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同老师约好的那一日,凌辰的学生们准时到底湖边小楼,他们将车停下,在外面聚起来聊天。这一行十二人,都是凌辰的弟子,有籍籍无名的画家,也有正在学画的学生,唯一的相同之处便是年龄与性别,他们都是年轻的男人。
陈山跟童河是随凌辰学画最久的,边给约好的模特打电话,边望着小楼禁闭的门。他们早知模特里会有谁,不约而同地开始回忆起穆易的rou体。
尤其曾追求过穆易的陈山,直到今天,心里仍是不忿。他当初为一亲芳泽,对一起学画的穆易献了许久殷勤,却连手都没拉到。等终于有机会在课上将临时代替模特工作的穆易从头到脚看光之后,人家直接成了他师母。
他心想:老师还真是舍得,把那么娇妍一朵白山茶花扒光了放到这么多人前就算了,还要跟模特一起摆的姿势,真是糟蹋。若换了他被白山茶爱上,定要把白山茶按在家里蹂躏得汁水四溢,从床上干到桌上,从客厅干到浴室,等玩够了,炫耀够了再一脚踹开欣赏白山茶为自己要死要活的模样。
“抱歉,抱歉,我们来晚了。”两个高大健壮的黑人从背后拍拍陈山的肩,又说了些路上堵车之类的话。
他们俩就是陈山跟童河找来的模特,高大健硕,皮肤黝黑,可以跟穆易的瓷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见所有人都在门外站着,他们问:“嘿?为什么还不开始?另一个模特呢?”
童河拉开后备箱,搬出自己的画板,拿下巴指一指小楼,说:“另一个是我们的师母,跟我们老师一起在里面呢,整理好东西就出来了。”
门随童河落下的话音打开,凌辰终于带着穆易走出来,他斯文儒雅一如往常,穆易却在他身后披着件薄风衣低头看脚尖,耳朵红得均匀,连带脖子脸颊都熟了。
陈山见穆易颜色这般动人,开玩笑说:“师母这是见到我们不好意思么?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眼里立刻现出慌乱之色,穆易不敢抬头看人,更怕一开口声音就露馅,只得去拉凌辰衣角求助。刚刚在禁闭大门的小楼里,凌辰确实让他干了点见不得人的事。
凌辰对他说:“穆易,你知道么?你长得很美,但你太端庄了,还差一点风情才算完美。”
既然已经答应当模特,就务必要做好,穆易红着脸接过凌辰递过来的盒子,躲进卫生间将自己重新打扮。把盒子里的三枚跳蛋全部塞进体内,穆易小心地将指环留在外面,他就这样走出去,颜色鲜艳的指环在挺翘的两瓣tunrou中间不住晃动,像屁股缝里多了条尾巴一样。
凌晨一直在等穆易,见他出来,说:“把它穿上吧。”他指的是一条带锁的贞Cao内裤,黑色皮质,非常短小。
见穆易有些犹豫,他说:“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
不忍凌辰失望,穆易还是最终穿上了,他不断告诉自己:凌辰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必须帮他重新振作起来。
蹲下去帮穆易将内裤穿好,凌辰收起钥匙,然后按下了跳蛋的遥控器。三枚跳蛋一起在肠内跳跃起来,穆易立刻腿软地倒下身去,他扶着凌辰的肩膀喘息:“啊啊哈我受不了”
“没事的,忍一下好么?待会儿你也不想被看穿,对不对?”凌辰摸着穆易发心安慰他,说:“帮帮我吧。”
没办法拒绝,穆易就这样塞着三枚跳蛋穿好衣服站到了凌辰的学生面前,他竭力站直,牙齿轻轻咬着唇,一丝呻yin也不肯发出来。只是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穆易到底是觉得难熬,一到湖边,他就悄悄跪坐下去磨蹭起大腿来。
这个季节,湖边风光正好,沿岸的高大垂柳梢头在风里微微摆动,悄无声息地画出无数涟漪。待在这样大片的树荫里,难免会有凉意,穆易却半点也不觉得,他简直热极了,被贞Cao内裤紧紧包裹着的Yinjing无法勃起,后面的肠xue却已经被跳蛋玩得极为柔软,若不是内裤太紧,水怕是早已流满了屁股。
两个黑人模特一到地方就爽快地脱了外衣,他们只穿内裤按凌辰的要求找起最合适的地方,旁边的学生则摆起画架找角度。穆易跪坐着看凌辰,边收缩肠腔夹住乱动的跳蛋,边想象自己是在被凌辰cao干。如果是凌辰的话,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的,他一定会将身体完全张开去容纳凌辰的掠夺。
“童河,你说穆易晚上寂寞了,会不会自慰啊?”陈山捅了童河一手肘,示意他去看肩膀不住抖动的穆易。
童河跟穆易关系不错,说:“你说话这么难听,让老师听见了就完了。”
“你当老师在乎他么?”陈山嗤之以鼻:“他屁股那么大,就是个sao货。老师都这个年纪了,行的时候都不一定能满足他,红杏出墙迟早的事。”
陈山越说越激动,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走到穆易身边搭上了他的肩。穆易圆润的肩头刚好能被他陈山包裹在手里,只是因为隔着风衣的缘故,不能感受细腻皮肤的触感,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摸穆易后颈,那里的绒毛短而细软,猫爪一样挠动他的指腹。
“陈山,好久不见。”穆易扭过头同陈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