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上,白云茫茫,缭绕云雾里,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在云层上辗转翻滚,地下的红毯被男人翻搅得褶皱凌乱,体内位于下腹的欲望折磨着他,在他身体里侵蚀着残存的意志。
“哈啊啊嗯可恶”
低沉的嗓音不经意间泄露情欲,男人忍耐不住,仰天跪地,用力扯开衣襟,登时爆出胸前两块巨大肥满的胸肌,上面的大红豆高高竖起,汗水亮晶晶的,滑向中间的ru沟。
“好热哈啊解开!快解开!”
男人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清,光是扯开衣衫就耗尽Jing力,两腿发抖跪都跪不稳,腿间不断滴答滴答,滴下一滩透明粘稠的yInye,腿间这样的境况下,裤子显然早已无用,被丢弃一旁,光裸下身,只见一根硬柱直冲云霄。
“天狼,你可知错?”
老人的声音回荡在庭中,威严稳重,悠长又遥远。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即使腿间失禁,浑身欲火,天狼也没有屈服,坦坦荡荡裸露下体的欲望,“一切皆是他们自愿!与我何干!”
“孽畜!你yIn乱天庭,不分场合处处泄欲,办起rou林会,搞得天界大乱,偷了仙人的千年催情丹,吸取仙力,侵害众多无辜,还说与你何干!好,既你不思悔改,那就把你贬下人间,戴上箍锁罩,要你生生世世受催情丹的折磨!”
“什么!可恶嗯啊天帝老儿——”
体内被催情丹一阵阵传来的热浪折磨,一面坚硬纯白,犹如小型面罩的菱形方块凭空而现,先是柔软包裹住了下体,然后便是用力,将那尖锐四角狠狠镶嵌入天狼的rou体之中,所有情欲在灭顶之时被逼倒转,无法宣泄。
脑内没有多余念头,只剩释放这一个执念,天狼浑身赤红,呼吸炽热,咒骂间身体燃起无名大火。
无形的大手在空中一挥,所有衣物尽数被烧毁,空中扬起星火灰烬,下腹内的仙丹隔着皮肤发出耀眼金光,催情仙丹倒流运转,rou体皮下似是水波涌动,腿间尤为痛苦,竟是生生撕裂开一道rou红女xue,天狼抽泣呜叫,野兽受伤般的哀嚎。
“啊——”
在原始野蛮的嚎叫声里,他被狠狠扔下天庭,下体的yInye和泪汗一同坠落,五指不甘,伸向天空,却越离越远。
你们等着!我天狼,誓要血洗天庭!毁了我的,我要你们全数奉还!
树家村外,绿木山头,茫茫白日间,天上竟闪过一道黑色火光,天有异象,神星陨落,定又是某位尊仙下凡,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
世人皆知,能得神使青睐,渡得仙力,修为大增,那便是列入仙班,长生不老,即便没有入天界,也能活个百年千年。
既人人皆可修仙成佛,为何不是他?
林布衣心中如此,更是着急拨开重重绿叶,快快爬上陡峭山坡,循先前轰响声而去。
他只是寻常平民百姓,连低等仙籍都不会留意的寒门书生,没想到竟当头临门遇上了神星陨落,送自个儿家门前的大神星,不去是傻子。
待到密林深处,眼见鸟兽和鸣景象不再,只剩遮天蔽日的粗大藤蔓盘蜷卧土,幽深茂密的枝干回环生长,竟形成天然藤xue,内里昏暗,神秘深邃。
外边踏入藤xue,小心翼翼,里边头晕眼花,意识不清,落入凡尘时摔入山头,竟被柔软藤蔓所救,本身身为天神,使些法术稳稳降落便可,然藤蔓似吸养了天地Jing华,生有灵性,伸出无数藤条化作毛毯,温柔承接了天狼。,
天狼回了神本想给予小东西赏赐,谁知细小的藤蔓忽而缠缠绕绕,蛇形漫延,游走于他四肢躯体间,竟如捕猎般把他擒住了,藤蔓向山内凹陷落去,粗壮的枝干藤条重新遮天蔽日,如守卫回岗般挡住了外面最后一丝光线,将天狼吞噬入藤蔓牢笼之中。
待到清醒,已满身粘稠树ye,四肢如囚刑般呈大字张开,捆绑悬挂,两腿被藤蔓圈圈缠绕拉扯,无法合拢,滑腻的触手在幽深的股缝间试探游走。
本想使用仙术震碎了这无礼孽物,没成想下腹闪现金光,竟一点仙力都使不出,反倒是体内燃起无名欲火,小小核蒂热辣肿痒,天狼情动呜咽一声,夹腿蜷缩,然而藤蔓牵制,越是挣扎越是紧束。
触手勾弄挑拨,用尖细的藤头往复钻挑,想要钻进去却不得章法,逼得小豆饱满红艳,随着挑动上下点头,更为粗壮的藤身压迫着会Yin的rou缝,两瓣Yin唇被迫大口含吮jing身,然而藤身长了尖尖小小的软刺,那些软刺随着天狼的挣扎,蚂蚁爬行一般刺痒着敏感娇嫩的xuerou。
“呜呜呜!”
粗壮的枝蔓塞入天狼嘴里,喷入腻人的粘稠物,灌得天狼无法言语,嘴角下巴流下大片黏ye,不多时,喷满全身的透明汁ye起了作用,所沾之处皆热痒搔酥,绕是天狼这样的硬骨头都要腿软发颤,渴望整个人被狠狠折磨折腾,捣弄得四脚朝天。
林布衣穿入了藤洞,里面果真别有洞天,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藤条缠绕部署,中央悬挂着一个大字人,细看是个天神,短白发后梳,露出额间红纹,浑身腻汗酥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