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州听玉龙这般说就懂了,他笑道:“小龙儿,你莫不是吃醋了?”
黑熊精四下看了看,找块石头坐上去,道;“没事儿,俺们不着急。这周围没人,进树林就行。俺等你们一等。”
唐州走玉龙跟前道:“小龙儿,我也没想到他忒实诚了,”书中分明写得是个精明的偷袈裟的贼,
蛇头后面东倒西歪地全是瓶瓶罐罐,哪还不明白!
凌虚子趴地上,两股劈开。
玉龙当即挣开唐州,气呼呼地走到一边靠着一棵树。
玉龙身才微前倾,唐州的手就从身后伸来,抱住玉龙身体。
玉龙没由说道,唐州安心听。
玉龙不知道唐州所想,见唐州目光落在黑熊精身上,甩开与唐州拉在一块儿的手。
不远的路,费了要命的劲才走回家。见门锁着,有气无力地念咒,把门开开。
赶脚没几下过一片密林,黑熊精停住道:“前面就是我朋友凌虚子洞府,我去喊喊他,一块庆贺。”
“要撒尿你自己个尿,我可是不轻易留溺。”
“小龙儿,下次得小心啊。”唐州附在玉龙耳边道。
唐州点头,黑熊精钻进树林中。唐州面上虽稳,心底却把这事才想起,他竟是把凌虚子丢在水边,不知道这会儿回来没有,真遇上了又该怎么说。他一开始是打算分批地将三个妖怪一个个尝尝,结果竟然碰上金池和尚的事……书里头写得可是“黑风山怪窃袈裟”啊,如此看来还得……。
门才透了一道缝,他往里一瞥,也不管什么身上得不得劲,等不及开门,拼了命往里挤,才半个人口,就生噜进来了,站不牢稳摔地上,两腿劈开。
“噗呦—”唐州挨了这一下子,吃痛哼出声来。
一块走。
唐州说着靠近玉龙,坐在玉龙身边,张怀就要揽玉龙,玉龙也仅仅别扭了两下就顺势遂了唐州。
“这熊瞎子!”玉龙怒道,“我现在就把他解决!还有你,什么话腌臜话都说的出口。”
“噢—”唐州不置可否,但看玉龙鬓处龙须摇晃,便知道玉龙口是心非。
“从鹰愁涧被你收服,只道是当你坐骑,不曾想一路上尽是和你干这些偷摸事。”
“你看那头熊那么仔细,你去牵他的手吧。”
黑熊精步子大,从岔口没迎撞凌虚子。凌虚子身上披青袍,左右手抓捂前后阴,慢慢悠悠、颤颤巍巍地扶着树回家,走两步,腿上就淅淅索索地滴东西,一路地上水渍斑斑。
“无事无事。”唐州挥手道:“我们兄弟二人找个地方便一下,熊兄弟先走,一会儿就跟上去。”
唐州微微露笑,袖袍下手指轻弹施了个神通打向玉龙脚旁激了碎块,玉龙上面只顾着转头没留神脚底,脚尖让那石块绊倒。
“我若安
前面黑熊精听到二人惊呼,回头看,喊道:“二位兄弟,怎么了,可是走累了要歇息会儿?”
凌虚子虚火上炎,抓住蛇头捏着,就要给他掼墙上,“你这不长腿的畜生!”手没挥出去,住举半空中,看他大小长短,摸他形式质感。
二人倚靠着树木,坐在草地上,玉龙头枕唐州肩膀,耳听他胸中心跳。
玉龙虽还不出声,却也默认,脚下跟上唐州步子。
“唐州!”玉龙一肘后击顶到唐州斜肋。
唐州尚未反应,下意识又去拉玉龙的手,但这次看到玉龙刻意躲开。
唐州和玉龙在黑熊精的引领中抵达了黑风洞。唐州暗自观察这座洞府周围的环境,心中暗暗赞叹,别看这头黑熊精性格憨厚,但他的品味的确不错,难怪书中写到就连观世音菩萨都称他有灵性道心,将他收服作为守山大神。
拦住玉龙不让乱动,唐州带着他进了旁边一片树林,在周围布置了一个隐身法术。
黑熊精拉着唐州,唐州牵着玉龙,三人并排排往黑熊精洞府走。
“哼。”玉龙轻哼一声,撇头向一旁。“你莫要胡说,我乃堂堂西海龙族三太子,怎会把一头山精野怪放在心上。”
玉龙贴在唐州胸前,朝下看,唐州的双手都从腋下抄出,两掌抓在自己胸前,指节甚至扣着连带外衣襟动。
“遭贼了,遭贼了!那个挨千刀的来我家偷丹,管教他不得好死!”他刚骂完,一抬头,和一双滚圆的蛇眼珠子对上,瞪一截蛇头上。
“不打紧,我们多少在这儿待会,把他糊弄一糊弄。”
白花蛇精为偷吃凌虚子的丹药,把一座洞门堵得严严实实,黑熊精见锁着门,不好把力气砸开好友门户,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就走了。
鬼使神差,前脚黑熊精刚走,后脚凌虚子就回了家。
唐州在这儿沉思,黑熊精已经回来了,走跟前摆手道:“凌虚道兄不在家,不知道又上哪山采药去了。不管他,只我们仨吧。”
唐州先松口气,把杂事按下不想。
二人打闹这功夫,黑熊精已经离他们几丈开外。