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洛看祁严站在床边好像没什么反应,看来他的勾引又失败了,索性主动出击,直接“嗷”了一声,朝祁严扑过去,将祁严扑倒在床上
祁严被林子洛压在身下,平淡的开口道“你是狗吗?还嗷嗷叫。”
林子洛望着秀色可餐的祁严,舔着嘴唇,眯着眼说“不,我是狼,迫不及待要把你吃干抹净的色狼。”
“你还挺诚实。”
祁严这话指的不但是林子洛自称色狼,还有林子洛已经顶着他大腿的欲望
“你像刚刚那样躺着,会更有魅力一点。”
林子洛惊喜道“是吗?”
他赶紧从祁严身上爬起来,躺到旁边,摆出和刚刚差不多的姿势来,眯着眼冲祁严勾勾手指,说“怎样,祁同学,你有性致了吗?”
没想到,祁严没理他,而是下了床,走到小桌旁边,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喝了一口
林子洛失望的坐起来。
祁严举起酒杯,淡淡的问了句“喝吗?”
林子洛摇头,不满的说道“夜晚就应该用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喝酒有什么意思。”
祁严将红酒杯放回桌上,然后去将房间可控制强弱的灯光调至昏暗的程度,他上了床,低沉道“你不知道酒后可以乱性吗?”
林子洛的双眼立刻发亮,心跳加速,兴奋的脸颊都泛起红晕,祁严这句话的意思
祁严在吻上林子洛的唇时,低声道“酒里加了药。”
也对,就算祁严在逼迫下和柳然儿结婚,他也可以不碰她。
祁家人为的就是让柳然儿怀孕,当然不惜一切手段要达到目的。祁家人是准备让柳然儿哄骗祁严喝下加了春龘药的红酒,然后她色龘诱祁严。他们认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女性的身体又怎么可能不为所动呢?再说还有药的作用
(可惜,祁同学在林蠢的带领下已经走弯了。)
当然,他们还派人监视祁严的房间,确保计划是不是顺利进行,祁严有没有和“柳然儿”发生关系。
祁严大概猜到这一切了,毕竟结婚的人都让他换掉了,被监视他又怎么猜不到?
所以今晚他是一定要和林子洛发生点什么的,喝酒算是为了让他能提起兴致,毕竟他原本就不是个肯屈服的人,在这种被控制的情况他就更不可能有心情做龘爱了
这边林子洛却有些不开心,他虽然不知道祁严为什么把酒里加药的事情告诉他,但感觉好像在提醒他,祁严是因为在药的作用下才会和他做一样,不晓得为什么,林子洛觉得心尖有点酸疼一向做龘爱至上的他,这时候林子洛应该沉迷于祁严的吻才对,可是却分了神
不过林子洛也没机会伤心多久,就在祁严微凉指尖的抚摸下颤抖不止
双腿被分开,冰凉的润滑龘剂涂抹在火热的xue口,手指探入直到林子洛张嘴呻yin,身体发软,祁严才将自己的欲望抵在xue口,慢慢的插入
林子洛的腿主动勾住祁严的腰,手攀上祁严的脖颈,因为祁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律动,手指不自觉的抓他的背
]
第二天早上,佣人敲响祁严的房门,让他们起来去吃早餐。
当然,只有祁严一个人去了。林子洛不可能带着面罩出现在餐桌上吧。
所以心安理得的睡大觉了,反正正好腰酸的不行。
祁老爷子问“然儿呢?”
祁严冷淡回答“身体不舒服,在睡。”
没想到祁老爷子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挺有深意的看了祁严一会儿。
祁严抬头,直视他爷爷,问道“有事?”
“没事,吃饭吧。”
祁老爷子低头喝着汤,想到清早监视祁严的人汇报他的情况,说整整一晚柳然儿的声音是从高昂到沙哑什么原因他们自然都心知肚明了。
不过那监视的人没说那叫声偏中性,当然他也想不到那么多,只以为柳然儿声音比较像男的罢了。
祁严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林子洛还睡得很香。
祁严摇了摇他的身体,林子洛眼睛才勉强张开一条缝。
“你可以吃了再睡。”
昨晚那番体力运动,林子洛的确饿了,就迷迷糊糊坐起来,端过托盘,放到被子上吃。
吃早餐也让林子洛清醒了些,他转头看坐在一边正在看书的祁严,用沙哑的不行的嗓子问“祁同学,你是因为药才这么猛吗?”
林子洛想起昨晚他到最后几乎什么都设不出来,身体任由祁严摆布,他只剩下摇头喊不要的份。
(未来你喊不要的日子会很多嘿嘿嘿。)
和上次和腾子翼做完后的身体情况比起来,今天他腿软的好像是下床都不可能了。
祁严头都没抬,淡淡道“我才喝了一口。”
言下之意,就是他就是这么猛,和药根本没关系。
林子洛脸红了,那就是说祁严和他做龘爱也不会全是因为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