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没敢回家,他凭着最后一丝清明在陈山的公寓附近的快捷酒店开了间房,跌跌撞撞冲进去倒在床上,然后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脱到腿弯。
用葱白似的手指掰开屁股探进后庭,穆易在自己满是Jingye的甬道内不住搅动,他那里实在太痒了,两根手指根本不够。他低头咬住自己的衬衫呻yin浪叫,不知不觉间将四根手指插进了屁眼,他探索着那小小的一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小腿交叠在一起摩擦着。
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想象着自己正在凌辰的怀抱里。自慰的手指抽插的频率因这想象越发快了,他于是更大胆地将体内手指想象成是凌辰的Yinjing。
脸颊红得厉害,穆易嘴里含混不清地叫凌辰的名字,衬衫被津ye濡shi大片。很快,他就探索到了肠内的敏感点,嘴里的称呼也由凌辰变成了更亲密的老公。他面子薄,从未在凌辰面前把这样的称呼叫出口,现在自慰到高chao,终于放浪地叫起来。
在高chao中沉沉睡去,穆易临近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他胸口胀痛得厉害,将裤子穿好爬起来后才发现异样。原本就只有薄薄一层肌rou的胸口变得更柔软了,尤其是两颗rou果底下的位置,软得花苞一样,散发着淡淡的nai香味。
穆易疯了一般脱掉衣服,也不管水温,在浴室里将自己冲了个干干净净,他将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直洗到胸口小rou果破皮才算完。
一厢情愿地当做一切都结束了,穆易将那枚卡冲进下水道,又去商场买了身衣服换上才回家。他有些希望凌辰来质问自己去哪了,却又清楚凌辰最近再次沉迷画作,也许根本不曾注意到自己夜不归宿。
开门进屋,客厅里安安静静一切都跟自己昨天离开时一样,穆易失落地走进厨房做好晚餐,端了一份送到画室去。
凌辰一颗心扑在画上,见他进来送晚餐也不回头。穆易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副未完成的油画,心想:画上的我难道会比我本人更重要么?
那画上是侧躺在院子里的穆易,双手紧缚在背后,身体蜷缩像婴孩一样蜷曲着,面容被长发盖去大半,露出的眼睛却是平和又深邃的。凌辰在画被两个送货工轮暴那一日的穆易,他隐去了所有暴力跟色情的因素,让穆易只余悲悯与淡漠。
也许是察觉到穆易的心思,凌辰说:“穆易,下个月的画展之前有个晚宴,张先生主办的,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穆易略得到了一点安慰,乖乖退了出去。他记得张先生是位商人转行的美术评论家,在凌辰还在学校里授课的时候就对凌辰的作品青眼有加。
走进衣帽间替凌晨找晚宴要穿的西装,穆易听到手机响起来,他见屏幕上的来电人是陈山,立刻反锁了衣帽间的门。
穆易低声道:“你还想干什么?”
陈山原形毕露,语言轻佻道:“宝贝,火气不要这么大。卡上的内容看了么?”
穆易隐隐觉得不好:“我已经冲进下水道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干。”陈山啧了一声,接着说:“宝贝儿,你让我干一次,我给你一张原片。后天,老地方找我。”
穆易几乎拿不住手机,他手上青筋暴起,声音像快要哭出来一样,他说:“你不能这样陈山你不能”
陈山听着穆易小动物一样的哽咽,想起了穆易被自己干屁眼时的呻yin,带着点软糯鼻音当真是好听,他解开裤链开始手yIn,对着电话那头的穆易吩咐道:“宝贝儿,自慰给我听,你一定有按摩棒吧,拿那个插自己,快点。”
“我没有。”穆易坐在地板上,说:“陈山,我们谈谈,我要陪凌辰去一场很重要的晚宴,我不能去陪你睡觉。”
“凌辰没亏待过你,我也没有对不起你,我们再谈谈,好嘛?”
“就算我把照片发给老师也没关系么?”陈山被穆易弄得没了手yIn的心情,他说:“宝贝儿,我想你的屁眼了,要是cao不到它,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
“晚宴后怎么样都行?行吗?求求你了。”穆易难得低三下四求人一回,声音又好听,是个男人都容易心动。
陈山对穆易的示弱很是满意,他暂时不想逼得穆易走投无路,也就应了。只是挂电话前拿荤话调戏了穆易许久,过了把干瘾,还叫穆易一定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失魂落魄地坐在地板上发呆,穆易尖削下巴压在手背上,他刚刚第一次萌生了跟凌辰离婚的念头。他已经明白陈山不好打发,唯有离婚才能把这件事在凌辰面前瞒到底。
又进了画室,穆易靠在门上看凌辰画画,他爱这个男人的才华,爱这个男人在车祸时对自己的保护,可他不能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心里的舍不得几乎把穆易撕碎,他想着即将到来的晚宴,告诉自己可以再陪伴凌辰一程。
格外温柔尽心地照顾凌辰的起居,穆易一点端倪也没被瞧出来。到了晚宴那天,他在家穿着西装礼服替凌辰打领带,匀称的线条将西装轮廓撑得笔挺,俨然是个成熟男子的模样。
凌辰目光如炬地盯着穆易,眼睛恨不能透过衣服直接落在穆易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