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的男人接到消息,二话不说赶到那边,可早已人去楼空,附近打听一下,发现是荣亲王亲自带人来抓他,心想管颂可以啊,勾搭上荣亲王,荣亲王是京城里着名纨绔,管颂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说起纨绔,沈榕比不上这个娃娃脸的男人,曾几何时,他才是着名京城里最高地位的纨绔子弟,最风光的时候,娘亲是朱南荣国公主的外孙女,赤南的靖国夫人,爹爹是赤南的开国将军,姐姐是赤南第二位皇后,姐夫是赤南第二位皇帝,他十几岁的时候还偷了赤南第一个公主出宫,要数到身份,谁都比不过他。
沈榕知道自己晕车,让人把管颂绑着放马车里,自己又是闻曼陀罗汁睡过去,让人连夜赶路回京城,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中途沈榕爬起来闻了几遍曼陀罗汁睡过去,到京城的时候是深夜,这几天管颂都被几根大铁链锁住,滴水不进,沈榕全身还晕乎乎的,只让侍卫把他锁进地牢,自己回房睡醒再去“审犯”。
侍卫把管颂锁得很好,用铁链绑在邢架上全身想动都动不了,五个月的孩子在他肚子里用尽全力抗议,可是他连伸手摸摸肚子安抚一下孩子都做不到,肚里的小祖宗闹腾了很久,他恶心想吐,几日都滴水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一点黄黄的胆汁。
第二天沈榕睡醒了,充满Jing神,才去地牢看他,越想越生气,进去之前扯了根鞭子,想了想又放下了。
冰冷Yin暗的地牢里满是shi气,末冬时期比外面还要冷几分,沈榕一个人提了一桶冷水进去,里面还夹杂着还未化开的冰渣子,一桶冷水泼在管颂身上,从头shi到脚,shi透的衣服下,微微隆起的肚子格外显眼,沈榕的手用力地按在他的肚子上生气地说:“为什么要欺骗本王?我们这种怪物为什么要生出后代继续痛苦下去?”
“与王爷无关,是草民自作自啊”
沈榕的膝盖用力往他肚子上一撞:“本王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肚里的剧痛他是很熟悉的,初步估计已经动了胎气,这是他几百岁来第一次想留住的孩子,只要放他下来,为自己施针就好,虽然心里这么想的,可是没说出口,沈榕解开他腿上一条锁链,抬起他的腿,解开腰带,熟练地探进那个小xue,捏住那颗熟悉的小rou珠,沈榕触碰他身体的每一下,都让他觉得难受痛苦。
“为什么要欺骗本王?”
发胀的rou刃熟练刺进那个小xue,每一下冲击都会让肚子更疼一点,管颂是个很能忍疼的人,直到他痛得昏厥过去,沈榕才放下他,故意没关地牢的门,故意没关笼子,也故意没锁住他。
那种痛楚一丝丝渗透灵魂,很熟悉,一块rou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的痛,他很熟悉,在晕厥之间身下一片血红,那种猩红的颜色蔓延一片,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痛,微微隆起的肚子没有任何一丝生命的迹象,掏出随身带着的金针包刺中xue道,腹中的绞痛更加厉害,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孩子顺着鲜血流出来,刚刚长出的小手小脚在他身体里被血ye冲出来,满身大汗推挤着肚子,却发现自己已经哭得不成人样。
沈榕啊沈榕,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孩子从他体内出来了,在一坨血rou模糊的东西之间他能看出这是个正常的男孩子,泪水滴答滴答冲洗着孩子身上的血迹,皮肤都是透明的,全身红彤彤,还能看到血管,是个正常的男孩。
他再次醒来后,发现孩子已经不见了,顾不得浑身疼痛跑到地面上,沈榕正坐在出口,气定神闲,前面的小花园里是一个道士在起的坛,案上有个小小的盒子,沈榕没有说什么,管颂像发疯了摇着他的手,大声叫喊着:“沈榕你还我孩子!”
沈榕不屑地推开他,身边的侍卫抓住他的手,沈榕别过头来用力捏住他的脸:“逃奴,扔他去军营,当军ji。”
管颂全身血污,不知道被做过什么,侍卫们不敢动,这是个男人,怎么当军ji,以为王爷说说罢了,相互交换个眼色,只能把管颂又绑起来放着。
道士开坛作法许久,又是喷火又是撒米,大概完事后,拿着案上的小盒子打开给沈榕看一下,一抹小小的骨灰,沈榕扯住他的头发,把骨灰递到他面前道:“这就是你的孩子。”
管颂看着盒子里那抹骨灰,泪水又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沈榕让人给他松绑,他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捧起盒子,是他的孩子,他和沈榕的孩子,从肚子里掉出来的时候那么小,比一只小猫还要小,是个正常的男孩。
沈榕好狠心,亲手扼杀了他们的孩子,沈榕看他这种样子就心烦,从他手上夺过盒子,交到道士手上。
突然一瞬间,管颂凭空消失了。
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不止是沈榕,在场谁都错愕地看着空气,这么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吗?
“你们愣着干嘛,去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