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面朝上躺在不断震动木马上,他的手被绕过身下的木马反绑在身后,脚腕则被缚着绳子,悬吊起来。
丰满的圆tun随着震动的频率发颤,穆易一身紧致的皮rou被汗水浸得发亮,摸上去又shi又滑,细嫩得快赶上他体内温暖的肠壁。嘴里的喘息声早就带上了哭腔,穆易已经在木马上熬了一下午了。
张先生不知怎的从陈山那里知道了自己曾经动过心思的穆易已经沦为了小玩具,便试着向凌辰要他老婆来玩一玩。
结果,凌辰答应得非常干脆,张先生提出要求的第二天,穆易就被送到了家里。他看上穆易的细腰很久了,一见到就迫不及待地让穆易脱光了躺到木马上给他看。
那木马上有根形状狰狞的木质鸡巴,上头经络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穆易用屁眼将它吃进去的时候,虽是有几分勉强,但到底不算痛,等张先生打开开关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rouxue被木鸡巴扯成椭圆形,不住翻搅着穆易的肠道。柔韧的腰肢挺起,穆易腹部的人鱼线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起伏,他挣扎着起身,每当软rou即将把gui头吐出来的时候,就会被张先生的保镖强按着再吃到底。
几番折腾下来,张先生也看够了穆易被强制填满下体时迷离的眼神,他命令保镖将穆易牢牢捆在木马上,便自己出门去了,他很想看看穆易被蹂躏一天之后,屁眼还能不能保持紧致。
等他回来的时候,穆易已经昏过去了,他的脸颊上是高chao数次后仍未褪去的红晕,标致的眉眼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唇间则不住吐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木马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位于穆易tun下的部分沾满了透明的肠ye,让人忍不住去想象那根还插在穆易体内的木棒已经成了什么样。
保镖将穆易从上面抬下来的时候,穆易的屁眼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小小的rouxue不仅没有被弄坏,还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紧致,准备迎接下一根填满自己的东西。
“真是个贱婊子。”张先生说着,在穆易股缝间踢了一脚,他的鞋尖上立刻沾上了shi哒哒的体ye。
最柔嫩的地方受到这样的残忍对待,让穆易醒了过来,他已经恢复了清明,眼底现出疲惫跟厌烦,明明是狼狈不堪地张着大腿躺在地板上,神情却还是端庄的,就像张先生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样。
穿着正装站在凌辰身边的穆易,是仅供一人享用的禁脔,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个禁脔正匍匐在他脚下。
拽着穆易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张先生像拖一条母狗一样将穆易拖到了沙发上。他对穆易并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是从来没有把穆易当人而已。在他眼里,这些漂亮的rou体跟艺术品没有任何差别,甚至艺术品会被永远珍藏,而美丽的rou体则会被玩够了就丢回去。
一直没有休息过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团春水,穆易无力地被衣冠整齐的张先生压在了身下。紧紧拉开了裤链露出阳具,张先生将穆易的左腿屈起来按到肩头,直接长驱直入地一插到底。
“啊!”穆易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他汁水丰沛的肠xue在遭受了木马的蹂躏之后,入口处尚是红肿的,被如此粗暴地骤然进入,难免会有些痛苦。
但穆易从头到尾都只发出了这一声痛呼,之后便是单调却动听的呻yin。穆易肛口处红肿着的软rou在张先生的阳具大开大合地进出了两次之后,便变得麻木起来,甚至很快就背叛他的意识,成了块谄媚包裹男人阳具的活rou。
沙哑的呻yin难掩穆易原本富有磁性的声线,他望着天花板,不住晃着头去躲避张先生的亲吻。将这样根本没有用的反抗当作强jian时的趣味,张先生掐着身下这具美妙rou体的腰,边cao干边端详起来。
穆易的身材很棒,他的宽肩细腰丰tun长腿,无疑都是属于青年男子的独特风味。张先生对这样的风味爱不释手,甚至觉得穆易的身材称得上火辣,这具骨rou匀称的rou体在随着他的阳具起伏时所作出的反应,令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在沙发上干了穆易两回才算完,张先生有些恋恋不舍地将rou棒抽离那怎么干也不松的屁眼,如果不是需要养生,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来一次。穆易看起来还没有到极限,再承受几次jianyIn完全没有问题,让他没有吃饱就去睡觉,对张先生来说是一个遗憾。
“有人愿意碰他吗?”看着自己的保镖们,张先生这样问。
保镖们起初是愕然,但等他们意识到张先生并没有开玩笑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走过去,将腿间还沾着白浊的穆易围了起来。刚刚站在一边的时候,他们能听到穆易的呻yin,也能看到穆易举起的小腿,现在终于能碰了。
沙发上yIn乱的活动直到深夜才结束,穆易被迫清醒着目送最后一位保镖从自己身上离开。轮jian确实难熬又费体力,但几个保镖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多,穆海曾经恶趣味地记过数,他在会所里被壁尻的时候,最多的一天大腿上几乎被写满正字。
拭去嘴角残存的白浊ye体,穆易在短暂的休息之后从沙发上起身,他夹紧了屁眼去洗漱,没有让体内肮脏的ye体露出来一滴。站在二楼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