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开席,席面却是新娘子,一旁看得心痒难耐的宾客们终于围了上来。
“先喝喜酒。”
只是他们说喝酒,却径直把酒水浇淋在两个美人身上。
温热的黄酒从白皙可人的锁骨上滑落,在雪白的rurou上勾勒出蜿蜒水渍,或从ru尖尖儿滴落,或淅淅沥沥流过ru沟,一直流到少女Yin阜,从腿间滴落下去。
少女们被浇淋得微微呻yin,随着水渍蔓延轻轻喘息战栗,被父子俩玩得高chao的余韵还未褪尽。
“得就着美人的ru头才好喝。”
宾客们嬉笑,几人上前来吃酒,顺便吃nai。
并无什么先后,姜倾和姜柔的ru尖几乎同时被男人吃进嘴里。
“嗯……”
姜倾的喉咙里溢出发颤的呻yin,为陌生的宾客奉上双ru,实在让她羞臊。
男人炙热的鼻息吹上她胸口,温热的嘴唇含着她敏感的ru头又亲又舔又吸,嘴里吃着一个,手里则把玩搓揉着另一只。
姜倾仰着小脸微微阖目,忍着泪意,不愿去看自己被男人蹂躏的双ru。
比起姐姐的倔强清傲,妹妹姜柔则软得多,见自己一对浑圆的硕ru任由男人们搓圆捏扁,已经羞臊地啜泣。
“呜……”
只是她的呜咽却让宾客更加兴奋,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各捧着她的一只ru房在吸。
妹妹居然要同时奉ru伺候两个客人喝nai。
两位宾客吃nai的节奏并不相同,时而狠时而慢,两粒敏感的ru头上同时传来或轻或重的刺激,害得她小脸羞红,泪光点点。
“好喝,真好喝。”宾客嘬吸得啧啧有声,唇齿间还不忘说几句荤话,“这兑了nai的酒水就是不一样。”
若只靠姐妹俩的双ru,只怕伺候不完这些客人,不馋那口nai味的客人径直站到姐妹俩身后,身下的rou杵已然硬挺。
少女们才被父子jian弄过,腿心仍旧shi腻一片,倒是方便了客人们轮流jianyIn。
姐姐的细腰被客人掐着,只见少女忽地一拱腰肢,不住yin哦,向下看去,原来是腿心突然没入了一整根异物。
宾客胯下粗黑的rou棒猛地捣进新娘子的腿心,狠狠碾过花径里敏感的rou褶,一直深深嵌进新娘子的身体深处。
抵着痉挛不止的宫口,那里面还蓄着新郎官的Jingye。
“呼,新娘子的身子里真热,真软。”
客人故意在小美人耳边说浑话,见她的身子阵阵战栗,绯红的眼角边隐隐有泪光闪烁,却还是忍着没有落泪。
客人并不心急,甚至这幅倔强的模样让他兽性大发,掐住小美人的细腰就前后抽插cao弄,啪啪拍响了白皙小巧的tun瓣。
姐姐撅着屁股在挨Cao,妹妹的花xue也没有空着。
男人的rou棒捣进去,应和着姐姐被Cao逼的声音干起妹妹来,rou体碰撞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
姜柔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一边给两个男人喂nai,还要一边伺候男人泄欲,小身子不自禁发颤。
那根rou杵深深掼进了她的下体,虽说不如小将军那么长,却也抵着她敏感的宫口来回顶撞,没一会就叫她软了身子,娇yin不止。
不多时,少女们的花径里先后被男人射Jing,鼓胀的rou棒各自都插到了最深处,噗噗把Jingye灌进去。
被撑圆的小子宫里还蓄着父子俩的浓Jing,Yin道深处又被灌了一泡热Jing进去。
好在花径也紧,颤颤地含着男人的Jingye,没有流出去。
被抽插得连连抽搐的花xue刚刚伺候好一根rou棒,下一根rou棒跟着就捅了进来。
姐妹俩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如同击鼓传花般在男人们的胯下轮换,任由不同男人的性器在腿心进进出出。
“嗯啊—嗯啊啊——”
少女们被轮jian刺激得一刻不歇,每次换人时总仰着身子发出阵阵呻yin娇喘,剧烈起伏的胸口惹得ru房晃动不止。
被伏在她们胸前吃nai的客人狠狠咬了一口,上下跳动的ru头才老实下去轻轻颤抖着。
“妹妹的身体里和姐姐一样舒服。”
有Cao完了姐姐就来Cao妹妹的,胯下那根rou棒还沾着姐姐的yIn水,径直又插进了妹妹的下体,把娇软的妹妹顶撞得泪水涟涟。
也有先试试妹妹,再去姐姐的xue里抽射,把姐妹俩的花xue放在一起比较:“真紧,姐姐的saoxue紧了些,却不如妹妹那么会吸。”
没一会,少女们紧窄的Yin道就被男人的Jingye灌满,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不雅声音,被挤压而出的浊Jing一度糊住她们的下体。
xue口的嫩rou被不同rou棒来回碾磨,碾磨得肿胀充血,媚rou外翻。
合不拢的xue口如一张小嘴般,多得溢出到xue口的浊Jing黏滞得仿佛就要滴落,下身的小口像含着一汪白浊Jingye,其实花径里面都被灌满了。
“这就满了?”宾客凑上去看少女颤巍的花xue,甚至扒开少女的私处查看。
“呜——”Jingye要从xue口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