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幽叫含幽一动不动地坐着,不许擦汗也不许挠痒,含幽只得照办。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觉得肩膀发酸,却也保持着原状不敢乱动。
“小王爷,您好了么。”
“快了,再半个时辰。”
赵寻幽一面专心作画,手上沾了些墨汁颜料,偶尔抬手擦汗,脸颊或额头便添一道淡淡的墨痕。
含幽忍着笑道:“小王爷,您的脸都花了。”
“没事,待会儿洗掉便是了。”
江逸站在一旁干看着,唯恐含幽的身子受不住,婉言恳求道:“小王爷,不如先喝口水,歇歇再画?”
“我不渴,不用休息。”
江逸又不好直言是担心含幽,欲再想些法子,却听赵寻幽问:“含幽,你热不热,渴不渴?”
含幽慢慢地点了点头,“有些渴了。”
赵寻幽便下令道:“江逸,你替含幽擦擦汗,再把酸梅汤喂给他喝。”
“小王爷,不必劳烦——”
含幽正欲推辞,话未落音,却见江逸沉默而顺从地坐到他身旁,面颊浮上不寻常的红。一边从兜里掏出汗巾,生疏但轻缓地拭去他额间细汗。
赵寻幽瞥他一眼,不悦地皱眉:“大胆江逸!这巾子怕是没少沾过你一身臭汗,也敢用在含幽身上。本王要如何罚你才好!”
江逸一愣,许是也觉着不妥,立刻停了动作。含幽大度地摇了摇头:“小王爷,不碍事的。”
“既然含幽不介意,本王暂且饶过你。”
江逸点了点头,随即端起瓷碗,盛起一勺酸梅汤送到他唇边。含幽柔声低语,“那就有劳哥哥了。”
随即轻启唇瓣,将甘甜的梅汁小口咽下。江逸盯着他嫩红欲滴的唇,喉结随之重重地滑动了一下。
赵寻幽执笔起落,偶尔抬眼盯着那两人看。先前就察觉江逸对含幽的态度有些反常,此刻的气氛更是微妙,便笃定了心中猜测的念头。憋着笑打趣道:“江逸,你这脸怎么红成这样,老是盯着含幽看,还直咽唾沫。莫不是被含幽迷住,喜欢上他了?”
话音未落,江逸的脸几乎红成了猴子屁股,心虚地移开了目光,“男子汉大丈夫说什么喜不喜欢的。”
含幽也忍不住笑了几声,同赵寻幽一唱一和道:“我看兴许是这天太热了,哥哥也渴了。”
“我想也是。”
赵寻幽对含幽使了个颜色,转而逗弄江逸:“你且问问含幽,愿不愿赏你一口酸梅汤喝。”
江逸支支吾吾地回应道,“不不必了。”
“这又何妨,哥哥若想要,含幽给就是了。”
说罢,含幽把剩余的酸梅汤饮下,凑近吻住江逸的唇,将其度入江逸口中,与其一并吞咽入腹。江逸顿时瞪大眼怔在原处,从唇角溢出ye滴,含幽立即伸出舌尖舔去他下颌的残渍,而后再度回到江逸唇上,含住他舌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嗯滋滋哼嗯”
赵寻幽被眼前景致吸引楞在原处,画美人图的热情也没了,一门心思看两人亲热。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心中叹服道含幽好厉害的功夫,他和爹爹就从不曾这样亲吻过。
江逸脸皮薄,哪敢在外人面前如此放纵,何况那人还是小王爷。立刻将含幽推开,仓皇地起身退后。因深陷羞窘,半晌说不出话来。
赵寻幽不给他留丝毫颜面,取笑道:“我今日才知晓,原来木头也会害羞的。”一面啧啧称奇,叹服道:“含幽,你好厉害呀。”
含幽娇声笑道:“这算什么呀,还有更厉害的没使出来呢。”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故作委屈地瞥了江逸一眼,诉说着他的罪状,“小王爷,哥哥在含幽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以往因赵熠的避讳,床笫之事对于赵寻幽而言始终蒙了层神秘的纱。然而赵熠越是遮掩,赵寻幽便越发好奇。于是兴致勃勃地问道,“那是怎样的?”
江逸羞得面红耳赤:“小王爷!此事怎可”
“江逸,本王命令你闭嘴!”
江逸无奈,索性转身回避不闻不看,默念起剑术口诀分散心力。
赵寻幽不耐地瞪他一眼,而后又笑着望向含幽,“他在你床上是怎样的,你快说呀。”
含幽欲语还羞地咬了咬唇,意味深长道:“哥哥在床上可是霸道强硬得很,还逼着含幽叫他相公呢。”
赵寻幽不知他口中的“霸道强硬”是为何意,一本正经地追问:“他可有将那处插入你的小花?”
含幽稍愣,这才反应过来小花是指什么,抿唇笑道:“当然要的”
二人一问一答的畅谈性事,前者一窍不通追根问底,后者授业解惑游刃有余。一个个倒是都不脸红。只把江逸臊得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偏又不敢违抗赵寻幽的命令。
“那插入小花是个什么感觉?”
“欢爱之时,双双如同升至云端飘飘欲仙。如若哥哥的活儿好,那绝妙的滋味儿才更是酥麻入骨,叫人欲罢不能,自当是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