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冰盘飒飒凄凄。
唐州将白花蛇Jing托着走到禅院外长得一棵大柳树下,白花蛇Jing空中蹬着腿,挣脱不得,求饶道:“仙师,仙师饶了小妖一命吧!”
唐州不听他话,折下两条枝子,把白花蛇Jing随手丢到一边,白花蛇Jing慌慌张张刚要逃跑,后背便挨了唐州打出去的柳枝子。柳树本就是辟邪驱鬼之木,况又生在观音院旁,更是受了滋润。
白花蛇Jing才被打了两下,白净脸蛋失了血色,变得煞白。
“仙师,仙师饶命!”白花蛇Jing跪趴地上,张皇地往前蠕爬,哪还有刚才半分的儒雅之气,“小妖有眼无珠冲撞了仙师,还望仙师高抬贵手,小妖回去定为仙师塑金身,烧香火。”
唐州两步赶上白花蛇Jing,拍了他屁股一把,“啪啪”响得清脆,怒骂道:“你这妖孽,平日里不知祸害了多少良人,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畜生!”
白花蛇Jing闻言,明白怕是不得善了,恶向胆边生,猛回头来张开大口吐出信子朝唐州扑。
唐州早有防备,掐手一弹,一金光物件弹进白花蛇Jing口中,妖Jing呕吐不及,一口吞了下去,顿时脸色一变,头痛欲裂,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妖孽,飞蜈蚣擅吸长虫脑髓,专治你这‘美人蛇’。”唐州笑道:“一时三刻后,你可只剩一张烂蛇皮了。”
白花蛇Jing地上滚了几番疼痛难忍,手脚并用爬到唐州跟前,抱着唐州鞋面哀求道:“恳请仙师受了神通,小妖愿伺候仙师!”
唐州盯着白花蛇Jing,妖Jing浑身一颤。
唐州道:“那就把皮褪了吧。”
白花蛇Jing面上一僵,转瞬懂了唐州的意思,十分赔笑道:“仙师若不嫌弃,小妖当愿给仙师泄泄火儿。”
白花蛇Jing不愧是干这行当老手,一举一动极为露骨,但见他挑着环指,叉手将衣服掀开,手指挡着ru沟,渐渐露出胸肌,上面豆大嫩嫩娇粉两粒,再背过身去脱裤子,屁股饱满,身高腿长,皮肤十分白皙。上下半遮半掩,隐隐约约,看得唐州不由得硬了。
白花蛇Jing心中鄙夷,动作更小心翼翼,嘴上娇娇道:“仙师来给小妖磨一磨吧。”
唐州却不作声看这光溜溜的妖Jing。
白花蛇Jing心底骂娘,撅起圆润,扒开tunrou,露出屁眼,道:“仙师,小妖快痒死了,想仙师大宝贝进来啊……啊——”
却不是虚的,他虽勾人无数,可哪见过唐州那样的,之前隔层裤料见疲软都尚可观,更何况硬起来的东西连天都能顶个窟窿。
sao浪话还没说完,唐州便把住白花蛇Jing的屁股,把裤一脱,露出太阳具,对着白花蛇Jing的眼口插了进去。
妖Jing让惯让人cao,小xue自己就会泌水,shi润无比,唐州不费劲地一把子插到底,直顶最里的芯一颤,便让白花蛇Jing嗷嗷叫起来:“啊啊,仙师,cao我了!”
屁股一动一动,愈发箍紧唐州的阳具。唐州双手紧紧扶着白花蛇Jing的腰身,不愧是条修蛇,当真有个“水蛇腰”,比小龙儿还要细上两圈,抓在手里滑溜,一不牢稳怕得放跑。
白花蛇Jing在这儿sao叫,唐州听着心火灼旺,更在xue里使劲抽插,光往前冲,阳具在暖xue搅拨抽拉,把这妖Jingcao得极为卖力,甚是舒泰。
他自修成人形味了情事以来,那个凡夫俗子比得上身后仙师器大活好,更是扭腰摆tun,愈发死死咬住唐州rou棒,唐州让他吃得Jing关失守,阳具猛胀,gui头顶住sao眼,马眼狂喷。
“cao杀了,仙师cao杀了我了呀!”白花蛇Jing失神大喊,屁股噗噗喷水。
唐州将白花蛇Jing屁股再掰开一点,让射进去那些Jingye吐出来些缓缓。
淌出来的不只有唐州的Jingye,还有白花蛇Jing自己产的yInye,落到地上,却不见半分水样。Jing浓味冲,呛得倒地上的白花蛇Jing眼色反白。
奇怪的是,唐州已经射了一次,白花蛇Jing的rou囊还是鼓鼓当当,阳具rou囊丝毫不见疲。
白花蛇Jing整个头对地,腚向上,两腿跪直倒三角模样,双股兢兢,两膝顶拢。唐州抽出阳具,带出来的ye体直接喷到身上,也不管sao气,微微俯身往白花蛇Jing下面摸了摸囊袋和rou具,却触到一个硬邦邦、圆滚滚、滑溜溜的钢弹子,正堵在马眼当口。
唐州笑道:“白兄,你太不老实,竟把内丹放这修炼,也不怕憋坏掉。”
白花蛇Jing现在心神全失,唐州又怎么知道实情。本来修行之人内丹皆从丹田处凝结,做个金丹修士,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养Jing、炼气、存神,日夜勤修把持,方能得个“破丹成婴”的机缘。这白花蛇Jing惯投机取巧,不肯吃苦,只愿凭交媾一道,竟将内丹逼到尻股,妄用Jingye灌溉滋润,以图太乙捷径。不曾想唐州太猛,直接将他成丹从后xue撞到前眼,把他不多修为堪堪打乱。
眼见白花蛇Jing身皮之上白鳞隐隐,唐州舍不得这就草草了结,趁着白花蛇Jing还当人形,命令道:“白兄,能再为我口活!”
白花蛇Jing现在神识一片朦朦,听见个响就应了,他真回头,张开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