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苏懒住所响起电话铃声。
傅北接起电话,蹙眉听了一会,回道:“十分抱歉,少爷不在,明早我会把顾先生的情况汇报给少爷。”
“现在?对不起,不可能。”
“这么晚了,少爷还在拍摄,或者拍摄刚刚结束,正需要休息。就算能找到车去接他,城区到野外来回也需要五六个小时,和明早没有太大区别。深夜行驶还会对少爷的安全构成危害。”
“更何况,”傅北握着话筒一字一句的说:“我个人认为,这个在少爷心里,没有重要到需要日夜兼程赶回来的程度。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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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言发情了。
这次发情期来的排山倒海,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
其实算算,从苏懒标记他的那一天,到现在,正好过去了一个月。
发情期的猛烈程度与标记者的血统纯度有着直接关系。苏懒标记的,发情期有多么强烈,根本无法想象。
“阿言,阿言!”有什么声音在焦急的唤着他。但是他已经难受的不想回应了。
好热,身体好难过。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寸头”叫着顾斯言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他其实心慌的要死,正常发情,绝对不会一开始就连路都走不了,更何况是最强的阿言。
他没有办法,只能拼尽一身力气把人架去学校的保护室。
里面的工作人员见到是他,立刻皱起眉头。
“他是被苏懒大人标记的吧?快去联系大人,现在能缓解他痛苦的只有大人了。”
他们这些没有被标记过通常也就是没有结婚的,都会在发情期快来的几天随身携带抑制剂,一有症状立刻使用。
但是顾斯言已经被标记了,抑制剂已经对他没有效果,他甚至不能使用信息素,因为现在只有苏懒一人的信息素对他起作用。
“找到苏懒大人住宅的电话号码了,我这就去打电话。”
顾斯言被人抬到束缚床上,考虑到苏懒很快就有可能前来给他标记,因此没有用保护舱。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束缚在一旁,这让他连蜷起身子都做不到。
他能模模糊糊听到工作人员在打电话,虽然听不到具体内容,但他大概可以了解到
——今晚,他的标记者,是不会来标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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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沉了下去,但身体更加难受了,他开始呼吸紊乱,皮肤发烫。
这时工作人员给他注射了肌rou松弛剂。
他无力的摊开四肢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眼前迷离一片。
“寸头,我好难受”他呜咽道。
“我知道,我知道,阿言,阿言”寸头也看的心焦,他握紧顾斯言的手:“刚刚电话里说苏懒大人明早就来给你标记,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明早他合上眼。现在的每一分对他来说都是难熬的地狱。
距离明早还有多久,他根本不敢想。
内心深处,他对苏懒肯不肯来标记他,都持怀疑态度。
毕竟,他对苏懒,可以说是非常不敬了
这时工作人员拿着人工结进来了,寸头一看那人手里的东西,就站起来急忙道:“不行!阿言的生殖腔入口三周前被伤害过,现在不能再强制打开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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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闻言放下手里的道具,嘟囔到:“那也总得放点什么,有总比没有强。”
最后他挑了个肠道震动棒,后庭的汁ye已经分泌了许多,里面水光一片,震动棒也不用润滑就被轻轻推了进去。
顾斯言在朦胧中感到外物入侵,难受的骤然夹紧了腿。
然而那人没有给他放松的机会,立刻打开了振动钮。
“呜”的身体颤抖着,忍受着情欲汹涌而得不到满足与释放的无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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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苏懒接到了傅北的电话。
“顾斯言发情了?他在哪?”
“什么时候发情的?”
“昨晚发情,为什么今早才和我说?”他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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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又是一阵解释。
“我知道了,”苏懒扶了扶额:“我坐车回去。”
还好综艺的拍摄已经结束,他不跟大部队走回去也没人说什么。
路上花了两个半小时,他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不能称之为早上只能叫做上午了。
苏懒刚踏进保护中心的门,一股非常迷人的气味就让他情不自禁的眯起眼。
就像是,冰镇过的蜂蜜柚子茶的味道,还带着一丝丝撩人的芳香。
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苏懒大人!您终于来了,快帮帮阿言吧,他难受的要死!”寸头还在打着盹,一听到脚步声就惊醒了,看到是苏懒不由得喜出望外。
苏懒看向床上的,颀长的身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