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同笙醒来时,他的夫君还在沉睡。他羞着脸在夫君颊上印下一吻,便枕在那胸膛上休息。
“唔”沈俞被压得在梦中轻哼一声,呓道:“不要”
庄同笙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压疼了夫君么?他微撑起身,这才看见夫君的唇竟然有些红肿破皮。他更是赧然,自己昨晚怎的就这么放肆,竟将夫君的嘴都咬破了。
这么一想,他便待不住了,小心地避开夫君,扶着有些酸软的腰,翻身下了床。
庄同笙决不会想到,若是他此刻拉开夫君的衣裳,就会看见刚才叫他压住的胸膛上尽是被蹂躏过后的痕迹——吻痕、齿印、还有肿大艳红的ru尖,那绝不是他留下的痕迹。若他再大胆一些,剥了他夫君的衣裳、拉开他夫君的腿,就会在那腿间看到两张红肿不堪的小嘴——它们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被喂了别的男人的Yinjing、让人cao得媚rou外翻,合都合不拢,翕合间竟还有些白浊渗出;那白玉般的腿根tun尖处尽是男人的手指印,还有Jingye干涸的痕迹。
——那三人根本不惧此事被庄同笙发现,堂而皇之地将人就这么送了回来,连清洗都不曾做。
庄同笙刚出了里屋,便在外间遇到了沈濯。他虽然奇怪为何小叔子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但还是礼数周到地为他斟了茶。
沈濯可不是来喝一杯茶这么简单的。但他不着急,先是呷了口茶,才语出惊人:“我听闻阿嫂昨夜没有落红。”
庄同笙闻言一震,惊愕地看着他。此房中事怎会叫小叔知道了?
沈濯不慌不忙,“沈家总要知道将来家中的大夫人是何样人。”
庄同笙不由得抓紧了手边的衣料,沈濯的言下之意便是沈家早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连他生了个女xue都知道了,如今更是连他与夫君行房之事都叫人探听了去。
“难道阿嫂,并非完璧?”
庄同笙正走着神,猛得听见沈濯这一句,便抢道:“不是!没有”
沈濯轻按下茶盏,缓声道:“没有什么?”
明明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压在庄同笙心头却重逾千斤。
“没有、没有别的人、弄过我的身子”他越说越羞,到最后声如蚊呐。
“哦?”沈濯眸光轻闪,“那何以没有落红?”
庄同笙咬着唇。
沈濯也不催促,只静静地看着庄同笙。
庄同笙也顾不上这话实不该沈濯这样的身份来问了,他只怕被误解了,还传出去让人非议他夫君,“我夫君、夫君昨夜心疼我,只要了我、后面”
“哦,”沈濯慢条斯理,“那便是未使阿嫂前面了?”
“未、未曾。”庄同笙已经不敢抬头了。
沈濯步步紧逼,“那如何知道阿嫂还是完璧?”
庄同笙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然而沈濯面上看不出半点玩笑之色,全是肃容;他只能迫着自己去讲那难以启齿的话:“夫君用手嗯、用手弄过。”
沈濯欣赏了好一阵美人泫然欲泣的样子,才道:“我却是不放心的。”
庄同笙瞪大眼睛,惴惴不安地看着沈濯,殊不知这样更加容易勾起男人蹂躏的欲望。“那、那你要如何?”
沈濯等的便是这句。只见他终于见了些笑意,又是那风度翩翩的样子了,但说出的话却极为欺人——
“我要亲自查验。”
庄同笙猛地站了起来,失手打落了手边的茶盏,破损的声音将他一惊,“不、不行!我、我是你阿嫂,是你哥哥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做!”他越说越流畅,提到夫君时更是声高,仿佛这样便能吓退面前的恶人。
沈濯挑挑眉,这小嫂子看起来没有发现他们留给他的礼物啊,亏得他们特意让哥哥带了一身的痕迹回去,连清洗都不曾做,就为了好让哥哥那两张艳红的口子能流出他们射进去的Jingye。不过既然小嫂子没有发现,那便换一个方法好了,反正有无数的方法可以叫这小嫂子就范。
瞧着一地碎瓷,沈濯也不见恼色,只慢吞吞道:“阿嫂,这沈家,当家的是谁,你想必也知道”
庄同笙顿时不敢说话了,僵站在原地。他早知道自己夫君在此必定不易,是以昨夜便想好了若是小叔子们为难他,他也一定要忍下。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这样为难他,抱着这样的心思
“如何,阿嫂可想好了?”
庄同笙的指节用力得发白。
“阿嫂若快些,兄长便不会知晓此事。否则,往后兄长在这沈府如何,我也说不准了”
“想好了便过来吧。”
庄同笙闭着眼,羞愤欲死——他伏在外间的圆案上,遭人反缚了双手,双tun因着姿势不由得高撅着,像是主动送到身后之人面前般。
沈濯隔着衣料揉了一把嫂子的rou屁股,又将布料往双瓣间的股缝深按了按,去磨中间那敏感之处。
“唔、你要,你要验便快些验呜”
沈濯闻言,便干脆地剥了嫂子的下裤,露出衣料下面浑圆白翘的双tun——那嫩tun尖上此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