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切都笼罩在沉寂下,张祈安早早地睡下了,白天的事费了他的心神,喝下一杯顾嘉树准备的牛nai后,身体的力气也抽走了一大半。
他在顾嘉树安慰似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连梦里都在感激这位助人为乐的alpha室友。
凌晨一点,顾嘉树仍没有睡觉,他坐在张祈安的床边,低着头瞧张祈安安静的睡颜,垂下的发丝挡住了神色,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张祈安的衣物已被褪下,贫瘠的胸膛裸露在外,硬起的ru头像是被人捏在指尖里把玩过,nai孔微张,ru晕也遍布指痕掐痕,被凌虐过的惨相。
罪魁祸首仍不怜惜,俯下身又亲又咬了好一会儿,舌头如同滑腻的蛇,在beta薄薄的rurou上剐蹭舔舐,直到其染上绯红。小得可怜的nai尖仍没有逃过毒手,舌尖抵着nai孔顶,像是在进行某项羞耻的开ru活动。
“唔……不……”
枕在粉色枕头上的张祈安像是位柔弱的公主,此时因为细微的疼痛发出嘤咛。
因为顾嘉树,他开始睡得不安稳。
alpha侧着身体俯在张祈安身前,Yin影近似将张祈安完全笼罩起来,只透过窗边的光亮,看见一点泛着yIn靡色彩的粉色ru尖。
他像是被野兽拖进巢xue的小动物,危险总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来临。
“祈安睡这么香,活该被cao喽,小nai子真可怜……好像被吸肿了呢……”
alpha微眯着眼睛,神情愉悦起来,唇边挂着可疑的水迹。
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一瓶nai白色的ye体,像是才被张祈安喝下的牛nai。
顾嘉树气定神闲,动作中甚至带着一丝悠闲,他倾身拿过玻璃瓶,轻巧地拧开了特制的瓶盖。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粘稠的ye体自半空中倾倒下来,将圆圆的ru晕覆盖,只剩一个ru头尖,俏生生地从浓白的ye体中冒出头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来,虎口推着nairou滑动,ye体被均匀地覆盖在两团nairou上,不一会儿便被吸收干净,空气里剩下浓郁的香气。
玻璃瓶中的ye体还剩下一小部分,顾嘉树当然不会浪费,半褪下裤子,将药水淋在自己狰狞的鸡巴,大如鸡蛋的gui头覆满浓稠ru白的ye体,如同才射过一泡浓Jing般,色情狎昵。
他半跪在张祈安的小腹处,鸡巴头直直地戳在beta的nairou上,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大力揉搓,此时红肿异常,像是硬生生发育了些nai子。
床上的人仍然安静睡着,加了料的牛nai迫使他沉入一个个离奇曲折的梦境,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alpha的信息素肆意张扬,充斥着两人的宿舍,连同温度都仿佛陡然升高起来,一盏橘黄色的暖光在背后,平添了yIn靡的氛围。
顾嘉树的指尖从beta挺翘的鼻尖划过,落在凹陷的锁骨,慢慢的,绕着ru晕一圈一圈游走。
晦暗中,低哑的声音显得些许诡异,变态的痴狂。
“nai子有些小啊……”
“不过也没事,老公为你准备了特效药,是特意从黑市上买的呢,”
他低低笑着,看向张祈安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像是找到可以容纳自己所有Yin暗面的容器。
“呼……”
突然,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脸颊上染了酡红,眼尾飞上红晕,像是喝了酒,跌入某种癫狂的醉态。
他又笑了起来,睫毛在眼下皮肤投下Yin影,嘴里念叨着,
“药效发作了……唔……不愧是一滴千金的媚药,宝宝能撑住吗?”
alpha的鸡巴已经肿大,颜色转为红紫,马眼怒张着,滴出几滴略带混浊的腺ye。
他似乎太久没有释放了,此刻急色得难堪,握着gui头就要去蹭张祈安娇弱的nai尖,Yin毛扎得beta梦呓。
男人侧头去听,后者的声音小小的,透着哭腔,
“痒……好痛……唔嗯……”
顾嘉树听见了,却仍然坏心眼地挺着rou棒顶beta薄薄的nairou,可怜的ru头被撞得东倒西歪,仿佛成了alpha最满意的性玩具。
“成为oga就是要痛的啊,你nai子这么小,除了我,谁要愿意帮你揉nai亲嘴儿?”
alpha歪曲着事实,明晃晃将自己打造成好人,尽管beta此时并不能听见。
“nai子这么小,人又娇气,今天先不碰你bi,帮你把nai子揉揉大……唔……你知道的吧,老公喜欢又嫩又大的nai子。”
言语上的猥亵,alpha得心应手,beta听不见,自然也不会听得面红耳赤。
况且没有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alpha,纵容其揉大nai子,cao烂胞宫。
药剂黏糊糊地化开,alpha挺着性器揉开beta的嘴,强硬地要让其舔自己的gui头。
“给老公舔舔鸡巴……呼……宝宝,吃进去,老公喂你喝牛nai……”
原本闭紧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