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望去,那起伏的线条,那雪白的tun玲珑的腰,和那中间脊椎处优雅的弧线,冰雕玉砌,微微颤抖着,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这唤作杏儿的女子,趴在绸缎的大床上,胳膊半倚着,侧边隐隐约约可以见到被挤成溢出来一般年糕团子似的nai子。发髻早已散了,长长的黑发被香汗濡shi,黏在纤细的脖颈上,回头,祈求似的看着方渐,喘息着。
两腿之间,那yIn靡的小xue,早已是灌满了Jing浆,被cao得张了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是要把那白花花的浓稠挤将出来。
虽说刚刚泄了次男Jing,那紫黑怒胀的rou棒却全然不肯疲软,龙头高高挺起,似乎已经抢了方渐的神志,指挥着他把这男根塞进那女人红门里,不知疲倦地动作着。
像是打桩的机器刺入泉眼,清冽却略微粘稠的香ye,珠玉一般沿着那方渐的大腿滑落下去。
“不行了方渐哥哥放了杏儿吧”
杏儿已经接连泄了十多次次身子,身后这男人却依旧是Jing神炯炯,像是这yInye能够补养他身子一般,越是发泄,越是性欲高涨,距离最后一次射完那浓Jing,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依旧不肯泄出Jing元。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cao昏过去的
赵杏儿趴在床上,承受着下体一阵一阵chao水般汹涌的刺激,试着想些办法把自己从这无止尽的疯狂云雨之间解救出来,脑子却不论如何转不动。她于是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娇嫩的嘴唇瞬间溢出一两滴鲜红的血珠,头脑终于清明了些。
她想起以前古书上看过,ji馆的女子若是接客太多,那生金蛋的小xue松弛了,客人是不喜的。于是那暗娼们为抢生意,一个个都研习了一种叫做“玉蛋功”的秘术,再接客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夹得那客人竟是坚持不过一炷香。赵杏儿当时看得好奇,河边捡了块鹌鹑蛋大小光滑的小石头蛋子也练过一阵儿。
今天大约是派上用场了。
虽说她赵杏儿天生紧窄如处女,被方渐这巨根cao了这许久,想是也松下来了一点,何况这后入本就有益于男人延时。她深吸一口气,小腹紧收,把她那点不甚Jing进的内劲全部用上,小xue包裹住那男根猛地一收
“啊杏儿,你、你这小逼怎么怎得会吸”
秘术果然是秘术,方渐一下子缴了械,热乎乎的Jingye突突地全部蹿了出来,射到那紧窄的内壁上。赵杏儿小腹收起本就酸胀得紧,被他这么一烫,竟然没忍住又泄了一次,连透明带白浊的浆ye接二连三从那一道窄门里涌出来,终于疲软下来的男根也趁机滑脱出来。
赵杏儿瘫倒在床上,嗓子也哑了,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缓了小一刻钟,这才总算缓过劲儿来。
低头一看,身上已然是青青紫紫一片掐痕咬痕,两腿间更是又痛又痒,双腿几乎都合不拢了。天也是昏沉沉几乎黑透了,方渐体贴地点了房间里的烛灯,一闪一闪地把房间映照得暖融融一片昏黄。
掐指一算,这方渐总共射了七次,才把这些年来压抑积累的浓Jing全部消耗掉,男根总算是软了下来,现在正软乎乎吊在他两腿之间,而这人,似乎是恢复了理智,坐得离赵杏儿老远,批了件褂子在发怔。
“方公子,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赵杏儿首先下了保证。她可不想那这件事要挟他什么的,要知道,以方渐的身份,虽说不是什么官员子弟,想灭她个小地方官的家眷还是轻而易举的。
“少夫人”也不叫杏儿了,语气之间全是懊悔和难以置信,“方某方某实在是对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对方某说便是”
“我的要求就一个,你可别回去想不开自尽,给我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不然传出去我赵杏儿亲手治过的病人回家没三天就死了,砸我的招牌!”
她赵杏儿虽说也没什么招牌,先唬过他便是。
方渐惊异抬眼,这少女,被蹂躏得浑身一副狼狈的样子,惨兮兮趴在床上。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等事情,一定已经哭成一团,或是眼神全无生气只待寻思,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纯的,早就开始惦记如何寻个名分。这赵杏儿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生怕跟他沾上关系,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似的。
“是,方某一定好好活着。若是你想要个名分,开口便是”
话没说完,被赵杏儿一个枕头甩过来。“名分你个大头鬼!谁要跑去那深宅大院里做红粉骷髅?方渐,你个臭倒把卖东西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倒把卖东西的?还臭?方渐虽说也没什么富家子弟架子,好歹周围的人对他也是尊敬有礼,被喊成这般不堪还是头一次。心头那浓浓的愧疚一瞬间消去了大半,若不是他修养好,当场便要摔门而去了。
这小女子,嘴比刀子还锋利,偏偏一颗医者仁心,有趣。
长得也不错,过去他还没仔细打量过,如今赤诚相对了,当真是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软乎乎的nai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了个通透。更别提那水嫩嫩的紧窄小xue,当真是无比销魂。
都说女子第一次会见红,这赵杏儿明明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