带来绝顶的高chao,我怎么样也不亏。”
程柯目瞪口呆,他确实这样想过。
“我不管你之前是多么厉害的人物,程柯,想做我的狗,觉悟要够高才行。毕竟,我对你,只会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的主人。”
楚歌轻轻的道,然后伸出手去,施舍般摸了摸程柯的头。大概是觉得触感不错,笑咪咪的走掉了。
“”
程柯呆呆跪在那里,吹了半晚上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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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收私奴了。
私奴是程柯。
何景听到这个消息,心狠狠漏跳了半拍。
为什么这样的疯子,楚歌会对他有兴趣?
他到了楚歌的调教室门口,站在门外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断续的呻yin。
他顿了顿,转过身去,默默走开了。背影显得特别可怜。
“为什么要收他?”第二天,何景堵住了楚歌。
“因为他很有趣。”楚歌笑一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那么骄傲又那么放纵,却想做一条狗。”
“你不觉得,征服这样的人,很有意思吗?”
不觉得不仅不觉得,我的心还很疼。
但是何景没法开口,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像程柯那般不管不顾的舍弃自尊,死打烂缠,求着楚歌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