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泠是自愿带着东西找到秦苍的,弟弟被对方拿住之后,他就不可能再继续强硬下去了。秦苍寄来的录像带中,莫凛没有性命之忧,虽然那样的凌辱,对莫凛来说不如死了更好。
他跟莫凛是同胞兄弟,两个人差着三岁,却生得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耳垂的一粒小痣,莫凛的耳朵雪白无暇,不像他一样,咋一看好像打了耳洞。
莫凛失踪一个月了,莫泠找不到他,有些担忧却在收到报平安的讯息后没再上心。最近家里的事实在太烦心,被保护着长大的男孩子回学校去了不愿再理哥哥也是情理之中。
虚伪的假象在录像带寄来的时候被撕开,莫泠一想起那些肮脏的画面就会难以控制地发抖。他的弟弟被缚住手脚,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宽大的衬衫,白皙的身体躺在秦苍身下,被粗暴残忍的对待。放大的镜头里,血混着肮脏的白浊从莫凛腿根往下淌,秦苍强jian了他最疼爱的弟弟。
什么都不再顾忌了,莫泠按照秦苍的要求,独自带着老爷子留下的东西赴约。他跟秦苍很熟,清楚这时候任何花招都只会让事情更糟糕。秦苍是老爷子众多养子中唯一活到现在的,要的不过就是遗产,大不了再赔上自己,他不会让莫凛一个人落到更悲惨的境地。
“我弟弟呢?”莫泠把衣袖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的小臂,他眼睛上蒙着黑布,顺从地被领到秦苍面前,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弟弟的下落。
秦苍看好整以暇地看他挺拔的鼻梁,花瓣一样柔嫩的唇,说:“你真得很听话。”
他亲自给莫泠搜身,手掌从后颈摸到后背,在浑圆的tun部流连了许久。虽然只相差三岁,但莫泠的身体明显更成熟丰腴,比刚满二十的莫凛要有味道。
解开蒙住莫泠眼的黑布,秦苍道:“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他拿着莫泠带来的东西坐到一边的大床上,把那封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遗书撕个粉碎。
他接着说:“相比别的遗产,我更想继承他的亲生儿子,也就是你们兄弟两个。”
秦苍已经蚕食了老爷子留下的大半产业,要遗书不过求个安稳。老爷子当年对养子们胡乱许诺,用完即杀,好不狠毒,如今漏下的一个秦苍夺走他半生经营,当真是报应。
“放了莫凛。”莫泠只有一个要求,他说,“我跟你睡。”
秦苍说:“那个小崽子太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玩死了。”
知道言语已经没用了,莫泠弯下腰脱掉鞋袜,赤足站在地毯上。他扯掉腰带,让西裤挂在胯上,露出一截细得过分的腰,然后慢慢解开烟蓝衬衫的衣扣。
莫泠解到第三颗的时候,秦苍终于满意,他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带着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体的莫凛进来。
莫凛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扯光扣子,他看起来非常狼狈,牛仔裤上还沾着Jingye,整个人都没有生气,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莫泠扑过去抱住他,竭力想把他护在自己怀抱里,可是手抖得厉害,怎么都扶不住莫凛的肩膀。
莫凛双手被皮带反绑在身后,股间xue眼里插着根正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走到这里来已经很艰难,他叫了声哥就不再说话,声音嘶哑又憔悴。
秦苍很欣赏他们兄弟相见的场景,像赏玩一枝并蒂莲一样看着他们,说:“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不过放心,你们以后不会分开了。”
莫泠扭过头说:“你答应过放他走。”他冷着一张脸,显得侧脸的线条格外利落动人,抿紧的唇呈现出一种褪尽血色的浅红。
“我没有。”秦苍走过去抚摸莫泠的肩膀,他说,“你来之前就想到这种最糟的情况了。”
他去拉莫泠的胳膊,见莫泠抱着莫凛不肯放,索性把他们兄弟俩一起带到了床边。一枝并蒂莲,开出的花却是两种颜色,莫凛外冷内热,莫泠则恰恰相反,除了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再没什么在乎的。
带莫凛来的秦锡还没走,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直到秦苍叫他过去才有所动作。秦苍反拧了莫泠的手臂箍在怀里,从背后含着莫泠耳垂说:“你一直抱着他,我真得有些生气。这样吧,我让别人抱他给你看看。”
秦锡当着莫泠的面脱掉莫凛的裤子,掰开伤痕累累的大腿,把熟烂xue眼间的按摩棒往更深处推了一点。莫凛早就不反抗了,他对着红了眼睛的莫泠笑了笑,极力咬牙忍耐着肠壁被按摩棒上无数凸起刺激的痛苦。
黑色的按摩棒柄卡在红肿的xue眼处,几乎快要全部被吃进去,莫凛两瓣tunrou被秦锡掰开,腿也被压到胸口,是刻意向莫泠展示他的惨状。他想要开口说自己没事,刚刚启唇就被秦锡口塞堵住了嘴。
莫泠不敢看莫凛腿间的惨状,在秦苍怀里挣扎不休,他手腕上刚被戴了副缠满棉线的铐子,已经因为过度的挣扎磨破了皮。终于,他停下往莫凛那边挣扎的动作,说:“别再让人碰他,他还小。你弄我吧,秦苍,你怎么弄我都行。”
“你现在没资格说话。”秦苍扼住莫泠的脖子把他搂得更紧,慢慢讲述着他对莫凛的折磨,“你弟弟的身子很白嫩,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