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片春暖花开之景。
温暖的天气,草长莺飞的模样都让人不由得心中一阵愉悦。林彻早早地就换上了鲜艳的红袍,而与他同在忘忧峰?的师父洛无忧,一年四季都穿着一身白袍。
他曾偷偷翻看过洛无忧的衣柜,望着里面数不尽的白袍咋舌。
?桃花夭夭,无数的粉色花瓣被风吹起。林彻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后才敢一口气钻进树下堆积起来的花瓣堆。露出的衣袖让那处粉中带红,随后钻出来的人脸更是明媚至极。林彻抬头看着桃树,睫毛上沾着半片花瓣也不自知,更别说那混入发丝里的了。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风的声音。这幅身体资质极高,就连千里眼顺风耳这种葫芦娃才能做到的事也手到擒来。
林彻听了一会,随后便朝大殿跑去。他知晓今日会有客人到访,却不曾想是那暗恋师父的五长老。脚下步履匆匆,生怕那长老再多说几句坏了自己的好事,方才他听两人聊天已到了有些逾越的地步,师父不擅长处理这些师门情分之事,万一一推二就
他摇摇头,紧赶慢赶终于来到殿下。他理理衣物,这才进殿。他与师父相处了十余年,知晓在这关头他不会阻碍自己前来救场。五长老已经端起酒壶斟上两杯酒,林彻由不得多想,在她说出“请”?的时候就拿过师父面前的酒杯囫囵吞下。
“阿彻刚才定是渴了,不然不会做出此等无礼之事,师兄替他向你道歉。”?洛无忧知道林彻的目的,抢先向五长老表达歉意。林彻马上跟上,也恭恭敬敬地朝五长老鞠了一躬。那五长老面子有些呗不住,挥了挥衣袖边走了,连带来的酒杯酒壶都没带上。
洛无忧叹了口气,伸手把他睫毛上的桃花取下:“下次莫要那么莽撞,就算要赶过来也别跑那么快,小心摔了。”?
林彻知道洛无忧是听到了他的跑步声,讨好地用头蹭蹭他的手心,算是应答。洛无忧便也作罢,端起酒杯嗅了嗅:“这可是好酒,丢在这无人喝酒的忘忧峰真是可惜了。”
“徒儿可以”“胡闹。”洛无忧打断了林彻,看着他异样的面色有些担忧,“你才喝了一杯,就已醉成这副模样,日后不许沾酒,也不许再替我这样挡酒,你可知道?”
林彻也快哭了,他哪里晓得这酒里掺了药,现在正身体发软,下面的小嘴也开始吐着yIn水,让他不敢动弹。
“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洛无忧见自己的小徒弟半天不回话,以为他是醉了。刚刚把手搭在他额头,就把林彻吓得倒退几步猛摔在地。
此等异样,让洛无忧着实担忧起来。他向前一步,林彻就向后退两步,那往日最是粘他的少年突然不愿意接近他,让他心里有些莫名的不爽。
“莫闹。”洛无忧索性大步向前按住林彻,又蹲下想要仔细查看。那无意放在他两腿中间的大腿随着洛无忧身体的移动而挤压着那张青涩又敏感的花儿,惹得林彻颤抖不已。洛无忧看着林彻微张着嘴,眼里含泪,面色chao红的勾人姿态,不知为何耳尖也开始发烫起来:“告诉师父到底怎么了?”
他这又是往前一步的动作碰到了半硬着的性器,让少年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句。洛无忧虽然对情爱之事没有兴趣,但此时因为大概明白了原因为何。到底是替自己挡酒才变成这样的,洛无忧有些愧疚地把人抱起来带去自己的寝室。看着床上显然被欲望而变得不知所措的孩子,洛无忧深吸口气,随后轻轻把林彻的衣物褪下:“师父来帮阿彻吧。”
上衣脱得倒还畅快,可一到了亵裤这里,林彻就死死地抓住洛无忧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洛无忧皱了皱眉头,索性用法术把亵裤弄碎,破裂的衣物碎片飘飘洋洋地落在林彻下体上,洛无忧闭上眼睛,慢慢从他的大腿开始往内摸去,试图找到那好让这魅药解除的地方。只是在途中,他突然就摸到一处水流泛滥之地,只是随意戳了戳,就听到小徒弟拔高了音调的呻yin。
洛无忧忍不住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徒弟双腿大开,而自己的手正放在那寻常男人绝不会拥有的器官上面。他又闭上了眼,过了一会才敢张开,林彻的表情已经比一开始糟糕得多,快乐眨眼即逝,带来的是对快感的更多索求。他忍不住开口哀求自己谪仙一样的师父,说出那些足够让两个同样纯情的人面红心跳的话语:“师父,您再摸摸徒儿难受”
洛无忧蹲了下,毫无章法地来回抚摸着这欲求不满的小花,看着小徒弟舒服得伸出舌头的模样,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难受得厉害。洛无忧试探性地将手伸入那不住流水的小嘴,碰到里面一层薄膜就慌得一下子抽了出来,自是又让敏感的林彻爽得叫出了声。洛无忧是不敢再将手插进去了,可小嘴得了趣,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抚摸。林彻也急了,几乎是哭着哀求:“师傅插进来”
此时的两人全然忘记了还有另一处可以接触这媚药的效果,洛无忧果断再次把手插了进去,又想起刚刚林彻的呻yin开始抽插起来。洛无忧的速度越来越快,耐不住刺激的林彻求饶,这一次洛无忧却没有依了他。他知晓这种违背师德的事只有速战速决才对,于是他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