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春风带着醉人的花香,一片花瓣不甘寂寞的飘进窗内,落在一张极美的脸上。与那张极美的脸相比,窗外的繁花都黯然失色。春风为骨,秋叶为眉,眼是洒满星辰的清泉,萦绕着终年不散的缱绻的雾气。这个雌雄莫辨的美人正是太子的伴读,丞相的嫡次子,李玉壶。
此时这少年正一片片摘着一朵花的花瓣,嘴里默念着,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最后一片花瓣落下,正对应着那句她喜欢我。少年惊喜的抬头,偷偷觑了旁边桌案上正在认真读书的少女一眼,露出粲然一笑。这个时候少年头上却突然感觉一痛,他瞪了一眼旁边敲他头的俊朗少年,殊不知自己的一瞪宛若含情的秋水,无半分杀伤力不说,却好似美人娇嗔,欲拒还迎。“打我干嘛!?”
“还不是你偷偷走神,太傅要过来啦,傻子”一旁的少年一脸坏笑道。这个少年容颜极是不凡,是那种带着蓬勃英气的俊朗。他是三皇子的伴读,骠骑大将军的长子,顾冰来。
玉壶一听此言,赶紧装做认真读书的样子,只听得旁边少年一声嗤笑,玉壶抬头一看,太傅还在前面讲学,根本没有过来,秀眉一蹙,又是一嗔“你骗我!”。
“还不是你傻咯”顾冰来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说“这么傻,公主殿下怎么会中意你啊。”语末亲昵的刮了一下玉壶的鼻尖。
玉壶脸上蓦地一红,有些羞涩的说“你怎么知道的”。嗓音柔软清凉,语尾却带着一丝甜腻,好似猫儿一般轻轻挠着冰来的心口。冰来看他这娇艳神色,心中不由一动,“这么明显,我又不是你这傻子,怎么会不知道。”
玉壶本来就带着一种秘密被人发现的羞涩之情,又听他一口一个傻子,不由得又羞又恼,“都说了不要叫我傻子了,你才傻呢,哼!”冰来听完只觉得哼的他心里痒痒的,哄道“知道了,小傻子。”
玉壶一听又气又无奈,只得跺了跺脚,背过脸去,再也不和冰来说一句话,任凭身后冰来怎么温言劝哄都不理睬他。玉壶一边生气,一边又不由得想起公主,低头偷偷一笑。冰来觑到他这微微一笑,略微怔愣,然后脸上慢慢浮起一层红晕,也别过脸去。
二人就这样双双神思不属的听完了太傅的讲学。因为皇子与伴读一直同吃同住,所以二人晚上也各自回到了太子和四皇子的宫殿。
每位皇子的宫殿都有内殿,有外殿,皇子住在内殿,伴读住在外殿。玉壶回到太子寝宫后,知道太子还要练习武艺,一时不会回来,便想着出去看看公主,哪怕与公主多说一句话,他也是极开心的。轻车熟路的走到公主的宫殿,听闻公主此时在休息,便一直站在宫殿外等候。可是直到掌灯时分公主都未曾起来。他仍不死心,又多等了一会儿,眼看天色已晚,只得赶紧回到寝殿。他以前从未掌灯以后在宫内走动过,如今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玉壶好不容易摸进寝殿,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玉壶一听这清冽的嗓音,便知是太子殿下回来了,太子殿下素来严厉,玉壶对他是又敬又怕,一转身果然看见一张清俊的面孔,慌忙跪下,“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轻轻软软如猫叫一般。
太子看他这幅慌张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你可知道,一个男子,掌灯以后,在宫内私自走动,是什么罪行。”玉壶听闻此言,连忙磕了一下头,惶惶不安道,“请太子殿下责罚”。
“如果按照律法处罚,哪怕念在你是我伴读,也少不了一顿责罚,如今就让我代为教训。”太子声音清冽,语调也不带一丝感情,眼睛却一片深邃,“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玉壶闻言一惊,他身体素有隐疾,父母爱怜,如今十一二岁的年纪也未通人事,但也知道自己的私处羞于见人,母亲也敦敦教诲让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的隐疾,而他内心不紧十分畏惧太子,也知道太子迟早要继承大统,不得忤逆。正在犹豫不决时,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太子半褪裤子,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手掌一下下拍在屁股上的声音十分清脆,雪白的tun瓣上红色渐渐变深,最后软嫩的宛如一颗水蜜桃,太子的喉结忍不住又上下滚动。
虽然疼痛难忍,但是玉壶还是松了一口气,偷偷看太子神色,一边连声告饶,“太子殿下,我知错了”,一边夹紧双腿,不敢让太子殿下看见自己私处。
太子看着他用一双微微发红的眸子偷觑自己的可怜可爱样子,眼中笑意加深,却还是维持毫不动容的面无表情的样子,“腿夹这么紧干什么,把腿张开”。
玉壶闻言一抖,还是把腿夹的死紧,太子的眼睛笑意愈深,语调却凛然未变,“你我同为男子,扭捏什么”,说罢不待这娇艳的小人儿反应过来,便强硬掰开他双腿。
因为玉壶是跪趴的姿势,所以太子就直接看到了那朵本属于女子身上的娇艳的小花,可能是因着玉壶年岁不大,那处十分小巧,粉嫩。太子虽才刚满十四,也早通人事,看到这可怜可爱的娇花,忍不住狠狠揉捏了一下花蒂。
玉壶青涩的身体一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