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啊啊啊!”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他才猛然惊觉。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塞着冰冷的东西。他的妻主身着华丽战袍,身姿挺拔如松,时时刻刻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但无论众人如何心折,想到靠到她近前,都惧于她强大的气场,不敢太靠近。
唯独除了……贵为皇子的裴沅!
记忆中那个绿茶少年,穿着锦衣华服,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沅越众而出,来到他们身前。
接着,还未等他们向裴沅行礼,裴沅就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了他这个正君。
故意走到他妻主身边另一侧优雅坐下,向她轻声说道:“将军大人,您今天真是风采迷人啊!”
记得,当时妻主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接下来,她与裴沅之间,也并没有任何超过朋友间亲昵之举。
这事,仍曾让他不安了好几日!
但,因为他知道——妻主与皇太女裴媛亲如闺蜜,她从小与皇室的孩子们一起长大,与那裴沅自然熟悉。
所以,裴沅明明从小就认识妻主,与她相遇,在他之前。
妻主若对裴沅有意,早就向皇室求娶裴沅了,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么一想,他就不多心了。
想到这里,墨清澜的唇角泛起苦笑,原来,当时的危机感并非源于多心。而是源于男人对未来情敌发自本能的防御力。
或许,那时,裴沅与他妻主的关系,就不是他想像中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妻主早知今日,却把裴沅的事对他隐瞒这么久,他心中不禁比先前更加地阵痛不止。
而偏巧,就在此时,洛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