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终于开始放晴,不过还是怕地面shi滑或者再下起雨,又等了两天才开始回京城,下了几天雨的山路很shi润,沈榕依旧晕车,上车直接给自己闻曼陀罗汁,到了晚上才到一个客栈休息,亲兵侍卫都守在这个小破客栈门外,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睡不着,侍卫都粗手粗脚,只能叫管颂进去服侍他沐浴,小二知道这客人不简单,直接包下客栈,打水送茶特别勤快。
荒郊野岭没什么鲜花给他沐浴,管颂在他的洗澡水加了一点红参粉,好歹补气,让他自己洗,沈榕对前几天的事情还是感觉不爽,凭什么他带去的大夫干了军医的活,还得被哥哥教训?越想越生气,把管颂喊进来,反正睡不着,干他泄愤。
衣服都没穿,欺身把他压在身下,刚刚泡过红参澡简直热血沸腾,管颂的小xue比女人的更加小,紧紧绞着他的rou棒,甬道shi润滚烫,管颂心里直后悔,对沈榕这么好干嘛,还想着他身体不好,给他洗澡放点红参粉,结果现在自己全受了。
“舒服吗?舒服就求本王大力点。”
管颂依旧把脸埋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心里直骂他坏人,而身子却不听话起了反应,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的动作,yIn水直流,虽然管颂不想承认,但的确很爽,起码比以前那些强行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温柔很多,以前遇到的人,除非不知道他这种身体,一旦知道了,无论多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人,都会对他的身体产生莫大的兴趣,要么占有要么贩卖要么嘲笑要么远离,他遇过多的是那样的人。
可沈榕是第一个知道之后不对他另眼相看的人,毕竟自己也是那样的身体,他很多时候觉得沈榕是以前的自己,只不过多了娇纵多了傲慢,他命长,可以一直看着沈榕百年归老,希望不要像他活得那样悲剧,似乎是把沈榕当成了自己。
“不要像个死人一样不说话,本王侍奉得你舒服吗?”
管颂还是一言不发,他讨厌这种侍奉,沈榕抽出自己泄过的分身,他以为可以喘口气,可是沈榕逼他抬起屁股,小xue暴露在空气之中,若不是在黑夜里,他必羞得满脸通红,突然一股冰冷的感觉慢慢接近
一颗颗两三根手指粗细的小冰块塞进他的小xue里,蹭刮着柔软的内壁,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冰块接触到温热的内壁慢慢化成水,由于保持住抬起屁股跪在床上的姿势,冰块化成的水只能流进肚子里,整个肚子冰凉,胀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痛苦万分快要流出泪水的时候,沈榕微笑着提枪而进。
粗壮的rou棒把还未融化的冰块捅进深处,一次次猛烈的冲击把冰块塞进花心之中,甬道里慢慢恢复温暖后,沈榕又往里面塞进五六颗冰块,管颂在摸摸肚子,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大小,里面全是冰冷的水,整个肚子都凉凉的,腰也很疼,在无数次冲击之下管颂快受不了要倒下,可是他知道要是倒下,压迫到肚子,把里面的凉水和东西喷出来,该有多羞耻,在这一点理智支撑下,始终强忍着。
快要四五更天,沈榕才放过他,拍拍他被撑得圆滚滚犹如怀孕四个月的肚皮,示意他自己去清理,可是水哪有这么容易就出来,冰水被锁进宫口里,好不容易才弄了大半出来,他感觉还是被撑得一肚子水,弄了好久都天亮,还没把肚子的水完全排出来。
累了一晚的沈榕上车又睡过去,中午醒了一下,看到管颂睡着了,他又继续睡过去,舟车劳顿,沈榕开头几天还能白天睡觉晚上干他,可是没几天连晚上也没力气行那苟且之事,白天浑浑噩噩在马车上,晚上累得直接睡觉,倒是乐得几日清闲。
当然回京城的路途遥远,去的时候日夜兼程也半个月才到,回程起码二十天到一个月,沈榕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身子骨快撑不下去,在半路上发起高烧,只能停在一边等他病好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