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野兽的发情期,强行注射药物抑制身体里流窜的欲望,用规制器具捆束泄欲的性器,一旦被释放,会怎么样?
“疼”虞淮的腰背深深地弓起来,一条漂亮脆弱得惊人的曲线从雪tun延伸至微微凸起的肩胛骨,给人一种轻易就能被折断的错觉。
虞焰咬的那一下,克制又恶劣,充血肿胀的嫣红rou蒂足足大了一整圈,少年尖锐的犬齿堪堪避过软rou,偏要用尖端侧面那一点锐利的刃磨牙似的刮过肿嫩的顶端。
极致的疼痛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虞淮从不知道虐咬Yin蒂会让他仿佛浑身过电一般的爽,雪色的皮肤诚实地泛起chao红,ru尖孤零零地立起来,两小包鼓rou涨涨的痛。
虞焰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那条灵活又暴戾的舌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倒刺,他又偏偏像只被放出笼子的野兽,吃不够似的不停地舔磨Yin唇的缝隙。
那里的rou又软又嫩,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虞焰每舔舐一下,唇缝就有无数倍的尖锐快感攀咬着xue腔,欢愉地分泌更多腥甜的yIn水,让虞淮尖叫出声:“啊!呜啊”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送上高chao,虞淮终于求饶地哭:“呜啊别舔了,别舔了——”
施加暴行的人向来会被臣服者懦弱的哭泣取悦,chao喷的sao水溅了施暴者满脸,他一滴不落地卷进嘴里,双手大力分开两条下意识挣动的腿,大手灼热滚烫地贴着细嫩的皮rou掐出触目惊心的指痕,像是确认领地里的归属物那样用力地往回拖拽,重新在软腻红rou之间啃咬起来。
撒谎。
<哥哥>分明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
少年的直觉敏锐又直接,粗暴的吞咽声不停地在虞淮胯间响起,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噼里啪啦在神经里炸开,他觉得自己的思绪都快要和身下的花xue一样变成一滩shi腻的软红烂rou。
虞淮之前为了隐瞒双性人的身份,和两任男友之间向来是温柔缱绻,克制守礼,至少不会让他感受到强烈的羞耻感,嗓间情不自禁溢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像被猛兽逼至绝境的弱小草食动物。
一点一点被吞噬进去。
少年吮开一条通道,舌尖推挤开Yin道的rou缝,xuerou每一寸都留下了他粗暴的行径,,可他像是还觉得不够似的,拼命地往里碾压,直到他顶到了一层脆弱至极的薄膜。
虞焰忽然直起身,一双兽类的红色瞳孔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
随着他的动作,虞淮也逐渐止住了哀泣,泪眼朦胧的双眸不解地眨了一下,水珠黏在睫毛上让他的视野不够清晰,可也足够他认识到弟弟不再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角色。
他高大英俊,压下来的半道身影已经足够笼罩自己,肩膀宽阔,胸膛结实而滚烫,双手轻而易举就能掌握自己的全部。
他能让自己哭,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敞开大腿Cao,他能轻而易举就把自己送上高chao。
他已经是一个十足的男人了。
空气安静了一瞬,虞焰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地把哥哥从地上抱起来,甚至亲昵地用鼻尖蹭了一下虞淮的,唇舌卷走多余的泪水,在哥哥漂亮的菱形唇珠上着迷地吮吸了一口。
虞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到虞焰捡起地上破碎的束缚带时,忽然想到什么问:“你是怎么”
虞焰俯下身子,用一根最长的带子粗鲁地把虞淮的双手系在了床头生锈的铁架子上,稍微挣动就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虞淮一点也不介意这种“小情趣”,也一点不记得方才的暴行,曲起腿用膝盖在少年胯间的硬物蹭了一下,嗔怪道:“干嘛不和哥哥说话啊?”
淋漓的哭泣之后,虞淮原本甜润的嗓音变得缱绻又chaoshi,尾音似有若无地勾着人的神经,桃花眼shi漉漉地望着弟弟,笑得yIn荡又无辜。
虞焰上身的衣物早已经褪去了,小麦色的肌肤布满了各种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狂野,手臂的肌rou还在微微颤抖,是刚才强行挣脱时被剧烈的电击惩罚过后的后遗症。
可虞焰一点也不觉得疼,浑身战栗着疯狂涌入的侵犯欲,他死死瞪着身下纯粹得勾人的哥哥。
是这个人,不仅不管束野兽,反而还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揭开了笼子上的布,用最yIn荡的手段诱惑他挣破枷锁。
虞焰烧红着眼,恶狠狠地强调:“是哥哥放我出来的。”
他重新俯下身衔住哥哥饱满的双唇,直到虞淮被他吻得喘不上气,yIn靡的银丝不受控制地在两人唇间黏连,他才松开一点,在哥哥轻轻呜咽的时候重复道:“是你放我出来的。”
虞焰一边解开身下长裤的皮带,一边喘着粗气满怀恶意地道:
“哥哥会被我干死的。”
虞淮愣了一秒,旋即撩起眼皮,眼尾像被揉开一团胭脂,双腿缠上少年窄劲的腰身不要命似的往下勾,“来,干死我。”
施暴者被身下乖乖等着挨Cao的母狗的主动取悦了,眼底暗芒闪动,他喜欢自己掌握节奏。
拉链拉下,黑色内裤里那根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