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的罩衣浸污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发烫热起来。唇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津ye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ru,被章南烛捏在手里,rurou从指缝之间溢出来,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ru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ru之上,微微颤抖着,sao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ye。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唇和嘴唇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yIn水打shi了,shi漉漉黏在了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rou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rou户中微微滑脱,rouxue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rou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yIn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xue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yIn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yIn水从蠕动的xue口喷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撑坏了的xue,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shi。
“这根东西在你这xue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的赵大夫这xue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xue里都是能紧能松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cao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Yin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xue上方的sao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yIn荡、生来一张怎么cao都cao不松的saobi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小xue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浪叫连连,“杏儿这小bi就是天生欠cao杏儿就是天生的yIn荡贱货章大夫快点插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插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sao水成灾了,鸡巴插进去,不得发了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xue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就抱着杏儿,一边在杏儿的yIn水里游泳,一边cao杏儿的saobi”
Cao,这sao货!
章南烛被杏儿一番浪话说得眼角发红,手指猛地捅到最深,指尖勾起,对准上方那皱褶密布的sao点狠狠一挖。一瞬间,他手上一热,一股yIn水从xue里喷出来,泄到了他的掌心。赵杏儿腰几乎都弓起来了,娇喘连连,xue里收缩抽搐着,竟然直接被手指玩弄得泄了身子。
“不行了杏儿不行了啊啊”赵杏儿皱着眉,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呻yin声娇媚万分,“小bi里好痒求你了,章大夫,喂鸡巴给杏儿的小bi吃吧”
“给你都给你”
章南烛再也耐不住,掏出早就肿硬了许久的rou棒,就着那尚且在收缩抽搐的小xue,狠狠捅了进去。虽说他并无与女子交媾的经验,但毕竟学医二十余年,女人bi里长什么样、sao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rou棒cao进去,对准那敏感sao浪的xue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yIn水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鸡巴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rou棒cao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cao出来的,该说章大夫这rou棒子太sao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saobi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sao了?”
章南烛这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猛地一红。果然,赵杏儿眼神一亮:“原来章大夫还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
章南烛不甘心地对准花心猛地一顶,还嘴:“赵大夫这么sao,cao你一个比得上cao寻常女孩百十个了。”
“啊!!不行、嗯你也没cao过那寻常女孩啊嗯嗯你在这儿瞎说什么”
赵杏儿被顶得宫颈酸麻,嘴里却兀自倔着。章南烛被她说得窘迫,cao她的动作越发狠了:“我瞎不瞎说,赵大夫试试不就知道了?回头被cao得下不来床,可别怪章某不怜香惜玉。”
“来就、来杏儿才不信嗯章大夫有这等本领”
明明被cao得话都说不利落,却偏偏一张利嘴逮着空就要损人,赵杏儿这点让章南烛是又爱又恨,鸡巴越发肿痛得难受起来。他一边掰开赵杏儿的腿,腰胯耸动着在她xue里磨蹭着泻火,一边用自己的唇堵住她那张利嘴,舌头撬开牙关,溜进去卷了那伶俐的舌头讨伐,手指捻了她的ru尖玩弄揉搓。
“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