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一直都知道,白松是个英俊秀挺的男人,无论放到哪里,都会属于最优秀的那一类。即使他已经看过了这个男人最不堪的模样,也仍旧这样觉得。
毕竟,能做个放荡销魂的婊子也是优秀的一种表现。白松被狗用舌头舔着的地方又红又肿,xue口仍然是小小的,但褶皱却被蹂躏得充血胀大,颜色像要滴血一样。几日不见,肛口已经成了一朵花瓣肥美的rou花,在成熟蜜桃似的tunrou中间悄悄绽放着。
看到一边地板上散落的性玩具,伊万忍不住提问:“他那里之前还跟处女一样,又紧又粉嫩,现在被弄成这样,不会松了吧?”
?“当然不会。”塞纳愉快地答到:“他屁眼根本cao不松,我那天把两根假鸡巴充满电插进去弄了他一夜,cao得他又哭又叫,眼睛都翻起来了,也就松了不到半天,天生就是个给男人玩的货色。”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白松一直断断续续地浪叫着,他从脚尖到小腿的线条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滑腻的皮肤摸起来温玉一样,触感不像原先一般冷淡。
等狗舔够了离开的时候,白松已经快虚脱了,手勉强抓着身旁人的衣摆,脖子后仰着,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这让他看起来脆弱无比。从他身上找够了乐子的雇佣兵,将他随意丢在地上,他也不再挣扎着遮掩私处,是在这几日内被开发完全了的结果。
白松躺在地上时,维持着一个被jianyIn的姿势,他合不拢的腿微张着,被插了小棒堵住马眼的jing体垂在腿侧,因为一直不被允许使用的缘故,颜色倒还是起初漂亮的浅淡,只是沾满了浊ye,看起来一点也不Jing神,就跟他的主人一样。
经过这许多天的玩弄,白松已经完全失去了挺拔昂扬的Jing气神,他像是渐渐萎靡的花朵,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因得不到希望枯萎而死。伊万有些发愁,他旁边的人却还嫌白松被折腾得不够彻底,牵了那欲离开的狗过去,往白松身边推。
那狗在发情,偏偏周围又没有可供他交配的同类,正是烦躁不安的时候,胯下紫红rou条高高翘着,一爬到白松身上就耸动起来。白松立即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向前挣脱着爬去,不久前因跪在地上被人后入而磨破了的膝盖再次淌出血来,滴在小腿的淤痕上,显得画面凄凉又香艳。
?“腿分开,把那张贪吃的小嘴露出来。”说话的雇佣兵在白松膝弯踢了一脚,逼他摆出一个迎合的犬交姿势。
列昂尼德抛弃的情人玩物,从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身体差些的往往不过几日便会被凌辱致死,白松虽然健康,还能让雇佣兵们赚些色情网站上的外快,但这不能改变他在他们眼里的地位——一条被玩过的母狗。至于格外标致的长相,给他带来的则纯粹是痛苦,对雇佣兵们来说,越是难得的尤物,就越得jian个够本,踩到泥里弄坏才好。
白松在雇佣兵动作下流的踢打下合拢了膝盖,饱满的tun部上很快就有了脚印,他从喉间发出几声受伤小猫似的呻yin,手却是默不作声地伸向了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的大狗的颈部。
那大狗尚对自己的危险无知无觉,伸出舌头在白松肩膀上舔弄着,平直的锁骨被它舔得水光一片,随着白松挣扎的动作微微耸动着。白松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受此侮辱的,大狗紫红肿胀的东西正在他并起的腿缝上不住磨蹭,是已经找到了可拱发泄的地方,若要下手便不能再拖了,但偏偏白松手上力气还未恢复,唯恐一击失败受更大的侮辱。
一旁看着的伊万十分熟悉白松的行事习惯,他知道白松的力量其实很一般,出任务抓捕犯罪分子时,多是靠敏捷跟爆发力制胜,锁喉时动作如同豹子一般干净利落,他每每见到都觉得赏心悦目。
目光落在白松沉下去的右肩上,他知道白松要动手了,也知道白松无论成功与否,都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鬼使神差一般,他用本地的语言说:“被狗用过的地方你们还用得下去么?我走了这么几天,回来想cao他两回怎么就这么难?”
在这里待了这么好些日子,白松已经多少能理解雇佣兵们说的语言了,他正愕然为何伊万竟然转性的时候,身上压着的大狗已经被拽到了一边。一身细滑的皮rou赤条条裸露在人前,白松闭上眼睛偏过头去,好像这样就能少些凌辱一样。
伊万抓着白松的头发将他拽到一边的矮桌上面朝下压住,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忙得自己撸的时间都没有,小兄弟一露头就迫不及待弹到了白松屁股上,弹滑的tunrou颤了颤,白里透红的颜色很是yIn靡,那是被人压着屁股cao久了才有的颜色。
压下直接cao进去的冲动,伊万取过一边的保险套,拆开一个戴上。白松给人玩了这么久,体内天天含着Jingye不说,还被狗将xue舔了个shi淋淋,伊万再喜欢他这一身皮rou,也多少有点膈应。
早知道,就不该拿白松当礼物拖延那点时间,冒那点险。伊万开始后悔先前将白松送给列昂尼德的做法了,若是那时候他就找个地方将白松开了苞囚禁起来,那现在白松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根本不用跟这些丝毫不懂床上趣味的雇佣兵分享,更不用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